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計劃失敗後,他被當作棄子放棄了,這一直都是塌肩膀心裏面抹不去的痛。
「真乖!」
許是察覺到塌肩膀有些失落。張優伸手摸了摸他肩膀的腦袋,語氣柔和得就像是哄孩子一樣。
塌肩膀整個人卻狠狠打了個哆嗦,他目光驚愕地看著張優,搞不明白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張優怕不是瘋了吧。
這哄孩子一般的語氣,是認真的嗎?
他總感覺怪怪的,而且還生起了雞皮疙瘩。
「果然啊!對你這種賤骨頭就不能溫柔!」
張優沒好氣地,一巴掌呼在了塌肩膀腦袋上。
嗯,這下子,味對了。
塌肩膀也不起雞皮疙瘩了。
黑瞎子剛把電話給掛斷了,看著張優準備好的兩大麻袋的東西,有些頭疼。
「能不帶上嗎?」
「不行!」
張優和塌肩膀的聲音同時響起,黑瞎子無語了。
「那可事先說好啊,瞎子可不幫你們拿東西。」
「你覺得,這可能嗎?」
張優微笑臉。
黑瞎子沉默地直接把一個麻袋給扛在了肩上。
「開我的那輛七彩祥雲吧。」
張優提議。
塌肩膀一頭霧水。
那是什麼東西?!
但一想到他們開出來的七彩摩托,他面色變了又變,總感覺不是什麼好玩意。
黑瞎子抽了抽嘴角,立馬拒絕,遲一秒都是他對七彩祥雲的不尊重。
「不行,三蹦子開不了那麼遠。」
所以所謂的七彩祥雲?就是七彩的三蹦子?!他什麼腦迴路啊?
塌肩膀明白了,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什麼三蹦子啊?你是不是傻這麼遠的距離開三蹦子哪能行呢?太陽都能把你曬成幹了,到時候你就成了個干瞎子!我們當然得是開汽車啊,還記得阿檸送的那輛汽車不?不開一下,放壞了怎麼辦?」
回想起那輛七彩的小汽車,黑瞎子的嘴角一抽,其實……
他也不是很想開那輛車來著。
「我們就不能坐車去嗎?或者直接坐飛機過去。」
黑瞎子掙扎。
「也行啊,不過你出錢啊!你出錢,我沒意見。」
黑瞎子:「……」
他默默地掏出了手機,撥打一通電話。
要他出錢,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花兒爺啊……,是這樣的……」
黑瞎子去找金主要錢飛過去了,張優在一旁插話。
「你想個辦法,把麻袋裡面的東西都送到巴乃去。」
好熟悉的聲音。
張優!
一張欠揍的臉浮現在眼前,解語臣道。
「瞎子你要三張飛機票,其中一張是給張優的吧,另一張呢?還有你讓張優接電話!」
他記憶好,他可沒忘記之前芥末味的壓縮餅乾的帳!
「餵~」
熟悉的聲音傳來,解語臣現在倒是沒多氣了,他問。
「你不是跟無邪他們在一起嗎?」
「村子裡面吃的東西沒滋沒味的,我回來打一下牙祭不行啊!」
鬼信呢,扯個理由也不扯得好一點。
「你跟瞎子到長沙這裡找我,我們見面好好聊聊。」
最後兩個字,解語臣咬重了幾分。
張優渾然不在意,依舊是那副沒個正形的德性。
「知道啦,知道啦,小花花又想本大王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