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雙臂環抱,好整以暇地等在寶庫房中。☠🐲 💝🐻
他能聽到小皮鞋敲擊著地面的聲音,氣勢洶洶地向這邊逼近。
「這丫頭,仗著是自己的地盤,就這麼囂張。」
許言無奈地搖搖頭。
他不介意給這位大小姐上一課,讓她知道一下即便是在自己的勢力範圍,也是什麼情況都可能發生的。
尹新月來到寶庫房門口,看著虛掩的房門,心中的怒火燒得更旺。
「還真是!」
她氣惱地跺了下腳,手剛推出去,門就先開了。
一股力道箍著她的手腕向里拖拽,
尹新月張嘴想喊,卻被人直接捂緊了嘴巴。
轉眼,她被拉進寶庫房,抵在牆邊。
房門被一隻腳擋住,隨後輕輕關上,沒發出一點聲響。
「唔唔!唔唔!」
尹新月瞪著眼前的男人。
他們之間離得極近,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聞,嘴唇之間似乎就隔著一隻手掌。
她美眸圓睜,這麼近的距離下,尹新月感覺自己就快要變成鬥雞眼了。
而那男人的面容逼近在眼前,俊美得讓她心臟狂跳,呼吸也跟著紊亂起來。
「我的天爺,他也太帥了吧!」
「不行不行!尹新月你在犯什麼花痴!他可是奔著你家的財寶來的,你給我清醒一點兒!」
一黑一白兩個小尹新月冒出來,在她耳邊不停地爭執拉扯著。
可她眼中還是不停地冒出粉紅色的小心心。
顏值即正義。
許言那張臉,就是精準地戳中了她的心巴!
「剛才還恨不得吃了我,現在也恨不得吃了我,尹大小姐,你沒學過矜持這個詞嗎?」
極具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尹新月就算是被捂著嘴巴,也幾乎要尖叫出聲了。
「好好聽的聲音,我真的要醉了……」
她的眼神出賣了她的心。
許言幾乎能精準地解讀出她現在的想法。
「咳,尹大小姐,我可以把你的嘴鬆開,但你要保證不會尖叫。」
他試著提了個條件。
尹新月卻只是盯著他的臉,眼睛彎成了月牙。
「算了,我就當你答應了。」
許言也不是沒有見過主動的女子,可尹新月的主動嬌憨又純真,是被慣壞了的大小姐,卻也有著最熱烈熾熱的情感。
難怪,張啟山那種早就做好了,為家國大業獻身準備得男人,最後也還是栽在了尹新月的手中。
嘴上遮攔的手掌忽然撤走,尹新月心裡卻是一陣失落。
那手掌好大,幾乎可以將她一整張小臉兒都密密遮住。
不知為什麼,站在他身邊,她就有滿滿的安全感。
這可是之前只有爹爹才給過她這樣的感覺。
不過很快,隨著許言也向後退了兩步,拉開跟她之間的距離。
尹新月也跟著恢復了正常。
「許言,你果然是奔著我家寶庫來的。」
「你就不怕我告訴爹爹,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她回過神後,為自己剛才的花痴行為而深深羞愧。
為了找回場子,才故意大聲呵斥。
「那樣的話,恐怕我就沒有資格做你未婚夫的候選人了。」
許言聳聳肩:「還是你更喜歡彭三鞭那種的?」
「你知道啊!」
尹新月下意識地又笑起來。
可很快她就在自己臉上捏了一下,試圖把蠢蠢欲動的花痴心理再壓下去。
許言實在是被她的小動作可愛到了。
忍不住學著她的模樣,也在她臉上捏了一下。
「啪」的一聲脆響,他的手背上就結結實實地挨了一下。
尹新月眼中含淚,紅潤的臉頰上已經隱約可見兩道泛紅的指印。
「你要殺我滅口,也不用把我捏死吧?」
她含淚對許言控訴道。
「抱歉抱歉,一時忘形,沒有控制好手勁兒。」
許言連連道歉。
他還真忘了,現在他的手勁兒一般人都承受不住,更別說一個養尊處優嬌養出來的大小姐。
尹新月是真的委屈了。
這男人看著斯文儒雅的,怎麼上手這麼粗魯。
隨便一捏就讓她疼得要命,那要是再親密些,還不把她一條小命都折騰進去!
許言卻沒注意到她眼中流轉的小心思。
借著伸手入懷的動作,他從「乾坤袋」里掏出一隻小瓷瓶遞過去。
「擦了這個,很快就會消腫。還是說,我來幫你擦?」
「這是什麼?我可不會隨便就用什麼來歷不明的東西!」
尹新月嘴上說著不要,眼睛卻一直瞟著許言手裡的小瓷瓶。
「也沒什麼,就是宮裡流傳出來的一個方子,活血化瘀,生肌養顏。如果經常用的話,還能永葆青春。」
許言還真不是誇大其詞。
只不過這個宮裡流傳出來的方子,那年頭要追溯到秦朝了。
沒錯,就是他在下秦墓的時候,從陪葬的金匱存書中得到的。
當時他為了防止那些古籍被氧化失效,直接收進系統中進行了全書掃描保存。
而系統又對這些書籍,自動進行了分類。
許言通過只能篩選,將最有效,最有可能復刻的挑出來,交給黃狼監督,把這個香膏給復原了出來。
最初的目的很簡單。
他身邊這些女人,哪個都是傾國傾城的絕色。
這世間時間最是無情,不管是名將還是紅顏,最終都難免化為一堆枯骨。
而對美人而言,最難接受的,無非就是年華老去,容顏不再。
說起來,他也剛拿到成品香膏,尹新月反而是幾個女人中第一個用到的。
若是換了岳綺羅,哪怕許言給他一張紙,都能歡天喜地好久。
可尹新月不一樣,許言對她,還是只見了兩面的陌生人。
自然對他保持了一份警惕。
更不會輕易相信他的一面之詞。
所以聽了許言的話,就嗤之以鼻地說:「這好像是行走江湖賣狗皮膏藥的人,常用的一套說辭。」
「我可是在京城裡長大的,宮裡流出來的東西也沒少見,怎麼從沒聽說過這個什麼香膏?」
「許言,你想要討好我,還是換個新鮮的招數吧。」
許言也不多說什麼,只是把小瓷瓶的蓋子打開。
一股奇異的幽香溢散出來,勾得尹新月忍不住皺起鼻子,像小狗似的嗅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