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飯店的包間分為兩種,一是普通間,可以臨時定到,二是貴賓間,需要提前預定,才有可能訂到。
九門在新月飯店都有一個專屬的貴賓間,謝家卻不同,有兩個固定的貴賓間,其他人問起時,也只能用酸話說:誰讓他們謝家有錢呢。
謝浮玉喝了酒,雖然沒醉,但也沒辦法開車,只能發了一條消息,隨便叫了一個手下來新月飯店開車。
包間門沒關,聲聲慢早就知道包間裡的動靜,在聽到謝浮玉打電話時,就示意幾個棍奴去扶人。
王胖子是最好說話的,被人攙扶著,只是嘟囔了兩句話,就被其中一個棍奴扶著往車上走。
輪到張祁靈時,棍奴卻犯了難,還未徹底接近人,就對上了一雙冰冷無比的眼,只是眼中迷茫的情緒,依然能看出酒醉還未清醒。
黑瞎子更甚,接近的棍奴差一點就要被直接割了喉,多虧謝浮玉反應快,一腳把那個棍奴踹開了。
在看到謝浮玉時,黑瞎子又像是什麼都沒有干一樣,把刀塞了回去,對著謝浮玉露出了一個無辜的笑容。
謝浮玉有些無奈,只能一隻手攙扶著一個人往外走,心中想的卻是下次和他們喝酒不能直接在外面喝了。
那位手下來的很快,謝浮玉把人扶出飯店大門,就已經趕了過來,謝浮玉示意那個手下把王胖子扶副駕駛上。
讓王胖子和張祁靈、黑瞎子坐後排,天知道回去之後王胖子還能活著嗎。
後排——
左邊的張祁靈時不時捏一下謝浮玉的指間,右邊的黑瞎子則毫不客氣的攬住了謝浮玉另一隻胳膊。
被兩邊人限制住了行動,謝浮玉只能渾身僵硬的靠在椅背上。
那位手下先是把王胖子送了回去,把車開到張祁靈和黑瞎子住的四合院時,謝浮玉卻分不開黑瞎子攬著自己胳膊的手。
只能有些無奈的擺了擺手,讓那位手下直接回去了,反正這個四合院裡也有他的房間,在這住一晚也行。
剛好他也不知道怎麼面對小花哥。
謝浮玉準備把黑瞎子先送回房間,張祁靈亦步亦趨的跟在謝浮玉的身後。
直到走進了黑瞎子的房間,黑瞎子依舊不願鬆開手。
謝浮玉剛想說點什麼勸黑瞎子鬆開,卻看見原本在他身後的張祁靈突然動手,一個手刀直接劈向了黑瞎子的後頸,黑瞎子如同斷了線一樣直接倒在了床上。
「砰!」沉重的聲音,砸的謝浮玉一驚。
剛想去檢查一下黑瞎子有沒有事的時候,卻對上了張祁靈那雙幽暗的眼睛,謝浮玉頭一次覺得在黑暗處什麼都能看清不好。
他僵硬的站在原地,最後被張祁靈拽著手從黑瞎子的房間裡走了出來,來到了張祁靈自己的房間。
灼熱的溫度順著兩人相交的指間傳遍全身,謝浮玉頓感不妙,還未開口,就看到張祁靈那張冷漠的臉如同冰雪消融般露出了一個笑容。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張祁靈露出這樣的笑,直接就愣住了。
真是美色禍人。
謝浮玉暈暈乎乎的被張祁靈按的倒在了床上,下一刻張祁靈很自然的單膝跪在謝浮玉的旁邊,撐著手俯身打量著自己身下的謝浮玉。
房間被窗外的月光微微照亮,讓張祁靈隱約看清了身下人的全貌,大概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青年的眼尾沾染上了一抹誘人的紅。
張祁靈用另一隻手,摩挲了一下謝浮玉的眼尾,張祁靈手指上的薄繭摸的謝浮玉的臉有些微微發癢。
白天被謝雨臣親的後勁還沒有過,雖然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但謝浮玉卻也感覺到現在的氛圍好像有點不對勁。
謝浮玉如同一具屍體一樣,一動不敢動,拿著刀他都打不過張祁靈,更別提現在什麼都沒有。
「靈哥……時間不早了我去休息了……」謝浮玉說著就想要從張祁靈旁邊鑽出去。
卻被張祁靈直接束縛住了雙手,按在了床上。
謝浮玉頭皮發麻,已經開始想要喊救命了。
陰影覆面而下。
張祁靈已經叼住了謝浮玉的唇瓣,有些青澀的舔著,那雙平常看人淡漠如水的眼睛,此刻一眨不眨的緊盯著謝浮玉臉上的表情。
謝浮玉已經被嚇的不敢呼吸了,憋了好一會終於忍不住想要張開嘴呼吸,這下直接便宜了身上某人。
張祁靈無師自通般把舌伸進了謝浮玉的口中,他的舌根被張祁靈舔的發麻,舌頭被纏著吸吮,發出了有些下/流的滋滋水聲。
謝浮玉的呼吸徹底亂了,細密的長睫也被溢出的淚水濡濕,粘成一縷一縷的樣子。
張祁靈放開他時,他已經被完全親懵了。
今天一連發生兩件同樣的事情,讓謝浮玉的大腦終於鏽掉了,只能呆呆的睜著眼,眼神空茫的盯著張祁靈看。
下一刻,謝浮玉直接被翻了個面,姿勢由下至上,整個人趴在了張祁靈的身上,張祁靈喉嚨滾動著,急促滾燙的氣息噴撒在謝浮玉的脖頸間。
謝浮玉想要起身逃離這個地方,卻被張祁靈摟住了腰,按住了後腦勺,兩人的唇齒再一次的交纏到了一起。
他被親的頭昏腦漲,出了一身的汗,下一刻卻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掀起,露出了雪白纖細的腰身。
那隻之前攬著謝浮玉腰的手,指腹若有若無的在他的腰間細細摩擦,當觸碰到腰間的某個位置時,謝浮玉止不住的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