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斜撇嘴:「你就別瞎操這個心, 火山岩懂不懂?知道什麼是火山岩不?」
「密洛陀無法在火山岩中穿行,這裡到處都是火山岩,你在這裡是絕對不會看到一個密洛陀出現的。」
「哦,還有這種說法嗎?」胖子疑惑。
「當然,若是密洛陀能隨意穿梭的話,估計世界上到處都是它們的身影了。」
「它們只能特定在某些地方爬行而已,這個你就放心好了。」
二人說著話的時候,已經走出了七八十米的距離。
墓道開始拐彎,不是一直的直線距離。
這時,兩邊出現了很多石穴,石穴中放著很多很小的棺材。
鄭九停了下來,打量了一下四周。
這種布局和上面的古樓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這裡的棺材都是用石頭做成的。
看上去古樸無華,甚至是感覺有些簡陋。
顯然易見,張家人在早期的時候,也是順應著當時的墓葬習俗來做的,大多數是使用石棺槨。
胖子看到那麼多棺材的時候,雙眼冒光。
岩壁上也有很多字,他湊了上去就想看看寫的是什麼。
可是他失望了,根本就看不懂這上面寫的是什麼玩意。
「師兄,這寫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天書嗎?一個字也看不懂啊!」
鄭九搖搖頭:「這些應該是張家人特有的字體,看不懂是因為沒有系統的學習過。」
吳斜這時也走了上來。
原本他不想再理會這些事情的,畢竟現在人也已經找到了。
不需要再節外生枝,只要把人送出去,就算是很好的結局。
雖說一路上死傷的人很多,但是下斗原本就是無比危險。
進了這一行,就要有隨時準備著犧牲的心理。
吳斜看了一會那些字體,有些尷尬道:「這字.我也看不懂。」
胖子揶揄道:「咱們這裡就你一個大學生,你也看不懂這寫的是什麼嗎?」
吳斜怒道:「我特麼的,大學生又怎麼樣,沒學過,即便是博士生來了也沒戲啊!」
「既然看不懂,那咱們開棺看看好了。」
「估計裡面會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這裡可是很古老的。」
「只要掏出一件,估計也價值連城啊!」
胖子說著就想要下手,但被鄭九給阻止了。
「這裡就像是張家古樓上面掛著的那些手臂,有什麼好看的。」
「都是這蠅頭小利,往裡走,大傢伙應該在裡面。」
「咱們就不要浪費時間在這裡耗下去了,時間待久了小哥沒事,但估計這老太婆就要掛掉了。」
二人一聽,頓時不敢在這裡停留了。
胖子說道:「師兄說的有道理,天真這倒霉蛋在這裡,咱們還是別開棺了。」
「死胖子,說什麼呢,你才是倒霉蛋,你全家都是倒霉蛋!」
「嘿,說你倒霉蛋你還不信,你這個開棺必定詐屍的體質不叫倒霉蛋叫什麼?」
「哪次下斗你在的時候,開棺不是詐屍的?也就你這體質萬中無一!」
吳斜被胖子這話噎得說不出話來了。
好像還真的就是這樣,他爺爺不想讓他接觸這行看來也是正確的。
吳斜無語,只能催促著趕路要緊,而且看著這些石棺材那麼多。
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好東西在裡面,其實說白了,他也怕詐屍。
還是深入一些再說。
就這樣,三人又往前走了大概三十四米,這時墓道的中央出現了一排巨大的棺材。
每一具棺材都有雙開門的冰箱那麼大,呈一字排列在墓道的邊緣。
「這棺材怎麼放在這裡啊?」
「連墓室都省了嗎?」
「才說了張家實力雄厚,怎麼現在搞這一出?」
胖子有些疑惑,這不符合常理啊!
上前數了一下,這樣的大棺材竟然有六十多具。
如果都放在墓室的話,這又是一項巨大的工程。
胖子說道:「這些張家古人的體型不正常吧?這棺材那麼大。」
「都比得上曰本的那些相撲運動員的體型了,看來小哥那麼好的身材也是後天鍛鍊出來的。」
三人停了下來,準備在這裡休息一下,也好看看這裡是什麼情況。
鄭九笑罵道:「別瞎幾把扯淡,這是合葬棺材,裡面應該是有兩個人躺著的。」
「你可以考慮以後你跟雲彩也來一個這樣的棺材。」
胖子嘿嘿直笑:「要得要得,肯定得合葬啊!」
吳斜聽了這話直接笑噴了。
胖子怒道:「天真,你他娘的笑什麼呢?」
吳斜笑了一會才說道:「就你這老牛吃嫩草的架勢,估計你死了雲彩還能改嫁七八次的,想啥呢。」
「你們想合葬的話,就必須要上下鋪的那種了,你先睡下面,以後她睡上面。」
「說不定她後夫跟著也葬一起也不一定啊,啊哈哈」
胖子被這話噎得不行:我去你大爺#¥*%*&*
二十分鐘後。
三人在一口大棺材前,拿出了工具撬動著棺材板,準備升棺發財。
當把棺蓋上面的釘子撬開的時候。
胖子看著吳斜說道:「天真,要不你迴避一下?」
吳斜怒斥:「死胖子,你這什麼意思?嫌棄老子毛手毛腳了嗎?」
胖子尷尬一笑:「哪能啊,這不是擔心你這體質在這棺材旁邊會引起詐屍麼?」
「那我走?」吳斜無語,又看了一眼九爺。
只見九爺也同意了胖子這個觀點。
他很是無語的退後,嘀咕道:
「好吧,好吧,為了不耽誤時間,我走。」
鄭九看著吳斜那有些委屈的神色,也覺得有些好笑。
開棺必詐屍的體質啊!只要有棺材的地方,只要屍體未成白骨。
只要吳斜在,開棺詐屍的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五。
這體質也是沒誰了,還好他每次都是與高手一塊下斗。
若是與那些普通的盜墓賊在一起,八字不夠硬的話,估計不知能禍害多少人了。
等吳斜後退出足夠遠的距離後,胖子才小心翼翼的推開了棺蓋。
棺蓋推到一半,當胖子看清裡面的情形時,不禁『啊』了一聲。
「怎麼了胖子?」
吳斜在十幾米開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