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接下來的生活很平靜,無二白花了兩千萬給無邪報了一個南瞎北啞特長培訓班,無邪過上了培訓生活。
銀幕上畫面轉到了謝雨臣那邊,「無三省」在給了謝雨臣一系列語言引導後,留下了守好謝家就離開了。
謝雨臣彎著腰摸著那條白犬的腦袋,「小白,這個無三省是上次那個無三省嗎?」
不同於自己是踏入西王母宮後才知道了謝連環沒有死,那個世界的謝雨臣早早的發現了謝連環的身份。
「哼,真是好笑,一個謝家人,當著無三爺十幾年,還要讓我守好謝家,既然選擇當個死人,就不該開口教訓我。」
「九門這個計劃,到底要犧牲多少人進去才能罷休……」
謝雨臣喃喃自語後,搖了搖鈴鐺,一男一女走了過來,坐在後面的黎簇突然瞪大了眼睛,「媽?!我媽也在?!」
銀幕里的女人,和黎簇看到的他媽媽的照片裡的人長得一模一樣。
那他媽媽是不是也會在這個觀影大廳,黎簇站起身仔仔細細找了一遍,可惜也沒有看見他媽媽的身影,黎簇流露出了一個有些失望的神情,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銀幕的畫面停留在了程璐的手腕上,那裡有很多密密麻麻的傷口,黎簇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他爸黎一鳴幹的好事。
「去查一下她手上的傷是怎麼一回事。」
調查結果也很快展現在了觀影大廳的人面前,和黎簇知道的那樣,全是他爸家暴打出來的。
「太慘了吧,那男的真沒用,這麼漂亮有能力的老婆說打就打……」
「可憐了孩子,爹是這種德行,太噁心了。」
「這男的真會藏,是覺得程璐生了孩子跑不了了,才暴露真面目了吧。」
觀影大廳里的人對於銀幕畫面上從頭到尾都沒有出場的黎一鳴表示了厭惡,以及對黎簇表示了同情。
另一邊的無邪也打開了謝浮玉準備的那個玉盒,無邪的見識不多,雖然能看出這些藥材很貴,但是卻不知道這些藥材的具體年份,打開玉盒的時候雖然有些驚訝,但也不算特別多。
銀幕下的黑瞎子眼鏡往下掉了一點都沒有心情扶,如果這些藥材出現在他面前,他一定會直接上去搶,這都是錢啊。
「人參、雪蓮、太歲、何首烏、靈芝、麒麟竭?不光全是千年份的,還都是雙份?!這也太豪橫了吧……」
「花爺,我倒是看出來了,你們謝家遺傳的是財氣吧。」王胖子有些複雜的看著謝雨臣。
這兄弟兩一個比一個有錢。
不過天真他家好歹和謝家有些姻親關係,為什麼天真沒有繼承到一點財氣,窮成那個樣子?
王胖子懷疑人生中。
接收到王胖子時不時偷瞄過來的目光,無邪假裝什麼也沒感覺到,一動不動的注視著銀幕,他也很好奇,自己怎麼就混這麼慘了?
難不成無家血脈太毒了?
畫面一暗再亮,已經到了集合的日子,出現在銀幕上的女人正是那個死在了塔木陀的阿寧,沒想到計劃提前開始了,依舊還能再遇到她。
帳篷里依舊坐著定主卓瑪、扎西和陳文錦,這樣的畫面和當初異常的相似,只是當初他們什麼都不知道,被一步一步引進西王母宮。
銀幕上的人,始終掌控著全局,他們進西王母宮的目的就是為了解決掉那批跟著的汪家人。
他們跳出了棋盤,成為了棋盤上掌控全局的棋手。
銀幕上,無邪當著所有人面耍了一個刀花,收刀入鞘,黑瞎子的視線一直凝視著那把刀,簡直要把那把花盯出一朵花了。
「瞎子,為什麼那個你要一直盯著那把刀?那把刀有什麼特殊嗎?」無邪側頭詢問坐在自己旁邊幾個位置上的黑瞎子。
他想的很簡單,都是黑瞎子,也許他這個知道原因也說不定呢。
轉過頭後,無邪卻發現,黑瞎子的表情和銀幕上那個黑瞎子差不多,「瞎子?」
「旗人贈刀予愛人。」黑瞎子只對無邪說了這麼一句話。
無邪知道黑瞎子的身份,他是旗人,但這刀是謝浮玉送給無邪的,和黑瞎子有什麼關係?
而且謝浮玉也不是旗人啊。
無邪有些茫然,於是問了出來,得到了旁邊看呆子的目光。
「因為那個黑爺喜歡小浮玉,但小浮玉卻把刀送給了無邪,天真你是真的天真。」王胖子伸手拍了拍無邪的肩膀。
杭州鐵木真名不虛傳。
「不光是瞎子,小哥應該也喜歡浮玉。」謝雨臣注意到了銀幕上同樣給了張祁靈那張冷臉好幾秒。
結合張祁靈身後的背景,張祁靈正在看的東西也同時是被無邪收起來的那把刀。
「連我們家小哥也喜歡小浮玉?!」王胖子有些驚訝的看了幾眼張祁靈。
張祁靈扯了扯兜帽,「胖子,那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