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回來得正好。(-_-) ❻➈𝐒h𝓤𝓧.𝔠Ⓞ𝓜 (-_-)」
許言笑著說:「這邊的拍賣會也全部結束了,我正打算明天回常沙,讓黃狼給你們留個信兒呢。」
魏旭抱拳道:「言爺,咱們這回幸不辱命,將附近各個城鎮的藥材、材料一掃而空,數量可不少呢。
不過,咱們在收購藥材的時候,發現有人居然也在搜集同樣的藥材,跟您方子上二的成分一模一樣!
只是咱們怕耽誤了您的事兒,就儘快搶先掃完回來了,並沒有深究細查。」
許言一愣:「你的意思是,我的方子還有別人知道?」
這個消息,給了許言極大的震撼。
那方子是他通過系統篩選,又匯總後重新擬定的。
可以說只有能夠參考的原型,但絕對是他第一個擬定出來的。
現在卻還有人知道其中的內容,並且大肆搜刮相應的藥材、原材料。
除非是李雙、魏旭,甚至是黃狼無意中透露出去的,否則,怎麼可能!
「言爺,魏旭說的沒錯。我留意了一下,那些人並不是腳盆國人,說話的口音有七成是咱們那邊的,但腔調卻很奇怪。」
李雙也補充了一些內容。
許言沉吟著,一時想不出對方有可能是誰。
還是李雙遲疑了一下,又說道:「言爺,您說……那些人,會不是從秦墓中出來的複製人?」
許言搖頭:「這個方子,我是從秦墓出來後,才能裡面所有的書籍歸類匯總的,然後才能得到這個方子。
那些複製人,卻是在墓中就被神樹複製出來了。不可能會有後面的所有記憶,所以……可能性不大。」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但香膏方子出現的節點,卻是一個說不通的BUG。
「好了,這件事暫且放一放。」
許言擺手道:「你們既然已經回來了,那明天就一起回常沙。
那些人想要的東西,都被我們一掃而空,如果這些東西對他們很重要,就算我們不去找,他們也會自動送上門來。」
翌日一早,許言就帶著黃狼等人就準備去跟尹新月道別。
沒想到卻聽到她已經離開新月飯店,不知去向的消息。
許言心知這丫頭是故意躲著他,也不拆穿,只是狀似不在意地問起了三味奇藥。
「許先生,您在本店連點四盞天燈,已經是本店最尊貴的客人。
那三味藥已經為您準備好了,只等您準備離開的時候,立刻奉上。」
店長說著,就對身後一擺手。
立刻有聽奴在侍衛的保護下,捧著三個盒子走過來。
店長將盒子打開,讓許言查驗裡面的東西。
「許先生,這就是鹿活草、麒麟竭和藍蛇膽,您檢查一下,若是沒有問題,就可以交付給您帶走了。
只是東西帶出飯店之後,一旦有任何問題,本飯店概不負責。」
許言總覺得這話聽起來很耳熟。
稍微一想,忽然就笑了。
這倒是很像在銀行櫃檯的提示,錢款離開櫃檯,出現任何請款,概不負責。
他仔細檢查了三味奇藥,實則是借著視覺盲區的掩護,讓系統掃描了一遍。
確定到手的是真貨,而不是假藥。
許言收好三味藥,又再度抬頭看了一眼新月飯店,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毫不猶豫地帶著李雙等人上車,揚長而去。
「這個混蛋!」
某個房間被遮蔽起來的窗邊,尹新月將全程都看在眼裡。
雖然她聽不見許言在說什麼,但身邊的聽奴卻能一字不差的,將許言和店長的對話給翻譯過來。
在聽到許言問起她的時候,還興奮得拼命壓著翹起的嘴角。
可發現許言最後問的,也就那一句話而已,甚至到最後坐車離開,都沒有再提她尹新月一個字,頓時就炸了。
「這個混蛋,居然就問了本姑娘一句?都不關心我到底去了哪兒,安不安全,婚約還算不算數嗎?
還是說他已經吃定了我,在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呢?」
尹新月腦子裡飛快地轉著,並不想承認許言似乎也沒有那麼看重她。
「小姐,老爺……老爺今天一早傳信過來了。」
一個聽奴站在尹新月身後,猶豫地說。
「我爹?他說什麼了?」
尹新月的心思全放在許言身上,對自己親爹的話反倒沒有那麼在意。
「老爺說,你要是跟許先生解除婚約的話,就得……就得去跟彭三鞭彭先生完成婚約。
他的女兒,絕對不能成為沒有人要的棄婦。」
「什麼!我爹怎麼這樣!」
尹新月猛回頭,差點擰到脖子。
她氣憤地快要跳起來了,正轉身準備跑出去,就又被聽奴給攔了下來。
「小……小姐,老爺還說……」
「還說什麼了,你給我一次性說完!否則我就拔了你的舌頭,這輩子你都不用再說話了!」
聽奴嚇得「噗通」一聲跪下來,顫巍巍地說:「老爺說,您要是想去找他問個清楚,那就不用白費力氣了。
他現在已經離開了北平,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了。」
尹老闆那是什麼樣的人物,根本就是一隻成了精的老狐狸。
尹新月的那些小心思,都被他手拿把掐,拿捏得死死的。
「啊啊啊!氣死我了!他們怎麼都這樣,就知道欺負我!」
就算尹新月再怎麼暴跳如雷,現在也是於事無補。
她很清楚,自己那個老爹,平時對她很是放任,但在關鍵事情上確實一點兒容不得她自作主張。
既然已經說了,要跟許言解除婚約,就得嫁給彭三鞭,那就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她更清楚,這裡老爹所指的彭三鞭,可不是個只比許言稍遜一籌的冒牌貨,而是真正的彭三鞭。
在親眼看到那個人是個什麼德行後,她連想起那張臉都會反胃,更別說嫁給他,成為他的妻子。
可是不跟許言解除婚約,他的身邊又已經有了三個女人,以後也不保證不會再增加。
這讓心比天高的尹新月如何能夠接受。
她像無頭蒼蠅一樣,在屋裡來迴轉了好幾圈,忽然猛地停下腳步,打了個響指。
「山不來就我,難道我還不能去就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