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的花魁賽,舉行得很熱鬧。🎉✌ 69𝐒ʰⓤⓍ.ⓒόM 👣♔
能上台的,無一不是人間絕色。
當然,鳳鳴樓最出色的那一個,正在許言身後給他捏肩遞茶。
每個參賽的女子,都有各自的絕活。
琴棋書畫、戲曲繡藝,確實讓許言大飽眼福。
他前世公司做到上市後,就立刻轉攻國外市場。
國內的部分,則交給他最信賴的左右手打理。
整日接觸的,都是國外那些豪放不羈的文化氛圍,很少有機會接觸到國內那些傳統的國風藝術。
倒是在他重生的前一年,偶然參加一個國風藝術的海外巡展,就此便一發而不可自拔。
如今,雖然是回到了百多年前最黑暗的亂世。
但在這偏安的一隅,能看到這種原滋原味兒的國風「秀」,還是讓他看得津津有味兒,不時拍手叫好。
加上小阿俏確實十分善解人意。
總會恰到好處地給他解說一段兒,或者說個趣事兒逗逗悶子。
包間裡的氣氛輕鬆愜意,讓人根本就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眼看著花魁賽就要到了尾聲,小阿俏忽然說:「許先生,您若是有中意的花魁,可以從前面那些花束里,選擇一些,或者全部,投給她。」
「獲得花束最多的,就是今晚的花魁。」
「而且……」
她忽然身體前傾,胸前的柔軟,似有若無地碰觸著許言的後背。
「您選擇的人如果中了花魁,且您投放的鮮花最多,是可以給她帶走一晚,或者贖身的。」
小阿俏的聲音本就軟糯魅惑,是極品的御姐音。
此時又故意帶著些許氣音,聽起來就如同羽毛落在心尖上,搔得人格外痒痒。
再帶一個花魁回家?
許言摸摸下巴,幾乎是立刻否定了這個念頭。
這些女子,確實無一不是人間絕色。
但,他現在的眼光被養得極刁,非極品不會入眼。
而下面的那些女人,雖然可以欣賞,但完全沒有勾動他的任何情緒。
與其弄個無所謂存在的女人回家,遺忘在某個角落裡,倒不如乾脆不動這個念頭,也少些麻煩。
但他還是點頭道:「既然來了,自然是要按照規矩走的。」
小阿俏眼底浮出一抹冷意和譏誚。
果然,男人都是那個樣子。
她之前,似乎有些高估許言了。
很快,鳳眼女人再度出現在台子上,她宣布,現在可以開始給諸位賓客中意的「花魁」投票了。
許言站起身,走到圍欄邊,腳下是一堆各式各樣的花束和花籃。
這些當然都不是免費的。
一朵花,就是五十個大錢。
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消費得起的。
「李雙、國忠,你們也過來看看,算在我的帳上。」
許言轉頭招呼著。
什麼好事兒都不會落下自己的屬下。
當然,他們如果也有相中的姑娘,許言也不介意替那兩個幸運兒贖身。
李雙和趙國忠走過來,站在許言身後。
並沒有立刻送出鮮花,而是看著許言。
「看我幹嘛,看妹子啊!」
許言都氣樂了。
二人這才轉頭,各自拿起了一朵小蒼蘭。
「那點兒出息,我用你們給我省錢?」
許言不由分說,每人懷裡塞了幾束玫瑰、芍藥、大麗菊,腳下還踢過去幾個幾個花籃。
「泡妞還要老子教你們?別說是我的人,掉價!」
許言雖然是呵斥,眼底卻是帶著笑的。
他跟岳綺羅逛街一次,都不知道花出多少大洋。
就算把全場的花都包下來,還不夠岳綺羅敗一次家的呢。
歐羅巴那邊的生意線,已經搭上了史密斯。
將來也是會賺得盆滿缽滿。
還有即將開啟的秦墓中的明器,系統的獎勵。
再加上準備插手航運……
可以預見,他將來能賺到的錢,將是一個極其恐怖的數字。
會賺錢,還要會花錢。
只有錢流動起來,才能盤活,而不是死水一潭。
有了許言的話,李雙和趙國忠還真是聽話。
他們確實都有看上眼的女人,不客氣地開始為她們各自投起票來。
當然,這其中投票最嗨的,還是許言。
他選擇的,是個長相十分清麗純潔,看著就楚楚動人的女孩子。
倒不是他就喜歡這一款,而是剛才小阿俏把每個人的身世都提了一嘴。
那個女孩子命運多舛,又生著一張頂級小白花的臉。
若沒有小阿俏護著,早就被這個暗無天日的世道,撕扯得不剩什麼了。
而她會來參加花魁賽,也是不得已。
岳陽一位極有權勢的軍閥相中了她,想贖回去做十八房姨太太。
小阿俏用了自己的關係,都沒能把這個人情給說下來。
最後還是一位大佬說了個折中的法子,就是在「花魁賽」上,若那軍閥能把小白花捧成花魁,那就帶回家。
若是不能,就打消這個想法。
許言是論捧論籃子地往下砸票。
他財大氣粗,豪橫得很。
不說別的,「乾坤袋」可裝著價值百多萬大洋的珠寶、銀錢和武器。
他有壕的底氣。
很快,今晚的花魁,毫無懸念地誕生了。
正是那個許言瘋狂砸花的小女孩兒。
看年紀,正是十八九歲,水靈靈的年紀。
往那一站,就楚楚可憐得讓人心疼。
她渾身不住地發抖,一雙眼中霧氣迷濛,無助地看著小阿俏。
顯然,還不知道把她捧成花魁的金主,已經換人了。
而在另一個包間裡,則傳出一陣碎裂的聲音。
那軍閥原本篤定了能把小白花弄到手,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任憑他把今晚帶來的銀錢全部花光,還倒欠了鳳鳴樓三萬大洋,還是被人把他煮熟的鴨子給截胡了。
暴怒之下,他憤而摔了酒杯。
發誓要找出那個膽敢跟他作對的人!
總算他還沒有失了最後的理智。
小阿俏在別人的地盤上,說話自然氣短三分。
他可以端著架子不給面子。
但要是敢在鳳鳴樓鬧事砸場,可就會惹到不該惹的人。
她背後的水,深不可測。
絕不會對此坐視不理。
許言當然也想到了這點,但卻完全不在意。
而是轉頭催著小阿俏:「我的戰利品,說好了,可以任我處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