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無邪毫無意外的又被氣紅溫了,把手中拿的藥油,狠狠往張優手中一塞,氣呼呼的轉頭就走。
他要是再好心想幫張優擦藥,他就是狗!
無邪氣呼呼的走了,張優面上不顯,心裏面卻鬆了口氣,他身上啥傷沒有,哪能真讓人看到啊!
要是一個不留神,被張啟靈發現了他防打衣服的秘密,那可就糟糕了。
他能一直不斷作死,全憑這衣服抗打呀!
張優進了帳篷裡面一會兒,假裝在抹藥,實際上在裡面開小灶。
(嚼嚼嚼)這小蛋糕真好吃。
吃了個半飽,他把垃圾收好,然後出去。
剛一出來,就看到了突然變髒的無邪和胖子,兩人身上裹滿了泥,就跟之前的張啟靈一樣,就連不遠處的番子跟阿檸,都是一身的泥。
見張優出來了,無邪和胖子正朝他不懷好意的微笑。
「張優,走,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張優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兩人打的什麼主意,他假裝不知道,嘿嘿。
到時候給他們來個驚喜!
刁民粉邪和胖子,竟然敢打捉弄偉大的黑優大王的主意!
本大王要制裁你們!
桀桀桀……
無邪和胖子略帶興奮的將張優帶到一處泥潭。剛想趁著張優沒準備,把他推進去,跟他們之前一樣在裡面打個滾。
張優的後背就像長了眼睛,他們剛伸出去的那隻手,還沒有碰到張優的後背呢,就被張優的手揪住了。
在無邪胖子驚訝的目光中,張優衝著他們兩個人壞笑了下。
緊接著。
「啪嘰!」
「啪嘰!」
兩個大泥人,又華麗麗的再次栽倒進泥坑中,濺起一堆泥花。
張啟靈就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這一幕的發生,也沒有去提醒無邪和胖子,他的嘴角不由得向上彎了彎。
他被坑的時候很不爽,但不知道為什麼,見到別人被坑的時候,他爽了。
難道這就是樂子人的樂子嗎?
「呸呸呸!」
無邪基本要張開大嘴的笑,就這麼僵硬在了臉上,還好死不死的啃了一口泥,可把他噁心壞了。
胖子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原本是呲個大嘴嘎嘎笑的,現在不開心了,被泥土刷牙了。
「來,叫一聲爸爸,給水給你們漱口。」
張優嘴角掛著一絲笑意,他原本就有些勾人的臉上,乍然綻放笑意,看上去特別的賞心悅目。
只是這笑容落在無邪和胖子眼裡,是怎麼看怎麼的欠揍,特別是有張優之前騷操作光環的加持。
「行吧,不叫就不叫,爸爸認下你們這個乾兒子的,聽說男人口是心非,還死要面子,有的時候沉默也代表一種默認啊。」
一邊說著,張優把水遞了過去。
無邪:我&*@……
小嘴一張,鳥語花香,張優選擇性的忽略。
胖子倒是快速的接過了張優遞過來的水,趕緊漱口,天真還是道行不夠啊。
既然都被按頭答應了,還是得趕緊漱一下口啊,不然多噁心,這泥還有點臭臭的味道。
無邪和胖子懷著捉弄人的心思,興沖沖的去了泥坑,又蔫了吧唧的回來。
阿檸看的搖了搖頭,又菜又愛玩,說的就是他們兩個了。
明知道張優不好招惹,還要勇於作死。
說起來,之前聯繫過來接她的人,應該快到了吧,阿檸又發起了呆。
熱熱鬧鬧的一天又過去了,夜幕逐漸降臨,幾人回到了帳篷裡面打算睡覺。
張優在此之前十分抗拒往塗泥,他死活都不肯塗。
他的話來說就是。
「我可是大王,哪能像你們這麼埋汰。再說了這泥還有點臭味,指不定有什麼東西死裡面,還爛成泥了。我可是講究的體面人。你們愛抹就抹吧,我有辦法,你別管我。」
眾人:「……」
張啟靈覺得,他的手,又有點癢了。
張優最後的解決辦法就是,他噴了點不知名的水,這玩意還是他閒下來的時候花錢買材料調配的,能遮蓋人體的一些氣味。不過只能維持一天,一天後得重新再噴。
無邪和胖子還有張啟靈,低頭看了看他們身上塗的泥,總感覺不得勁。
他們又看了看乾乾淨淨的張優,暗道不好,泥塗早了!
就在他們睡覺的時候,林子裡不知何時瀰漫起了一層霧氣。
「嘿嘿嘿~,你們都看不見了吧。」
迷迷糊糊睡夢間,無邪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猛的一睜眼睛,卻發現眼前一片黑,什麼也看不見,他下意識的往旁邊一抓,只抓到了空氣。
而張優早早的就戴上了隔絕霧氣的面罩,得瑟的在帳篷裡面轉悠著,見他們醒過來都成了小盲人,嘎嘎樂。
此時不整事,更待何時?
張優趁著張啟靈看不見的功夫,假裝給他戴面罩時候,趁其不備,又狠狠掐了一把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