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咬破舌尖將血吐在了那張符紙之上。♘♞ ➅➈ş𝐇𝔲𝓧.ⒸOм 🍮🎄
符紙瞬間被染紅。
舌尖血是匯聚陽氣最多之處。
只有用他才能夠驅逐邪祟。
至於齊鐵嘴現在的這個狀態,分明就是被邪祟入侵的症狀。
可就在將符紙貼在齊鐵嘴心臟部位之時,他整個身體卻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
身上的皮肉仿佛並不屬於他自己。
在符紙貼過去的瞬間竟然開始要脫落下來一樣。
什麼?
張啟山何曾見過這種場景。
臉色也在一瞬間變得有些蒼白。
二月紅眉頭緊皺。
卻也並不敢去打擾許言。
畢竟現在這個情況,倘若想讓齊鐵嘴活下來,就只能倚靠著許言。
岳綺羅和小啟靈向這個方向看了過去,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
極其的平靜。
許言的動作極快。
等他再一次點向符紙的一瞬間。
齊鐵嘴身上的皮肉竟然也直接脫落下來。
果然如此。
跟許言想的十分契合。
可張啟山他們卻被這場景弄得摸不到頭腦。
這實在是太過於驚悚。
一個人身上的皮肉怎麼會脫落下來呢?
無法接受。
那皮肉血淋淋的落在了一旁。
沒有任何的變化。
齊鐵嘴似乎也總算是有了呼吸。
「言爺,這是怎麼回事?」
張啟山臉色大變。
注視著許言的那個位置,表情也或多或少的怔住。
「是皮屍。」
簡短的一句話,直接讓在場的所有人毛骨悚然。
「皮屍是殭屍的一種,沒有任何的內臟和其他器官,特點便是只有皮膚和外表的肌肉組織。」
「所以他會任意占據別人的身體。」
「剛剛齊八爺就是遇到了危險。」
在聽到了許言的話之後,其餘的人也都不免毛骨悚然。
所以說剛才那個情況但凡有一點疏忽,齊鐵嘴恐怕就會有生命危險。
畢竟如果被徹底的占據,最終的結果也可想而知。
其餘的人沒在吭聲。
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位置。
那張恐怖的皮肉還在這個位置存在著。
光是在那擺著,便足以讓人難以接受。
根本不敢想像真的被那皮屍纏住的話會是什麼樣子的?
「言爺,這次多虧了你。」
面對著張啟山的話,許言卻並無任何的情緒。
他既然想要收服他人。
自然不能讓他們有任何的生命危險。
再者說。
他可不想有人死在他面前。
二月紅注視著許言。
說實話此時他對許言也有了別的看法。
最開始因為丫頭的原因。
以至於他總是對許言保持著強烈的怨氣。
只不過許言對他卻從來都沒有任何不好的情緒。
不僅如此在陳皮阿四的那件事情上,甚至幫了他的忙。
正常來講他不應該對許言再有諸多的抱怨。
只是…!
對於丫頭的離開,他終究是沒有辦法釋懷。
雖說男歡女愛都是你情我願。
他不能去制約丫頭。
可是短時間內卻也沒有辦法接受。
許言看向了他所在的方向。
自然感受到了他突如其來的情緒。
不過許言並沒有在意。
對他有情緒的人實在是太多,倘若一一去控制的話對他沒有絲毫的好處。
眼下倒不如順其自然。
齊鐵嘴過了好一會兒才睜開了眼。
整張臉都慘白的沒有任何血色。
連連咳嗽幾聲之後這才看向了四周。
「佛爺,我這是怎麼了?」
他對於剛才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一概不知。
只是知曉朦朧之間許言似乎給他重重的一擊。
這使得他不由得看向許言那個方向。
滿眼皆是疑惑。
「你剛剛被皮屍上身了。」
「倘若不是言爺的話,今天你就等著遭罪吧。」
張啟山的話讓齊鐵嘴也收回了自己剛剛的想法。
他本以為他現在的這個樣子是因為許言。
「多謝言爺救命之恩。」
「他日若是有事,我齊鐵嘴肯定上刀山下火海。」
噗嗤!
岳綺羅的笑引起了其他幾人的注意。
一時也都有些納悶。
「你上刀山下火海有什麼用?不會覺得我言哥哥需要你的幫助吧?」
面對著岳綺羅的話。
齊鐵嘴卻並沒有反駁。
他這句話說的倒是沒錯。
許言是誰?
他的實力大家都有目共睹。
不僅僅是他,光是他身邊的岳綺羅和小啟靈,就足矣顛覆整個常沙城。
根本沒有任何危險可言。
許言並不想繼續聽他們去鬥嘴。
於是也看向了其他的位置。
「我們繼續向前走吧。」
「這還有幾層樓沒有走過呢。」
面對著許言所說的話,其餘的人自然認可。
畢竟進入到墓室這麼久,一直以來都是許言在幫他們解決難題。
眼下自然是要聽他的安排。
否則的話對他們誰都並沒有好處。
許言他們繼續向前走著。
周圍的甬道一直都是濕漉漉的。
以至於四周能夠清晰的聞到那種霉味。
岳綺羅不由得皺起了眉。
四周的味道實在是讓他難以接受。
一時間也不免吸了吸鼻子。
許言向他所在的這個位置看了過來。
自然注意到了岳綺羅的不適。
在口袋裡拿出來一塊糖遞了過去。
岳綺羅愣了一下。
隨之也急忙接了過來。
「言哥哥,你真好。」
「這個時候都惦記著我。」
雖然不能驅逐那周圍的霉味。
倒也能夠讓岳綺羅的心情好一些。
這便讓許言歡喜許多。
兩個人之間的互動反而讓二月紅有些失落。
他無法理解自己的這種情緒。
明明努力讓自己釋懷。
可卻還是沒有辦法。
二月紅別過臉去,他知道自己現在的這個狀態需要調整。
否則的話只會讓人更加唾棄。
幾人繼續向前走了過去。
通過長長的甬道,在看過去的時候這才發現想要繼續再上一層的話,前面已經不是能夠輕而易舉上去的。
面前多出來一架橋。
看起來早已經破敗不堪。
四周甚至能夠注意到已經斷裂的木板。
下方便是無盡的深淵。
那是他們上來這幾層樓的高度。
甚至更加嚴重。
這突如其來的情況令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
倘若正常的橋也就算了。
只是這張家古樓已經存在許久。
如此長的時間內,誰都不曉得這座橋還結不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