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居然不是噱頭,而是真的?」
有人驚呼,也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➅❾𝔰н𝕌ˣ.ςόM 👻♪
「新月飯店的規矩,從來都是言出必行。既然拍賣前說了這個規矩,自然不是噱頭。」
司儀笑著為大家解惑。
「可是,萬一最後獲得三味奇藥的不是許先生,而是另有其人。既老且丑,那尹大小姐的終身幸福豈不是毀了?」
還有人不死心,繼續追問。
「如果是那樣,那本小姐就親手宰了他,哪怕回來做個寡婦,新月飯店也不會養不起本小姐。」
尹新月親自發話。
她美眸流轉,目光直視著許言的雅間,開口道:「許先生,你對現在身為我未來夫婿這件事,怎麼看?」
尹新月都已經貼臉開大了,許言自然也不能慫。
他撩開擋在前面的帘子,站在雅間外的陽台上,對尹新月說:「許某當然喜不自勝。」
在場賓客又發出聲聲艷羨。
誰都是長了眼睛的。
許言盤靚條順,又一口氣連點四盞天燈,更是背景深厚、壕氣沖天。
新月飯店自開辦以來,就沒有比他出手更闊綽的人。
這樣的人,現在成為了尹大小姐的夫婿,沒有人能說半個不字來。
只能道一聲佳偶天成,姻緣天註定了。
「好極了,那麼我現在鄭重宣布,本次拍賣會圓滿結束!
各位拍得的拍品,會有本飯店暫時代管,等諸位離開新月飯店的時候,再親手奉上。」
這條規矩,不用額外解釋,來參加過拍賣的人也都知道。
許言對眾人拱手道:「許某謝過諸位給面子,能把這個拔得頭籌的機會讓給許某。若日後諸位誰得閒蒞臨常沙,許某願掃榻以待,歡迎諸位。」
這番話說得十分妥帖。
許言也是給足了在場賓客的面子,不出意外的,又給自己拉了一波好感。
有人歡喜,自然就有人憂愁。
腳盆國人痛失三味藥,也同時失去了將新月飯店拿捏在手裡的最好時機。
憤怒之下,居然當場給許言潑起了冷水。
「許先生,你們華國有句老話,叫做樂極生悲。但願許先生能處處行事小心,能順利將美嬌娘帶回常沙。
不要橫生枝節,再把喜事變成喪事!」
這不加掩飾的詛咒,當時就讓在場的賓客們出離憤怒了。
原本腳盆國在華國大地上做的那些禽獸不如的事兒,就讓在場眾人恨不得能食其肉,寢其皮。
但新月飯店開門做生意,該有的規矩還是不能壞了。
所以大家都在忍耐壓抑而已。
沒想到這些混帳玩意兒居然還敢口出狂言,當場咒人。
這下群情激憤地指著他們就開始狂罵起來,甚至都沒給許言開口的機會。
就聽到各種方言齊出,罵得花樣翻新,一點兒不重樣。
尤其南方幾乎是五里不同音,十里不同俗,出了這個村,可能說話就讓人聽不懂。
整個拍賣廳里就聽取一片鳥語啁啾。
只知道罵得很髒,卻不知道到底能髒到什麼程度。
尹新月也是氣得面覆霜雪,冰冷至極。
她可是十分滿意自己的這場姻緣,許言簡直是她心中最完美的夫婿人選。
至於那個假的彭三鞭,若是沒有許言的話,那也是妥妥能入她眼的人。
現在,居然有人敢在她的地盤,觸她的霉頭。
哪怕是勢力如日中天的腳盆國人,她也得教他們好好學學,什麼是新月飯店的規矩,什麼是華國人的規矩。
只是還不等她有所行動,一道人影已經如電閃出。
凌空越過十幾米的距離,直撲入對面腳盆國人的雅間中。
隨即就是幾聲慘嚎聲響起,數條人影從那個雅間中飛出,狠狠摔在一樓大廳的地板上。
跌落下來的,都是腳盆國人。
就連兩個領隊山下和井上,也不例外。
不過,他們是許言踩在腳下,當做踏板一樣踩下來的。
落地時雙雙吐出一口黑血,顯然肺腑已經受了重傷。
「兩位能做到領隊的位置,應該也是所謂的華國通了,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華國老話,嘴賤者死嗎?」
許言居高臨下地俯瞰下來。
眸中淡漠冰冷,話里更是隱隱帶著凜然殺意。
兩個領隊掙扎著想從他腳下掙脫,可是稍微一動,渾身就如同散架了一般,痛得抽搐不止,更別說還有力氣掙扎。
井上目露怨毒地盯著許言,放著狠話。
「許言,你敢傷害大腳盆帝國的人,就不怕惹惱了我們,到時候將整個常沙都夷為平地嗎?」
許言一勾唇,眼中殺意更濃:「你試試,是我死得快,還是你死得慘。」
井上一窒,被他的氣勢所攝,居然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而另一旁的山上則毫無懼意,瘋狂地嘶吼著:「許言,你不要以為現在囂張,就能一直囂張到底!
我們大腳盆帝國,早晚會橫掃整個華國,你們所有人,都要匍匐在我們偉大的天皇陛下的腳下,搖尾乞憐,乞求一絲能夠活下去的可能。
而你,包括所有你所愛的,想要的保護的,哪怕只是跟你有那麼一點點牽扯的人,統統要死啦死啦地!」
他似乎還想繼續叫囂,許言卻腳下微一用力,立刻傳出一陣骨骼爆裂的聲音。
隨即,慘嚎聲響徹整個拍賣大廳。
而許言似乎像沒聽到一樣,腳尖又向前挪去。
骨骼爆裂的聲音響了很久,甚至連不似活人的慘嚎聲都不再響起,那爆裂聲依舊不停。
許言踩得很仔細。
他對力道的控制,已經精妙到了極點。
能完美地做到讓每一寸骨骼都粉碎,但又不傷害到皮肉內臟。
而他,也給山下留下了兩處沒有骨骼粉碎的地方。
頭顱和頸椎。
在整個過程中,拍賣大廳里都是一片寂靜無聲。
幾乎所有人連大氣也不敢喘,就盯著許言的動作,似乎看到了修羅降世一般,完全發不出任何聲音。
許言停下來,後退一步,冷冷掃過躺在地上的腳盆國人。
「事情,是我許言一人做下的。你們當然有能力對我之外的任何人進行報復。
但是,別讓我知道。否則……他這種小傷,還沒資格做你們的前車之鑑。
我會讓膽敢報復的人,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