「不是要說正事嗎？說唄。」
「張優，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麼？」
張優臉上閃過一絲意外，他臉上掛著的笑淡了幾分。
「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無邪挺聰明的啊，連這個都猜到了，是在什麼時候發現的呢？
「張優，我們是兄弟不是嗎？」
無邪沒有直接回答張優的問題。
「胡說八道，我可是大王，你們是刁民！咱們不一樣！」
「張優，你這麼說可就沒什麼意思了啊！你小子是不是想起了什麼香艷的事，說不定還有個美嬌娘做媳婦呢，都是兄弟，有啥不好意思說的？」
胖子朝著張優擠眉弄眼，一臉的調侃。
「美嬌娘倒沒有。」
張優整個人無力地靠在張啟靈身上，繼續無視掉對方的眼刀子，他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帶著幾分感慨地說道。
「本大王小的時候，可不在張家住，你們要是想知道張家古樓有關的事，就只能去查或者指望族長想起來了。」
不在張家住？！
無邪和胖子或許不知道其中隱藏的意思，已經逐步想起了一些社的張啟靈，卻是知道的。
張優一開始報的名字沒有帶字輩，就已經讓張啟靈有所懷疑了，但他的麒麟紋身和發丘指做不得假。
現在又聽說張優記起小的時候，是不在張家住的，加上他之前跟瞎子摸過他的骨齡，張優和他差不多大，甚至可能比他大一點。
張啟靈當時知道的時候，也挺震驚的。
就張優這跳脫的模樣，絲毫看不出來是百歲老人，一點都不沉穩！
咳咳，回歸到正題上。
「那你為什麼不在張家住啊？」
無邪問，張優瞥了他一眼，嘴角一勾。
「正想知道啊。」
張啟靈扭頭看他，不光無邪想知道，他也想知道。
「因為啊……」張優拖長了尾音，看著無邪他們認真的臉。
「老子那時候可不算張家人了。」
他的聲音有些沉沉，長長睫毛下，掩住了眼底翻湧的思緒。
都被打成叛徒了，還算什麼張家人呢？沒仇都是好的了。
雖然是被叛徒陷害的。
但那又怎麼樣呢？都被趕出去了，受到過的傷害也是實實在在的。
張優的話一落，帳篷裡面陷入了詭異的安靜當中。
張啟靈皺了皺眉，他在思考張優話裡面，隱藏的另一層信息。
什麼叫他不是張家人了，叛出張家，還是說被那些人牽連到了？
張啟靈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心沉了沉。
「你是張家人！」
他很是肯定地說道。
不管之前發生了什麼，張優的身份擺在那裡，他就是張家人，他現在是族長！他說了算！
「那我可謝謝你勒。」
張優面上看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他懶懶地打了個哈欠，伸手推了推坐在小床上的張啟靈，把他推倒。
在對方有些迷茫的目光中，他得意地笑笑。
「我困了想睡覺，族長暖個床呀～」
張啟靈：「……」
「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出去了。」
張優面上沒表現出來他高不高興，無邪卻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情緒不佳，他有些後悔問張優了，戳到人家的傷心事了。
張啟靈稍微整理了一下，被張優推倒弄得有些凌亂的衣服，一言不發地走出去。
在他們都走了後，張優輕笑一聲。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