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拿了畫板,方便用來在海底交流。
下水的有:鄭九、吳斜、張禿子、胖子、阿寧五人。
其餘的人都在上面做接應,看守船隻。
等一切準備就緒後。
一個接著一個人跳進了海里。
等潛下了二十幾米後,眾人才看到一個大洞。
想必這個就是盜洞了吧。
幾人用畫板交流了一番,胖子帶頭直接鑽入了盜洞裡面。
其餘的幾人也打開探照燈跟著進去。
一下子潛入了五六米。
這個盜洞很不規則,時寬時窄,看起來不像是人打造出來的。
反而像是什麼動物挖掘出來似的。
「果然,這是海猴子挖出來的洞。」
鄭九心中瞭然,拿起畫板寫了幾個字,讓其餘的人小心一些。
眾人直接又艱難的潛進了二十幾米,原本是橫著進去的洞口,突然變得垂直了下來。
胖子在畫板上寫道:「我先下去查看一下情況。你們在上面等我一下。」
說著直接就鑽進那個垂直的洞/穴里。
一分鐘後。
胖子遊了上來。
寫道:「下面空間挺大,可以看到古墓的幕牆。」
幾人用畫板商量了一下就直接跟著下去了。
幾人來到下面的大空間,果然就看到了墓牆。
還有一個墓道,順著墓道就潛了進去。
墓道兩邊雕刻著很多人臉浮雕。
不一會就到了墓道的盡頭。
胖子寫道:「前面沒路了。」
阿寧寫道:「怎麼是死路了?」
胖子也不知道,不理會他們,繼續在觀察著那堵牆。
吳斜想到了他三叔說的,當初他來到這裡就是不小心碰到了什麼機關才被前泉眼給吸了進去。
他在船上的時候就把這則消息告訴了眾人,現在提醒一下他們,讓他們一起找一下。
不一會胖子向他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過來。
胖子在畫板上寫道:「海猴子有頭髮嗎?」
幾人無語。
這死胖子在水裡怎麼問起這些事情來了?
吳斜不由得有些好笑,寫道:「海猴子哪來的頭髮?好像是全身都長滿了鱗片好吧。」
胖子看了一眼眾人,刷刷的在畫板上寫道:「我看到那堵墓壁縫隙里有很多頭髮,那石壁後面有鬼!!!」
這時,那些黑色頭髮像水蛇一樣向他們漂遊了過來。
嚇得幾人倉促慌亂的蹦躂著雙腿後退。
胖子也想後退,但被鄭九給攔住了。
鄭九在畫板上寫道:「別怕,那是禁婆,那不是鬼。」
胖子寫道:「禁婆?那是什麼玩意?」
「很難一下子和你解釋清楚,這是某種失敗後的產物。」
鄭九寫完這話就拿出一把匕首,他想試一下他造出來的偽麒麟血脈有沒有效果。
伸手就把胖子的手給抓了過來。
胖子有些疑惑,不知師兄這是想幹嘛?
可還沒等他多想,他的手指就被師兄給劃了一刀。
一股鮮血直接就從傷口處流了出來。
嘶~~~!
胖子帶的護眼罩都快被他給甩下來了,呼吸器也因為他這大吸一口氣而猛的收縮了一下。
一手被捉,胖子艱難的用另外一隻手寫下一行字。
「師兄,你這是幹嘛?疼死胖爺我了。」
剩下的幾人也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師兄二人,都這時候了,還在鬧騰呢。
鄭九沒有理會幾人,捉住胖子的手就向那堵幕牆伸去,恰巧那些頭髮漂了過來。
胖子有些空間,關於頭髮的鬼故事可是非常之多的,嚇得他想後退。
可就在這時。
驚奇的一幕發生了。
不管是身後的幾人還是胖子本人,都呆愣的看著前方飄動的頭髮發呆。
因為在那些頭髮遇到胖子的血液時,竟然緩緩的退縮了,像是不想和那些血液有接觸似的。
鄭九看著這一幕點點頭,還行,雖然那些頭髮看起來並不是很怕胖子的血液。
但也不想和他的血液有所接觸,這還是能夠證明胖子的偽麒麟血脈是有了效果的。
如果是他或者小哥的血液放出來的話,估計那些頭髮會像發瘋了般躲避吧。
胖子有些懵,看著那些頭髮漸漸退縮了回去,又看了一眼鄭九。
寫道:「師兄,這是咋回事?胖爺的血液有那麼臭嗎?連那些什麼緊迫的頭髮都不敢靠近?」
他自己有些懵,要不然應該就不會問那麼腦殘的問題了。
鄭九寫道:「在魯王宮時,我給你與天真造的偽麒麟血脈起作用了!」
趴胖子一聽,頓時激動了起來,雖然是偽的,但那可是和小哥一個級別的血脈啊!
雖說效果肯定沒有小哥的強,但胖子還是很高興。
在魯王宮的時候他就羨慕到不行,連小哥包紮傷口的綁帶都被他收集了起來。
只要是小哥帶有血液的綁帶,他都想收集留待以後用。
因為他發現小哥的血液真是太好用了。
只要帶在身上,蚊蟲就不敢靠近,還可以驅趕墓里的蟲子。
這可是不可多得的神器啊!
可現在聽自家的師兄說他現在也擁有了小哥那樣的能力。
怎能不讓他興奮?雖然說是偽的,但他要求也不高,能驅趕蟲子之類的東西就行!
激動得他帶著呼吸器大叫,製造很多泡泡翻滾了出來。
若不是現在在水裡,他早就蹦躂起來了。
胖子見頭髮還沒有縮進墓壁里,他拿過師兄手中的匕首。
直接給自己另外一個手指又割了個口子,和血液有效果比起來,那點疼痛算啥。
男人就是要對自己狠點,胖子伸出流血的手指直接伸到離墓壁不遠處。
這時,那些頭髮終於都縮回去不見了。
眾人看著胖子那個嘚瑟的樣子,幸好這是在水裡,要不然胖子豈不是拽上天了?
吳斜靠近過來,得知鄭九也有了這能力後,也非常的高興。
當下就搶過胖子手中的匕首,想試一下是不是真的。
但很快就被胖子給阻止了下來。
吳斜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為什麼胖子要阻擋他。
這時他看到胖子寫著:「現在這裡什麼都沒有,你割手腕也是白割啊!」
吳斜這才醒悟過來,真是衝動了,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
吳斜拿著畫板與胖子在交流著。
兩個人明顯感覺到了很興奮。
剩下的幾人也不管他二人,在墓壁里一翻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