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兩界？」
王胖子的錯愕了一下，撇了撇嘴說道：「你就編吧，我看你是不是能把陰曹地府也編出來。」
老癢也不在意王胖子說什麼，扭頭看了看吳邪，繼續說道：「小三爺，你記不記得咱們在村子裡的時候，那個老頭子也是這麼說的？」
「黃泉水……」
吳邪好像想到了什麼，打著手電仔細照了照一旁等的河水，又看了看手電光，眼睛驀的一亮：「我明白了！」
「小哥兒，你們看，這個水是黃色的，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黃泉了！」
「黃泉瀑布是陰陽兩界的通道，我看可能是兩個意思。」
「第一，水是黃水，這就是黃泉瀑布。」
「第二，這黃水之中暗藏兇險，也就是陰陽兩界……」
「對，對，對，這件事情我也聽說過。」
涼師爺擔心自己沒有表現不能跟著幾個人一塊，穩了穩心神之後，馬上跟著說道：「要說別的事兒，我不好說，可是這位先生說的黃泉路和陰陽兩界的事情，我是一萬個贊同，只是有這麼一個小問題。」
「一般來說瀑布都在下游，有斷崖，才能有瀑布。」
「可有瀑布的地方，就是懸河飛泉。」
「這個氣象對大墓來說，並非好氣象啊。」
「我覺得要不還是去下游先看看吧？」
「你對上游，到底有什麼意見？」陸羽突然那開口，盯著涼師爺。
從一開始的時候，他就建議去下游。
現在吃飽喝足，眼睛滴溜溜一轉，又開始提下游的事情。
涼師爺正要開口解釋一句，陸羽清冷的聲音已經傳入他的耳朵里：「是你自己說，還是怎麼著？」
「不是，不是……」
「涼師爺，想好了再說。」
「啊，這個，這個……」涼師爺這麼一含糊，誰都聽出不對，幾個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太好。
涼師爺嚇了一跳， 趕緊說道：「別，別，別，我說，我說。」
「我之前在李老闆的本子上看到了一些東西，說是當初有一隊人進來探過路。」
「上游有鬼，非常兇險。只有下游，才有一線生機……」
「還有呢？」王胖子棍子又架在涼師爺的脖子上，一臉兇相。
「沒了，沒了，暫時想不起來了。」涼師爺連連擺手，膽戰心驚的說道：「我膽小，有些事情一下子就想不起來了。」
王胖子也不傻，一聽就知道涼師爺這個老頭肚子裡有貨，但是這老頭現在不想說，估計是擔心卸磨殺驢。
「呸。」想通了這一點之後，王胖子呸了一口，一臉鄙夷的望著涼師爺：「你個老頭兒，一身心眼就沒有用到正道上！我說他們怎麼叫你師爺，你就是古代躥騰大老爺做貪官的混帳東西。」
被王胖子劈頭蓋臉的罵了幾句之後，涼師爺心裡也慌，咽了口唾沫，小聲說道：「我真的一下子想不起來那麼多，這會兒膽顫心驚的，都快要把自己嚇死了。」
「想起來什麼東西再說吧。」
陸羽看了涼師爺一眼，視線又落在老癢的身上，問道：「老癢，你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
「我有點擔心泰叔那幾個人。」老癢倒也是乾脆，沉了一下，這才說道：「我之前在局子裡蹲著的時候，同監的不少都是倒賣文物、倒斗的人。」
「那時候大家沒事兒，就是吹牛，你說說你的經歷，我說說我的故事……」
「那時候，有個人說了棺材子的故事。」
「我先聲明，他的話是真是假我不知道，你們要聽我就說，但是到時候可別因為事兒不對又說我騙了你們還是怎麼樣。」
「說說看。」陸羽沉吟片刻，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又給老癢倒了一杯，說道：「不管是真是假，這事兒總不會怪在你的頭上。」
「好，那我就說了。」
老癢咧嘴笑了笑，端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
陸羽的酒都是烈度白酒，老癢能小酒盅一口悶，也是有些酒量。
本來慘白的臉色這時候也好了不少，馬上開口說道：「棺材子的事兒，你們前面都說了不少，我就不顯擺了，我就跟你們說說，有個人跟著這個棺材子一塊下地，發生的事情。」
「他沒說那個人是誰，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泰叔。」
「按照那個人的說法，他們有一次去下了一個大斗，具體年份什麼的就不知道了。」
「反正他說的驚險刺激，又是機關暗道，又是什麼大粽子、小粽子的。」
「說是他們一群二十幾個人進去，最後走過墓道，走進墓室的人，就那麼五六個。」
「開了棺之後，大夥看到裡面的東西，自然高興的不行不行的。」
「可你們知道那個棺材子做了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