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看你是找死。☺💙 ➅9s𝓗υX.cσ𝓶 🍮🍪」
梁威拔出腰間的槍,怒視著許言所在的位置。
手裡的槍也正好對準了許言的頭。
許言不緊不慢。
拿起了一個雞腿塞進了嘴裡。
梁威注意到他的這個情況。
氣不打一處來。
很明顯許言並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他是岳陽的上將。
即使許言在長沙那邊是大帥的職位。
在這裡依舊是他說的算。
常大帥注意到這個情況,臉色也已經變得有些暗沉。
他不知道許言將會如何面對這個情況。
此時注意著那個位置。
卻不得不皺起了眉頭。
這裡的所有人包括今天坐莊的江寒,都是聽命於梁威的。
眼下這個情況就算是他想要保許言。
對他而言似乎也不是那麼容易處理的事情。
這使得他緊了緊的拳頭又鬆了開。
看來接下來也只能見機行事。
斷然不可意氣而為。
梁威提著手裡的槍快步的向許言的那個位置走了過來。
「媽的!老子跟你說話呢。」
「你他娘的跟我裝死是不是?」
江寒此時慌張到了極致。
許言不緊不慢的啃著手裡的雞腿。
吃相也無比的優雅。
「我告訴你,我管你是大帥還是什麼職位,這裡是岳陽,我讓你往東你就別給我往西。」
噗嗤。
劃開皮肉的聲音傳來。
梁威手裡的槍也直接落在了地上。
他整個人瞠目結舌。
臉色早已經不可置信到了極致。
似乎是不解氣。
許言將那根雞骨頭又拔了出來。
用力的刺了數下。
直到梁威已經不在抽搐。
整個身體甚至都脫落在地。
許言這才拿起一旁的手絹,擦了擦手上的血。
將雞骨頭扔在了梁威的臉上。
「吃個飯一直在狗叫。」
「不知道擾了大家的興致嗎?」
說著許言也笑了起來。
轉頭看向了眾人。
「我們好好吃飯,別讓他影響了心情。」
陪客的幾個地主早已經被嚇的臉色發青。
快速的拿起了面前的肉塞進了嘴裡。
居然再次嗤笑了一番。
也直接在腰間拔出了一支槍。
隨之向對面的位置射了過去。
「我讓你吃你還真吃啊。」
砰砰兩槍。
又解決了其中兩人。
這使得周圍的幾個人在瞬間變得惶恐。
也直接跪倒在地。
開始不斷的向許言的那個位置磕著頭。
「許大帥,我們從未有任何不滿的地方,這一次不過是梁威叫我們來的。」
「我們對你可沒有任何的二心啊。」
許言微微抬眸。
看向了眼前的位置。
江寒在注意到這個情況之時已經不敢再有任何的舉措。
這個情況足以證明現在的局勢。
他如果是再站錯隊的話,那豈不是只有殺身之禍。
之前也只是聽說過許言瘋。
卻不曾想他竟然瘋到如此程度。
殺一個人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準備。
家常便飯一般。
許言將手裡的槍在旁邊的人身上抹了兩把。
僅僅是這一個動作。
身旁的人也直接跪倒在地。
頭也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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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帥,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願意投奔在你麾下,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其餘幾人也重重的喊了出來。
在人命面前,只要能夠活下去,在這亂世之中他們投奔在誰的身上都是可以的。
許言目光掃向了江寒所在的位置。
後者雖說緊張。
不過也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
片刻遲疑之後。
這才畢恭畢敬的走上前來到了許言的身邊。
「言爺,以後倘若有什麼事情吩咐儘管說就是,今天讓你受驚了。」
許言擺了擺手。
並未在說什麼。
江寒如此懂事,他自然是不能傷了他的心。
轉身離開江府。
所有人都已經癱軟在地。
沒有人敢有任何的舉措。
也沒有人敢去阻攔許言離開。
即使是上將梁威死在了許言的手下。
他們卻也不敢再有任何的說法。
畢竟眼前的這個情況下倘若他們在說些什麼,對於他們來講那就是只有死路一條。
完全沒有任何可以放鬆的機會。
常大帥抬頭看向了一旁。
剛剛被許言一槍崩死的人正是岳陽的一個小地主。
最會趨炎附勢。
這一次倒是只能認了栽。
常大帥伸出手將那個小地主的眼睛合上。
怕是他臨死之前都不曉得自己究竟是什麼原因被一槍斃了的。
江寒整個人倚在柱子上。
眼下這個情況他不知道應該如何交代。
許言行事作風太過於強勁。
甚至絲毫不給任何人緩和過來的機會。
想要抑制住他的實力,似乎已經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岳陽完全被吞併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現在就算是全軍集結在一起,恐怕對許言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他們太過於不自量力。
竟然會提出來想要瓜分虎式坦克。
所幸今天許言並沒有大殺四方,否則的話後果可想而知。
梁威的屍體還在餐桌旁。
血已經染的到處都是。
他整個人都已經完全斷了氣。
眼睛瞪的大大的。
誰也無法想像的到他竟然只是被一根雞骨頭解決了性命。
心臟的部位早已經被戳的稀巴爛。
不斷的有血流出來。
常大帥此時起身看向了江寒的這個位置。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也就無需過於擔心。」
「將這處理好,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吧。」
孫法哆哆嗦嗦的在桌子底下冒出頭來。
也看向了在場的眾人。
四面八方的人早已經沒有了回應的能力。
身體也不斷的抽搐起來。
過了好久才逐漸緩和。
常大帥向府門口走去。
陳副官也快步的跟在身後。
就在這時常大帥也停住了腳步。
「你留下來,幫江都統處理一下。」
「他一個人怕是解決不了這麼棘手的情況。」
聽到了常大帥的話,陳副官的眼神有些晦暗。
這種爛攤子交到他的手裡,豈不是自找麻煩。
不過眼下自然不是拒絕常大帥的時候。
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陳副官也只能再次回到剛剛的正廳位置。
常大帥出來之時,許言早已經沒有了蹤影。
後者則是拐進了一家糖果鋪。
再出來的時候手裡也多了一籃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