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再等一下,可能那船老大就回來了。」
胖子躺在甲板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船老大應該先一步回去了,暴風雨馬上就要來臨。」
「你要是不會開船的話,咱們就等著翻船吧。」
鄭九無所謂的笑笑。
找個地方自顧自的坐下來休息了。
胖子聽了這個話,一個肥豬打挺就跳了起來。
看胖子這龍生虎猛樣子哪有半點累的跡象?
「胖爺我說怎麼感覺在海面上的風挺大的呢,原來是暴風雨要來了呀。」
「開船這些都是小意思,再怎麼說胖爺我也曾經上過山下過鄉。」
胖子屁顛屁顛的就跑到了駕駛室去。
吳斜也有些擔憂胖子到底是真會開船還是忽悠人的。
把阿寧放在一旁,安置好後也跟了進去。
畢竟這可不是件小事,要是不會開船把船給弄翻了,那事情就大條了。
來到駕駛室就看到胖子在熟練的操作了起來。
吳斜忙去把錨給起了,只見小哥此時正在看著夕陽呢。
等回到駕駛室的時候,就看到胖子把船給啟動了。
然後看了下航海圖,就向永興島方向駛去。
在海底墓活動了十幾個小時,早就已經累了。
不知不覺中就已經睡過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
吳斜是被身上的癢痛弄醒的。
睡著中的他只覺得渾身一陣難受。
無意識的伸手使勁的抓撓。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
發現已經是凌晨了。
「天真,你tnd睡得真是香啊!」
「可是天公不作美,你這個美夢被詛咒給弄醒了。」
見他醒了過來,胖子在一旁打趣道。
而此時的胖子已經把衣服都給脫光了。
使勁地用身體在船木板上蹭著,這明顯是已經非常的難受了。
此時小哥正在開船。
看著這對難兄難弟,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
「師兄,胖爺我太難受了,要不你把我給打暈了試試。」
「把胖爺我打暈了,看還會不會這麼癢。」
胖子看著坐在一旁的鄭九說道。
而他蹭的那塊船板都嘎吱嘎吱響。
這詛咒發作的時間雖短,但這股來自骨裡面的癢讓他無比的難受。
鄭九聞言抬起頭看了胖子一眼。
「你確定?」
「或許暈過去也還是一樣會癢。」
胖子堅定的走到九爺的面前。
「師兄,動手吧。」
鄭九二話不說,伸起右手一個手刀下去。
直接就把胖子給干暈了過去。
胖子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兩眼一翻,直接就暈了過去。
看著躺在船板上的胖子,似乎臉上還有著一絲痛苦的神色。
這方法或許只能緩解一下那股瘙癢而已,並不能完全隔絕。
鄭九抬起頭,只見吳斜也堅定的走了過來。
吳斜咬牙切齒的說道:「九爺,動手吧!」
鄭九一個手刀下去,把吳斜也給打暈了。
正在掌舵的小哥扭過頭看了一眼。
眉頭微蹙,不知道想些什麼。
「有沒有辦法解決這件事?」
鄭九把二人扶到了一邊,想讓他們躺得舒服點。
聽到小哥這話頭也不回的說道。
「暫時還不知。」
「只能看看現代醫學有沒有什麼藥物可以壓制這股來自骨子裡的瘙癢。」
「只能回去後找點材料,再找個安靜的地方,替他們祛除一下體內的陰氣先了。」
「或許他們現在體內的陰氣過盛,所以才會這樣。」
半個小時後。
胖子與吳斜相繼醒了過來。
二人對視了一眼。
只覺得睡了一覺似乎沒有那麼癢了。
剛才他們真的想把骨頭給拿出來撓痒痒了。
「天真,這次回去趕緊找找有沒有什麼辦法治療一下才行。」
「這股瘙癢太他娘的難受了。」
胖子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這折磨他感覺生不如死的,太難受了。
「回去我就查,這詛咒發作時雖不致死,但也太難受了。」
「簡直就是一種折磨,這算是在磨礪人心智嗎?」
吳斜心有餘悸的說道。
二人看向掌舵的小哥,九爺不在這裡,應該是回去休息了。
胖子想替一下小哥,但被小哥遊艇拒絕了。
胖子無奈,只能說下半夜他再來替他。
因為回到岸上最快怎麼也得明早才能回到。
第二天一早。
船隻終於回到港口。
只見港口上有著無數船隻已經靠岸。
正在做預防暴風雨來臨的措施。
幾人趁亂溜了上去,連船都不要了。
直接把阿寧送到最近的軍醫院後。
幾人就找了個招待所休息了起來。
他們身上的傷勢並不嚴重,不需要住院。
然而。
阿寧在九爺幾人離開醫院後就醒了過來。
直接打電話叫人來把她接走了。
即便是頂著暴風雨也要離開。
因為她在海底墓里已經找到了她BOSS想要的東西。
要馬上回去交差了。
她覺得九爺幾人應該懷疑她動機不純了。
她不知怎麼面對九爺幾人,所以還是提前走了的好。
她在海底墓里醒來的時候身邊就沒有了人。
這恰巧合了她的意,原本她就是想找個機會單獨行動的。
後來她就自己一個人經歷了一場生死大逃忙之旅。
最終在珊瑚樹上被那奇異的聲音吸引。
差點就中招,好在她當時直接帶了耳機,用音樂來抵抗住了那種奇異聲音。
這才免遭於難,在遇見九爺幾人的時候,就裝起傻來了。
直至她被迷昏,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到永興島了。
乾脆就再次裝昏迷讓他們送自己來醫院好了。
吳斜幾人是在第二天才得知阿寧走了,是冒著暴風雨走的。
而天氣預報稱暴風雨要七天才會散去,也就是說他們要被困在這裡七天,
最後等暴風雨過後才能夠離開。
在這期間裡幾人也一起參考研究過海底墓。
認為雲頂天宮是在長白山上面,需要著手搜尋資料。
為去雲頂天宮做準備,因為他們要去尋找破解詛咒之法。
第五天的時候暴風雨已經小了下來。
九爺、吳斜、胖子三人在房間裡玩撲克牌鋤大地。
而小哥一個人躺在床上看天花板。
往往一躺就是一整天。
似乎就像是一個莫得感情的殺手。
冷冰冰的,很是木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