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眉銅魚的出現,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ஜ۩۞۩ஜ ஜ۩۞۩ஜ
反而是裘德考和腳盆國人十分激動,誓要把其一舉拿下1
只是他們並不知道,這不是原本的蛇眉銅魚,而是許言仿製的贗品。
他是仿照在西周天子墓里得到的蛇眉銅魚,用青銅攙入一些稀有金屬元素,仿了一枚蛇眉銅魚出來。
至於做舊,他的方法就更加簡單粗暴了。
直接反覆使用風后奇門,開啟了時間流速,比任何做舊手段得來的效果都更逼真。
所以,真正的原品,還在許言的「乾坤袋」中,這個贗品,就是他用來釣魚的魚兒。
而現在,魚兒也真的咬鉤了。
司儀將三件不同的青銅拍品展示完畢後,公布了起拍價。
「三件打包的起拍價,為十萬兩白銀!」
「什麼,十萬兩?這是在搶錢吧!」
「就是,這些玩意兒里,也就那個編鐘組,值個幾萬兩大洋,其他兩個,尤其是最後一個,都不知是什麼用途的東西。也配捆綁在一起,賣上十萬兩銀子?」
「我看那個寄拍的人,一定是窮瘋了!所以才想狠狠地訛別人一把。恐怕除了傻子,也不會有人會競拍吧?」
質疑聲此起彼伏,許言卻是面帶淺笑,沒有一絲不悅的意思。
黃狼更是小聲嘟囔著:「切,一群不識貨的東西,!
根本就不知道,這裡最貴重的,反而就是那枚蛇眉銅魚!眼皮子淺的人,果然是有眼不識金鑲玉!」
「你小聲點兒,再給別人聽了去。」
許言涼涼地說了句。
沒想到,在司儀喊出開始競拍的時候,除了裘德考和腳盆國人,居然還有兩三個人也舉了牌子。
許言仔細看了下。
那幾個人里,有個帶著雙胞胎姐妹花的軍官,最近為了那兩個姐妹花,可謂是一擲千金,拍下了不少好東西。
看到姐妹花見他舉牌後,貼在他身上撒嬌討好的模樣,許言就明白,他為什麼會參與競拍了。
青銅編鐘組小巧玲瓏,十分可愛,甚至可以拿給小孩子當玩具。
當然就更能博得那對姐妹花的歡心。
她們會央求那軍官出手,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另一個,則是與許言同在二樓,隔壁雅間裡的貝勒爺。
雖然他們現在基本都被攆到了關外,成為傀儡帝國的從屬。
但不意味著他們手裡就沒有錢。
那可是清朝三百多年積攢下來的財富,隨便被他們夾帶些出來,都夠受用上幾輩子了。
最後一個,則十分神秘。
來到新月飯店後,就一直沒有露過臉。
據說參加前面兩天拍賣的,是其手下的代理人。
不過這也只是傳言而已。
許言對最後一個舉牌競拍的人,格外感興趣。
不僅因為他一直保持著低調神秘,還因為他一舉牌子,就把價格提升到了白銀二十萬兩!
「我靠!那人是什麼神壕,我看是個傻子吧?就這三樣東西,撐死了七八萬拿下來,他居然上來就直接翻了一倍?」
「我倒是覺得那人未必是傻子,或許那三樣東西里,有什麼咱們沒看出來的稀世珍寶呢?」
「同意,有些重寶,偏偏就是其貌不揚的樣子,但身價卻是非凡。要我說,說不定就是那枚蛇眉銅魚!」
「算了吧,我看就是一個嫌錢多了燙手,想要顯擺一下的傢伙,不過是想博人眼球,譁眾取寵罷了。」
這一舉動讓拍賣場立刻炸了鍋。
許言看向那個被遮得嚴嚴實實,從外面很難一窺內里的雅間,露出玩味的笑容。
而對面的裘德考和腳盆國人則同時變了臉色。
「混帳!這是從哪兒殺出來的傢伙?」
「八嘎!敢搶我大腳盆帝國的東西,當真是不想活了!」
罵歸罵,他們也無可奈何。
這裡畢竟是新月飯店的地盤,自然要遵守新月飯店的規矩。
所以就算心中再有不滿,他們也只能再度舉起了牌子。
與那位神壕不同,裘德考和腳盆國人,每次舉牌,都是幾千大洋地往上加,顯得十分寒酸小氣。
沒辦法,他們此來的主要目的,是得到三種奇藥。
那可是壓軸的重頭戲。
要是錢在蛇眉銅魚這兒花費太多,那等下怕會出現資金不夠的情況。
「快快滴,緊急電報,催總部那邊立刻調撥資金過來!」
「田中小姐,你最好去隔壁跟你的同胞說說,這蛇眉銅魚如果讓給我的話,我們大漂亮國一定會記下這個人情的。」
雙方都在使用自己的方法,為得到蛇眉銅魚而努力。
許言卻是好整以暇地坐山觀虎鬥。
他很欣慰,張啟山沒有貿然出手。
身為張家後人,不可能對蛇眉銅魚無動於衷。
他能保持這份冷靜,實在出乎了許言的預料。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並不是張啟山不想參加蛇眉銅魚的競拍,而是他……錢不夠了。
「對不起,啟山兄,是我無能,實在弄不到更多的錢了。」
齊鐵嘴面帶愧色地說。
張啟山劍眉緊皺,看著下面拍賣台上的蛇眉銅魚,眼中滿是無奈。
「算了,可能也是我跟這個東西無緣,只看看著它旁落別人囊中吧。」
他在剛才蛇眉銅魚出現的時候,也險些拍案而起。
身為張家人,他當然明白那枚蛇眉銅魚意味著什麼!
只是,這回他來新月飯店,就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弄到鹿鳴草。
而且現在準備的大洋,連藥能不能弄到手都難說,又怎麼可能有多餘的閒錢,去競拍到那枚蛇眉銅魚。
齊鐵嘴也不是沒有籌到錢回來。
甚至就連張啟山的家底兒,也遠比許言之前預期的還豐厚。
畢竟,他可是能連點三盞天燈的男人。
雖然也有貝勒爺、軍官,以及其他賓客的援手,加上腳盆國總部那邊的資金流被解九爺給斷了,這才讓他得到了三種奇藥。
但那不意味著,張啟山真的家底兒就不厚。
只是現在,齊鐵嘴弄回來的錢,不過是杯水車薪罷了。
看著張啟山皺眉苦思的模樣,齊鐵嘴猶豫半天,還是試探地問:「啟山兄,要不,咱們再試試別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