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主意好!」
尹新月立刻拍手笑了起來。👮🔥 ❻➈ˢ𝐇ùЖ.𝔠𝐎爪 🎁🐊
她看到別人都在詫異地看著自己,這才稍嫌尷尬地訕笑著,放下了手。
「你們的隨從可以再等等,一會兒還會有車來。」
「我沒意見,彭三爺怎麼說?」
許言主動回應。
張啟山深深地看他一眼,也點頭道:「言爺都不介意,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太好了,那咱們走吧,時間不早了。」
尹新月高興得就差跳起來了。
她能同時跟兩個大帥哥短暫相處,也可以多點兒時間了解一下他們。
「李雙,你們幾個隨後跟來吧,報我的名字應該就能進去了,是嗎?」
最後的話自然是對尹新月說的。
後者連連點頭,拍著胸脯說:「放心吧,只要你們去了報各自主子的名字,絕不會有人攔著你們。」
齊鐵嘴小聲地嘟囔了句:「他才不是我主子,是我兄弟。」
張啟山只是不經意地一道眼風遞過來,八爺才心不甘情不願地閉上了嘴。
尹新月帶路,領著許言和張啟山上了車,隨後向新月飯店開去。
路上,她也試著打聽了二人的消息。
那個軍官雖然是有問必答,但給的答案又模稜兩可,還不如不回答得好。
「彭三鞭」則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偶爾給一句,也是應付了事。
直到車到了新月飯店,尹新月還是沒從二人嘴裡得到一句有用的信息。
她看到二人同時掏出邀請函,忍不住想湊過去看看。
聽說彭三鞭的那張有些特殊,她很想看看,到底特殊在哪兒。
可沒想到,許言拿出來的那張,跟彭三鞭的居然一模一樣!
尹新月記得,別的邀請函只有燙金的文字,但沒有尹家特殊的徽章紋樣。
而眼前這兩張邀請函上,卻都有!
難道是……
她的心忽然劇烈地跳動起來。
不會吧,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二人在驗證過身份和邀請函後,很快就進了飯店。
尹新月這才對查驗邀請函的侍者問道:「喂,你看清楚了沒,那兩張邀請函是不是一模一樣的?」
「是,小姐,小的看得很清楚。」
「除了被邀請人的名字不同,那兩張邀請函上就連最細小的紋路樣式都是一樣的。」
侍者的話讓尹新月興奮地一握拳:「太好了,我就知道!」
她一路幾乎是飄著回了房間。
剛進門一頭栽進柔軟的大床上,還不住地撲騰了幾下手腳。
「我就知道,爹那麼疼我,一定不會捨得隨隨便便就把我嫁了的!」
「那兩個人,哪個都是極英俊的青年,哪個都能配得上我尹新月的身份!」
她臉頰泛起紅暈,嘴角翹起來後,就一直沒有壓下去過。
另一邊,許言和張啟山被分別安排在不同的樓層。
進入新月飯店後,兩人一直沒有主動跟對方說話。
「看到了嗎,這裡到處都是聽奴。」
一陣細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張啟山霍地看向許言。
後者微笑地看著自己,嘴唇根本沒有動過。
那是張家內部核心人員才會的腹語術,就連張啟山也只是因為父親的緣故,才能學到一點兒。
他沒想到許言居然也會!
但很快,張啟山就想到了小啟靈。
論血統,他可是前任族長的親生兒子。
只是前任族長過世的時候,小啟靈才兩三歲,根本沒有機會去學習那些專屬技能。
那許言的腹語術,到底是從哪兒學的?
難不成他身邊,還有其他的張家核心人員?
許言似乎看穿了他的疑惑,又「說」道:「我跟你說過,我的血統比小靈子更純粹,張家歷代的秘技我也都知道。」
「不久之後,我們或許還有機會一起去張家古樓。」
許言對張啟山這個人,始終抱著想要徹底收服的心思。
所以使用的手段一向都是懷柔。
張啟山是個胸懷家國大義的人,但同樣也是個梟雄。
不到萬不得已,許言根本不想把他推向自己的對立面。
「言爺,您來新月飯店,也是來求藥的?為了……丫頭?」
張啟山也同樣使用腹語術,開門見山地問。
許言卻笑笑,身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是,也不止。」
「好了,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用在意我。」
「東西我們有能者得之,或者你現在想退出,也無所謂。」
他說完,又繼續上樓,往自己的房間去了。
不多時,齊鐵嘴和李雙等人也趕到了新月飯店。
尹新月早就打過招呼,讓他們報了名字就按照各自主子所在的房間,找人去了。
齊鐵嘴一進門兒就開始抱怨:「啟山兄,我說,你也太不夠意思了。」
「就為了坐個小汽車,就把八爺我給扔了?我這顆心啊……」
張啟山冷聲道:「你聲音再大點兒,直接告訴聽奴們我們的身份好了。」
齊鐵嘴這才想起來還有這一茬。
連忙用手在嘴上,比了個拉上拉鏈的動作。
隨即壓低了聲音:「抱歉抱歉,一時把這個給忘了。」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說話呢?」
齊鐵嘴知道,倒是可以在紙上寫字,來交流最重要的事。
但讓他不說話,那實在是憋不住啊。
「這是在房間裡,你小聲說就是了,在拍賣會場的話,用這個。」
張啟山遞過來一副小巧的耳塞,還有個像胸針樣的東西。
「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
齊鐵嘴隨手撥弄了一下「胸針」上的一個卡扣,忽然表情痛苦地將手裡的東西丟到地上,雙手緊緊捂住了耳朵。
張啟山卻仿佛早已預料到了這一幕,將耳塞撿起,給齊鐵嘴戴上,他才慢慢地緩了過來。
「我靠,啟山兄,那玩意到底是什麼東西?」
「怎麼碰一下,我腦袋就像被針扎了似的,耳朵也疼得厲害?」
齊鐵嘴心有餘悸地看著地上的「胸針」。
他當然很清楚,剛才讓他吃了暗虧的,就是那小玩意兒。
奇怪的是,戴上耳塞後,不僅不難受了,也同樣不耽誤他聽到別的聲音。
「這東西是專門對付聽奴用的。」
「也是……言爺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