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臉色變得十分陰沉。🐍👹 ➅9รн𝓤𝕩.cσΜ 🍭🐍
那現在所處的環境完全不對勁,再不儘快回去的話,恐怕就要一直留在這世界裡。
看向一旁的齊鐵嘴。
兩人也是一拍即合。
「先去將二爺找回來,現在的這個情況對我們來說十分不妙。」
齊鐵嘴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這些人當中張啟山也是個頂個靠譜。
兩人快速的向街道的位置跑去。
二月紅正坐著麵館的桌前,眼前擺著的正是丫頭為他親手做的面。
他吃的津津有味。
時不時也向丫頭的那個位置看過去。
幸福無以言表。
張啟山和齊鐵嘴在找到二月紅之時,面對著眼前的情況也不免得瞪大了眼睛。
兩人可謂是如膠似漆。
可二月紅反應不過來,他倆自然能夠察覺。
同時也快速的走了過去。
「夫人,你還真在這裡啊。」
齊鐵嘴不由得脫口而出。
眼前的情況更加證明眼前的世界並不是他們存在的世界。
丫頭早已經屬於許言。
完全不可能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佛爺,八爺。」
即使是在面對著丫頭的打招呼,面前的兩個人卻絲毫沒有任何回應。
「二爺,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張啟山只能將二月紅叫到一邊。
眼下這個情況可並不是他們能夠輕而易舉解決的。
可還未等張啟山說什麼。
二月紅已經先制止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在剛剛我一路走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周圍的情況,不過若是能夠跟丫頭在一起,哪怕讓我留在隕銅的世界裡我也心甘情願。」
二月紅的話致使眼前的兩個人完全無奈。
他們雖說知道二月紅對於丫頭的情誼。
可這終究並不是真實的。
「你能不能清醒一點?你眼前的丫頭是真的嗎?他只不過是隕銅給你製作出來的幻想。」
「你自己覺得丫頭現在是正常的嗎?」
齊鐵嘴的一句話直接讓二月紅的臉色變得極為深沉。
就在他準備反駁齊鐵嘴的話時,丫頭卻緩緩的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手裡依舊端著那碗面。
並沒有靠近到這個位置之時,周身竟然也在一瞬間渙散。
突如其來的情況令二月紅猛的瞪大了眼睛。
隨之快速的撲了過去。
可周圍除了碗的碎片之外,便再無其他的東西。
丫頭不見了。
發現這個情況之時,二月紅也變得極為暴躁。
他在腰間拔出了槍。
直接對準了張啟山。
「你憑什麼認為我一直都需要受你的操控。」
「我只不過想留在這個世界跟丫頭好好在一起,不管發生什麼與你們有什麼關係?」
二月紅的精神仿佛已經不正常。
張啟山面對著他的這個狀態也直接將頭伸了過去。
「直接打!往這裡打。」
二月紅的臉色極為難看。
將槍扔在了張啟山的面前,也一臉憤怒的看向了張啟山。
「從今以後,我們恩斷義絕。」
二月紅快速的跑開。
卻使得眼前的情況讓齊鐵嘴和張啟山越發的鬱悶。
「我們趕緊跟過去,省的他一會兒再發生什麼危險?」
許言繼續在這墓室之中穿梭著。
→
倒是有些高估了張啟山他們的實力。
如此之久,竟然還沒有在那幻境之中走回來。
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怕不是只有死路一條。
岳綺羅看向了許言。
像是在思考著他在想什麼一樣。
「言哥哥,我們接下來要去做什麼?」
眼下他倒是還有任務要完成。
羅剎海市還並沒有關閉。
只可惜張啟山他們一直都沒有回來,看來也只能先去那裡碰碰面。
張啟山他們再次回到了礦洞口。
眼前與剛剛離開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差別。
只不過上面卻多了一行血字。
「逃離幻境,趕緊離開這裡。」
張啟山等人也總算是反應過來。
看來二月紅也清楚的知道他們是處在幻境之中。
不過雖說如此。
這也實在是沒有辦法。
只能儘快的再次回到原點尋覓。
三人快步的向前走去,可周圍竟然已經不再像之前的那個樣子。
甚至不像他們當時碰到的伏羲八卦陣。
到處都是石碑。
完全無法尋找到真正的入口。
「這可怎麼辦?我們不會要一直在這逛下去吧?」
齊鐵嘴已經怕的要死。
本來在二月紅的家裡就受到了驚嚇。
現在來到了這,也分不清楚哪裡究竟是真哪裡是假。
只能憑藉自己的感覺。
可到齊鐵嘴再一次回過頭看向四周之時。
臉色卻也發生了變化。
他用力的拉過了張啟山。
目光也看向了那牆上之前二月紅留下來的血字。
跟剛剛一模一樣。
這就證明他們一直都沒有逃離這。
如此一想也確實是讓人恐怖。
「別說現在找都找不到了,我們也陷入到了死循環里。」
兩人此時也慌張不已。
可眼下這個狀態卻實在沒有辦法忽略。
就在他們再一次轉過身之時,周圍的溫度卻突然之間急劇下降。
不禁讓兩人打起了寒戰。
待看清楚周圍的情況之後,兩人也都不僅詫異。
他們這哪裡是來到了什麼礦洞。
分明是在冰川之中。
「這怎麼辦?」
周圍是極高的懸崖,甚至沒有可以離開的地方。
兩人站在原地,不再有任何的舉動。
他們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要麼繼續往前走。
要麼就只有等著。
身後傳來了腳步聲,張啟山十分的謹慎也快速的回過頭看了過去。
再注意到許言的出現之後。
張啟山的臉色竟然有了些許的變化。
「言爺。」
「你們也被困在這冰川之中了?」
聽到了張啟山的詢問。
許言這才上前。
「這不是冰川之地,是隕銅之中的羅剎海市。」
「你們現在所看到的也不過是幻想。」
許言的話使得在場兩人恍然大悟。
可眼下這個情況,他們又該如何離開這裡。
「把眼睛閉上。」
許言緩步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雖說還是有些詫異,不過現在除了聽許言的也沒有其他辦法。
「置之死地而後生。」
「這條命就交給言爺了。」
張啟山說著,也重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