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現在的臉,好像也沒好看多少就是了。
無邪剛戴好他的頭套,阿檸就醒了過來。
阿檸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頭好像有點痛,下意識的摸一下,好像腫了幾個包。
記憶逐漸回籠,阿檸想起了之前發生了什麼,她一臉的不可置信,她萬萬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被張優的一個屁給崩暈了過去。
再準確點來說,是被熏暈的!
這傳出去,誰敢信啊!
阿檸作為當事人,都覺得有些過於離譜了。
如果不是她親身經歷過的,她說什麼都不會相信,天底下,竟然有人會被一個屁給臭暈了過去。
「阿檸,你還好吧。喝點水。」
無邪從他的包裡面拿出了一個水囊,這是沒喝過的,阿檸動了動有些乾澀的唇,接了過來。
「謝謝。」
「看不出來啊,你還是個憐香惜玉的。」
張優伸手戳了戳無邪,無邪再次優雅的翻了個白眼。
「你可閉嘴吧,我那是關心一下女同志,你懂什麼!」
所以別一天到晚的上下嘴一碰,啥話都往外冒,聽的真想掐死他。
「女同志,無邪你是想去考公啊?」
張優的關注點卻歪了,他向來腦迴路跟常人不太一樣。
無邪:「……」
他好無語。
「考個屁!」
他要是敢有這個想法,就相當於想把一家子都給送進去。他三叔還不得打斷他的狗腿!
「無邪!你腦子瓦特了?!好好的說什麼胡話呢?」
張優一隻手撫上了無邪的額頭,這也不燙啊!在無邪有些懵逼的情況下,繼續往下道。
「無邪你要是真有這個癖好,我也不是不能滿足你說吧,你喜歡什麼樣的屁?我儘量回頭花錢給你找,就是烤的話肯定是烤不了的。」
「噗——」
靜靜看戲的阿檸忍不住笑出聲,還是那句話,對所有人都通用,只要不是禍害到他們身上,他們當個看戲的樂子人就挺好的。
就是腦袋還有些痛。
「張優!你是不是有病啊!好好的人話你是不是聽不懂啊!」
無邪又氣又無奈,哪怕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毫無意外的被張優給氣到了。
張優在另一種程度上來說,簡直就是他的克星!
嗯,也是其他人的克星。
無邪可是知道的,別看小哥面上一副淡定還能壓制張優的模樣,實際上他內心也有點怵張優的。
「無邪,有沒有種可能,我聽得懂人話,是你說的不是人話。」
張優臉上一如既往掛著欠揍的微笑。
無邪:!
毫無意外的繼續紅溫。
他乾脆撇過頭去,還挪了挪身子,背對著張優,從背包裡面拿出乾糧和水,獨自吃了起來。
不忘丟給阿檸一包幹糧,畢竟阿檸什麼物資都沒帶。
算了,和他置什麼氣呢。
無邪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張優氣人歸氣人,好歹救了他,甚至在關鍵時刻還貼心的讓他把包帶上。
無邪吃著吃著,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還忍不住笑了一聲。
張優腦門上打出了個大大的問號。
他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