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 69ᔕhυא.匚Ⓞm 😝😝
正當所有的槍對準著許言的這個位置之時,面前的人卻突然之間消失。
這使得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張啟山他們都臉色大驚。
他們自然知道許言的實力。
卻還是一次又一次的被驚嚇到。
許言擁有的能力太過於強大。
已經不是他們可以相提並論的。
待眾人在看過去的時候。
這才發現許言早已經出現在了寨台之上。
目光森冷的看著眼前的這幾個嘍羅。
似乎是感覺到了極強的壓迫感。
眼前的人也回過頭來。
正好對上了許言那壓迫感的視線。
下一秒。
面前所有人手裡的槍竟然都產生了自爆。
一瞬間也都直接在寨台上掉落下去。
身後開始響起了數聲槍響。
等許言看過去的時候,整個山寨裡面的人都已經完全的跑了出來。
怒勢洶洶的看著許言的這個位置。
可同樣的他們也帶著些許的惶恐。
畢竟許言單槍匹馬衝到了寨台,可以說完全沒有給他們反應過來的機會。
尤其是竟然手刃了他們的二當家。
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再去思考著許言的恐怖實力。
「來者何人?」
一個無比雄厚的聲音在裡面傳了出來。
許言此時立於台上。
整個人如清風明月一般。
就連齊鐵嘴都不由得感嘆。
「當真是玉樹臨風。」
二月紅轉過頭看向了齊鐵嘴的位置。
後者這才後知後覺。
他們繼續看著眼前的局勢。
一時之間倒不再擔心許言會吃虧。
仔細想一想。
許言敢單槍匹馬的衝到寨台。
就足以證明他已經不恐懼眼前的危險。
光是想一想也實在有實力。
就在這時。
李雙也帶人沖了上來。
兩隊兵馬已經集結在山寨面前。
很明顯眼下的這個情況足以讓人畏懼。
畢竟許言所帶來的隊伍可以說無比的強勁。
全副武裝。
甚至根本沒有任何的缺陷。
倘若與之對抗的話,不出一刻鐘整個山寨的人便會全軍覆沒。
李雙他們已經衝到了山頂上來。
其餘的人也就不再那麼緊張。
張啟山他們看著眼前的情況已經是勝券在握。
基本上沒有任何可以擔心的。
許言依舊站在寨台之上。
所有的人都注視著他所在的那個位置。
很明顯若是有人傷許言的一根汗毛,那即將面臨著的便是滅頂的災難。
眾人直勾勾的向那個方向看了過去。
所有的人臉色都極其的莊嚴。
許言並沒有任何的退縮。
他直直的看向了眼前已經出現的人。
山寨上發生的所有的事情,他都已經略有耳聞。
先不說是燒殺搶掠。
整個山寨還已經觸犯了他一個無法原諒的事情。
自然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面前的那個人。
看向了許言的這個方向,臉色早已經變得極其陰沉。
「倒不知道我麒麟山寨究竟做了什麼事情?煩勞許大帥帶了這麼多人想要踏平我麒麟山寨。」
在聽到了眼前人的話之後,許言這才看了過去。
面前的人早已經出來。
整個人身上帶著那種歲月的洗禮。
倒並不會讓人覺得他是那種艱險狡詐之人。
只不過知人知面不知心。
畢竟做出了錯誤的事情。
那就應該即刻絞殺。
孔武此時站在寨內。
表面上極其的風平浪靜。
可內心卻早已經風起雲湧。
他不曉得為何許言會盯上他們麒麟山寨。
畢竟從未有過任何交集。
他最近也確實是聽說了發生的事情。
自從許言來到了岳陽之後,便對這裡的勢力進行了肅殺。
這也致使在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他便不允許手下在下山。
省的惹是生非。
至於現在卻沒想到許言終究還是惦記到了他們這裡。
不過他從未做過什麼違紀之事。
平日裡即使是燒殺搶掠也是那些腳盆國的狗雜種。
還有一些壓榨百姓的土地主。
若是連這樣做都要遭到滅寨的話,那許言當之是一個胡攪蠻纏之人。
不過他們軍閥也確實是這個樣子。
平民百姓都無辜殺害的情況下,想要滅掉他們的寨子又怎麼可能需要別的理由。
雙方依舊在對峙著。
許言此時也早已經震怒。
剛剛的那個二當家看起來就是一個莽夫。
所以說自然也不會是受理手下傷害別人的人。
一時之間許言也看向了面前的這個男人。
孔武此時目光極其的晦暗。
他也在斟酌著應該如何處理眼前的這個情況。
畢竟兄弟們跟他在一起可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
如果這一次慘遭滅寨的話,他應該如何去跟眾人做個解釋?
似乎是見許言並不吭聲。
孔武也再一次看向了眼前的人。
「今日你來到我麒麟山寨,沒有任何的理由便想平我的寨子。」
「我孔武肯定是不允許的。」
許言眼眸未動。
此時此刻對於眼前這個人也是相當的唾棄。
「既然敢做為何不敢當?」
「你命令手下燒殺搶掠附近的村民。」
「甚至倒賣鴉片,現在來一個沒有緣由不覺得臊的慌嗎?」
什麼?
在聽到了許言的話之後,眼前人的臉色也突然之間一變。
他鄭重的看向了面前的那個位置。
很快表情也變得極其的不正常。
「許大帥想要處理我們也要講求個真實的原因。」
「也不能隨便安插個理由就給我們扣了個帽子。」
在聽到了孔武的話之時,許言的臉色微變。
他注視著眼前的人。
那人的態度極其的誠懇。
似乎根本沒有任何說謊之地。
只是麒麟山寨搜刮附近村民。
並且倒賣鴉片的事情是李雙真實查出來的。
他們雖說並不知曉來龍去脈,不過若是沒有孔武的授意,他的手下們又怎麼可能有膽量去搶劫別人。
仔細想著許言的眸色也變得深沉。
孔武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他看向了身邊站在他身側的那幾個手下。
明顯眼前的臉色早已經有了些許的惶恐。
「我孔武敢做敢當,做過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會否認。」
孔武說的鏗鏘有力。
仿佛真的不是他所為一樣。
齊鐵嘴看向那個位置。
臉色也變得極其的不解。
「這麼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