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也是十分的歡喜。
這小阿俏想要的男人自然是要最強的。
至於眼下符合他心目中標準的也只有許言一人。
敢作敢為。
絲毫沒有任何的遲疑。
下手快狠准。
小阿俏甚至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詞彙去形容他。
岳陽召開了秘密會議。
也是為了針對許言這個情況。
常大帥抱病在家。
並沒有參加這次的會議。
他自然也能夠猜到這會議的內容。
對他而言似乎也並未有太大的變化。
經過方程的這件事情。
說實話對於許言他是有些佩服的。
沒有人能做的像他這麼幹脆。
甚至根本沒有任何的遲疑。
這反倒讓常大帥敬佩。
許言自然也沒有想到他解決方程的這件事情竟然一舉成為常大帥的崇拜對象。
小啟靈將黑金古刀擦的乾淨。
也再一次放了回去。
看向了許言的房間。
下一秒眼前的門也徑直的打開。
許言這一次竟然穿了平日裡很少穿的軍裝。
整個人氣質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平日裡本就是貴公子的氣質。
眼下更是讓人目不轉睛。
李雙倒是不知道。
今天是什麼大日子,以至於自家老大竟然會如此打扮。
「備車。」
「咱們今天可有大事要做。」
聽到了許言的話。
李雙自然儘快去安排。
很快也帶領了幾位將士,準備開車前往。
這一路上可以說是極其的招搖過市。
李雙自是不知道許言的意思。
不過他向來是聽之任之。
所以說斷然不會有任何其他的詢問。
直到車子在大會堂前停了下來。
這一路上早已經有人注意到。
此時自然也是慌慌張張。
許言並沒有任何的遲疑。
在李雙打開門之後,便直接下了車。
整個人氣息十分的肅殺。
似乎帶著十分強勁的危險。
慢慢的向大會堂裡面走了進去。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許言直接將門推開。
裡面的人此時也面面相覷。
表情各異。
帶著十分的恐慌。
一眾的副官,少將,都統和警察署長紛紛看了過來。
臉色也變得極為蒼白。
許言徑直的向裡面走了進去。
直接來到了主座坐了下來。
「繼續,讓我也聽聽你們都在討論些什麼。」
許言面色不改。
看向了眼前的眾人。
這使得警察署長雷明也猶如被踩了尾巴一般。
「許言,你不要欺人太甚。」
「這畢竟是我們岳陽的地界,你一個常沙統領來我們這兒搗什麼亂?」
「你當街殺死了岳陽督軍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你算帳呢。」
許言皮笑肉不笑。
轉過頭看向了雷明。
「把你的話再說一遍。」
短短几個字帶著極強的壓迫感。
雷明雖然憤怒。
卻也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他現在活得好好的,自然也不敢與許言硬扛。
「你…!」
許言的面色微冷。
他了解過眼前的這個警察署長。
經常耍官威。
利用自己的職位欺壓百姓。
早早便聽說過。
今日一見果然一臉的狗腿子樣。
小啟靈和李雙站在許言身側。
大家對於許言自然都有所認知。
他身邊兩個武力值極強的怪物。
一個半大孩子小啟靈,作為張家一脈的人,實力可以說是極為雄厚。
雖說還只是個孩子。
看來應該就是眼前的這個。
至於另一個。
明明一個嬌弱女子,可耍起狠來卻是萬人不敵。
聽說以紙人妖術為由。
倘若被他盯上的話必死無疑。
「許言,雷署長說的並沒錯,你手抓的地方也太寬了,這裡是岳陽。」
「不管怎麼說也輪不到你跑來這裡管教我們的人。」
少將李中海義正言辭的看向了許言。
他之前就與方程沆瀣一氣。
這一次放縱腳盆國人入碼頭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有他的一份功勞。
還未等有何反應。
李雙也直接舉起槍對準了李中海。
「把你剛剛的話收回去。」
「我不愛聽。」
李中海瞪向了許言。
「你…!」
卻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我這一次竟然敢出現在這裡,就一定是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方程是我處理掉的,不管我作為哪個地界的人,都不允許我的眼裡出現賣國賊。」
「岳陽碼頭不會接受任何外來人的貨物,這是原則。」
「我知道你們有很多人不服氣,大可以直接來找我。」
小啟靈看向許言。
心裡多的是佩服。
許言向來是賞罰分明。
若是做的事情是對的,他不會有任何阻攔。
倘若做錯了事情。
也會對其有所措施。
面前都是岳陽各個級別的統領。
大家自然也都知道孰輕孰重。
雖說表面不顯。
可實際上對於許言的做法依舊不滿。
「我歡迎大家來跟我提意見。」
「不過…我並不會採納。」
囂張至極。
眾人對於許言的態度早已經無法接受。
此時此刻更是握緊了拳頭。
許言一身正裝。
也直接站起身來。
更顯得玉樹臨風。
「既然大家沒什麼事,再會。」
許言轉身準備離開。
「媽的,我看你是欺人太甚。」
李中海徑直的站了起來。
也直接將槍高高的舉起。
隨之對準了許言所在的位置。
許言身形未動。
也直接手指掐訣。
推動著風后奇術。
與此同時周圍的情況在一瞬間停止。
李中海的槍也依舊停在原地。
許言轉過頭去。
直接扣住了李中海的槍。
調轉過去。
三十秒結束。
砰!
李中海的槍對準自己發射。
一瞬間腦漿也完全噴了出去。
直接噴在了一旁雷明的身上。
「啊!」
周圍的人瞬間大叫起來。
他們何時見到過這種場景?
此時此刻也完全失了分寸。
誰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情況,眼下極為恐怖。
也無法接受。
眾人處在極度的驚慌之中。
他們剛剛明明注意到李中海的槍是對準許言的。
可為何後續卻又變成這個下場?
許言回過頭看向了眾人。
眼裡警告的意味十分分明。
目光也變得極其的沉靜。
一時之間眾人也有些不寒而慄。
他們尚未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
可卻也不敢再繼續深究。
畢竟不管是誰頭上也都只有一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