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綺羅的紙人傀儡早已經嗜血。
此時斷然無法放過面前之人。
他們雖然沒有見識過這紙人傀儡的厲害。
卻也都聽說過。
眾人自然都得知岳綺羅的紙人傀儡可以直接吸乾人的血。
倘若晚走一步的話怕是直接變成了乾屍。
如此一想所有人都無比的惶恐。
快速的向其他的位置沖了過去。
只是岳綺羅自然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無數的紙人傀儡將所有人都聚在了一起。
那些地主早已經嚇得魂飛魄散。
生於這亂世之中。
他們早就已經將頭別在了褲腰帶上。
可無論如何也不是莫名其妙的死在這紙人傀儡之下。
變成一具乾屍。
這是他們所不能接受的。
此時此刻也下意識的想要逃離。
紙人傀儡快速的粘到了其中一個人身上。
在眾目睽睽之下一瞬間變成了一具乾屍。
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在察覺到這個情況之時,其餘的人也都已經恐慌到了極致。
他們直接跪在地上。
祈求許言能夠放過他們。
眼下的情況足以清晰。
這種情況下怕真的會要了他們的命。
如此一來完全不會有任何的生還機會。
岳綺羅停住了剛剛的動作。
「不想死的就趕緊說出來,不然的話你們就一起下去做伴吧。」
聽到了岳綺羅的話。
其中一個地主也快速的跪在了地上。
重重的磕起頭來。
「我說,我全都說出來。」
「是常大帥,常大帥氣憤你如此專政,竟然在宴席上打死了上將梁威。」
「所以才命我們做出如此行為,為的就是讓百姓將你視為眼中釘,最後踢出岳陽。」
岳綺羅看向了許言。
常大帥下午還在提醒許言小心。
看來那最終幾個釘子戶是根本不曉得常大帥與他們之間的關係。
早已經是盟友。
所以才將所有的怒火都推向了常大帥那邊。
為的就是讓許言和常大帥反目成仇。
其餘的人似乎也見機行事。
快速的點了點頭。
貌似在認同那個地主的話。
「早點說就是了,既然如此我肯定也不會傷害你們。」
面對著許言的話。
眼前幾人還是慌亂不已。
卻也總算是心安了幾分。
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幾個頭。
這才放鬆許多。
許言揮了揮手。
示意這些人儘快離開。
岳綺羅有些不理解。
下意識的向那些人離開的方向看了過去。
表情也有些皺眉。
「言哥哥,就這麼放他們走了。」
「怎麼可能是常大帥下的絆子,他今天不是還告訴你,可能會有人針對你嗎?」
許言點了點頭。
一時間眼前也只剩下自己人。
張啟山他們注視著這個位置。
自然也知道幕後指使者必然不是常大帥。
「他想看我們反目成仇,到時候坐收漁翁之利。」
「既然如此當然要順著演下去。」
聽到了許言的話。
其餘人這才明白過來。
他們現在自然是受所有人注視。
眼下斷然不能有任何疏忽。
正常來講岳陽政府現在已經無人可以抵擋許言的實力。
常大帥又早已經投奔了許言。
那些蝦兵蟹將正常來講應該不會有這麼大的陰謀。
所以說現在幕後還有一股勢力正在等待著給許言他們致命一擊。
大家都能想到是誰。
不過眼下卻也不能有任何的舉動。
只能靜觀其變。
讓狐狸先將尾巴露出來。
不過許言的實力早已經沒有人可以撼動。
在這個時代。
無錢不聚兵。
能供養著這麼多的士兵和武器。
自然需要一定的錢財。
至於現在沒有人有許言這麼強大的實力。
所以說斷然也無需有任何害怕的地方。
常大帥惡意縱火致使所有糧倉都跟著銷毀的事情傳了出來。
陳副官卻表現的極其氣憤。
「大帥,這件事情絕對忍不了,許言竟然潑髒水在你的身上,這是完全沒把你放在眼裡。」
「現在百姓們將這件事情怪罪在你的身上,都讓我們去賠償他們的損失呢。」
常大帥看向了陳副官。
他的眼裡皆是算計。
似乎就等著常大帥一怒之下與許言發生爭執。
在聽到了陳副官的話之後,常大帥也向他所在的那個位置看了過去。
臉色微微有了些許的變化。
下一秒手裡的杯子也直接摔在了地上。
「真當老子是吃素的,任由他這樣。」
看到了常大帥如此莽撞的樣子。
陳副官此時也勝券在握。
眉頭舒展。
仿佛計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媽了個巴子的,既然他許言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
「真把老子逼到一定份上,我就起兵轟了他們的駐地。」
陳副官急忙上前。
「也不是非要鬧到這種地步,大帥想一想無疑就是將許言轟出岳陽。」
「咱們幾股勢力合在一起還怕解決不了他嗎?」
陳副官趴在常大帥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後者也重重的點了點頭。
似乎做出了一個比較大的決定。
眼下局勢紛亂。
自然是良禽擇木而棲。
「最近這一片總有土匪出沒,聽說在山上已經憋的實在沒辦法。」
「把這附近幾個村莊都已經搶了個遍了。」
張啟山說著也向許言的那個位置看了過去。
糧倉的事情早已經過去許久。
雖說現在還是會有一些污言穢語。
不過也早已經不會沾染到他們的身上。
許言聽著張啟山所說的話。
眉目之間似乎也有了些許的變化。
現在這局勢變遷的快。
發生這等情況也是在情理之中。
不過…
這也並不是可以隨意去傷害百姓的原因。
若只是搶些乾糧也就算了。
不過許言最近也聽說一些土匪甚至燒殺搶掠,無用的人直接處死,一些姑娘則是直接被帶到了山上。
這是許言所無法接受的事情。
看來岳陽這的風氣也是該處理一下。
如此想著。
許言也向外面的位置走了過去。
「現在情況這麼危急,哪還有閒心思去管別的事情。」
「佛爺,你這事兒正常來講還真不應該說。」
面對著齊鐵嘴的話。
張啟山卻皺起了眉頭。
如此情況之下再沒有人管還真的要反了天了。
唯獨許言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