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言哥哥,你不是想撇下我和小啟靈,還有黃狼自己去玩吧!」
岳綺羅嘟著嘴,眼中明白地寫滿了懷疑。✊🍟 ❻❾𝓼ⒽỮ𝔁.c𝕠𝕄 ✌♧
許言:……
這讓老子怎麼說,難道說那裡是青樓,然後看著岳綺羅一路打進去?
「聽話,讓國忠帶你們先去岳陽樓看夜景。」
「這鳳鳴樓跟我一個朋友有關,她的脾氣有些古怪,最不願意跟生人打交道。」
許言腦子一轉,就想了個藉口。
「我……」
岳綺羅正要反駁,忽然看到許言眼底轉過一抹幽光。
她微微一愣,到嘴邊的話就變了。
「那行吧,我們先去玩著,那你不會不來了吧?」
許言心頭一松,唇角又勾起一抹笑紋。
「嗯,不會不去,乖乖等我。」
低沉的聲線,在夜裡聽來格外溫柔。
岳綺羅小臉兒一紅,難得露出幾許嬌羞,帶著黃狼等人就上了車。
許言等李雙停好了車,才繼續往鳳鳴樓走去。
還未到門口,看著進出絡繹不絕的男賓,他心裡就已經有了答案。
恐怕,還真是應該在上海灘的那座鳳鳴樓。
至於為什麼會出現在岳陽……
連無心法師、盜墓和異人都能一鍋亂燉,那十三太保換個地方出現,似乎也不稀奇。
他和李雙,都是身姿挺拔、高大俊美的類型。
即便只是一身簡單的西裝,站在人群中也是鶴立雞群的存在。
人還沒走近,幾個風姿綽約的女子就嬌笑著迎了過來。
「喲,兩位爺,來了?」
「爺兒,裡面請,奴家給您唱個曲兒,再陪您喝幾盅呀?」
「爺兒,別聽她的!奴家有一手鬆骨祛乏的好手段,要不您試試?」
幾個人將許言和李雙團團圍住,還沒把人迎進門,就開始搶客了。
這般高大俊美的男人,她們平時可不多見。
又能賺了銀子,還能跟這樣的極品春宵一度,簡直賺翻了!
許言眸光流轉,臉上雖然掛著笑,卻有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先不忙,我想見見你們老闆—小阿悄。」
一句話讓幾個女人臉上笑容一僵,剛才的熱絡就收起了幾分。
「這位爺兒,咱們大姐的面兒,可不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有咱們伺候著不好嗎?不然,咱們再給爺兒找幾個一等一的姐兒來?」
許言一聽這話,臉上的笑意加深。
「行吧,那許某就告辭了。」
他說完轉身就走。
反正過來只是想證實自己的猜測。
如今得到了確切的答案,他自然沒有進去的必要。
這番操作,差點兒閃了幾個女人的腰。
她們愣了半天,發現許言並沒有耍詐,是真的走了。
這才掐著腰罵了起來:「哪兒來的鄉巴佬想來找鳳鳴樓的麻煩,也不瞧瞧你自己,配不配見我們大姐。」
「相中我們大姐的人多了,你算是那頭大瓣蒜,也不撒泡尿照照!」
「下回再讓我們看到你,先把腿打折,再放狗!」
許言雖然已經去得遠了,但對後面的咒罵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他拉住想要回去理論的李雙,搖搖頭。
「由她們去,罵幾句又不會少塊肉。」
「再說,跟幾個娘們兒計較,掉價!」
原本就是他臨時起意,怨不得人家會出口傷人。
在這種地方討生活的女人,哪個都不是好惹的。
沒拎著夜壺追上來潑他一身,都算是小阿悄調教有方了。
不去鳳鳴樓,許言自然是要去岳陽樓跟岳綺羅等人匯合的。
只是他到了地方,才知道這兒被人包了下來,設了一場人人皆可參加的賭局。
岳陽樓的一樓,擺了一張立起來的板子。
上面是一棋殘局。
旁邊擺著一堆彩頭,都是些金銀玉器,古玩字畫之類的東西。
在門外,立著一塊寫滿規則的牌子。
上面寫著,岳陽樓的每一層,都有不同的殘局。
只要能破局,就能拿走所有彩頭,然後再繼續下一關。
到了頂層,有全岳陽最珍貴稀世的寶貝,等待有緣人。
就算是不能破局,每走三、六、九步,就能得到不同的彩頭。
破局每人均有半個時辰的時間限制,但對破局人的身份,卻沒有任何限制。
就算是街邊乞討的乞丐,也可以來試試。
但如果達不到規定的步數,則要根本參加的幾層局數,或者步數,付出不同的代價。
這個賭局一推出,頓時就吸引了大批人前來碰碰運氣。
只是現在除了一個人解出第一層的六步,剩下的人不是一步都過不去,就是卡在第四步,再也不得寸進。
「所以,那個完成了三步和六步的,都拿了什麼彩頭?」
許言站在人群中,把周圍的話都聽了一耳朵。
隨口就問了一句。
站在他前面的熱心大哥轉頭,滿眼羨慕地說:「走了三步的,得了五十塊大洋。」
「走了六步的,得了一尊巴掌大的玉觀音!」
「我的個娘嘞,這要是老子也能長那麼個腦子,那不是賺翻了!」
許言聽了,又瞧了一眼一層的那些彩頭。
估摸著要是賣了,也能有個幾萬兩大洋。
更不必說,上面還有幾層,彩頭的價值只能是更高。
他能感應到岳綺羅離他不遠,小啟靈和黃狼也都在。
本來是來岳陽樓賞夜景的,但是碰上了這個賭局,那玩玩也無妨。
許言倒不是奔著彩頭去的。
但是岳綺羅愛熱鬧,花銷也不算小。
能伸手賺些外快,也算是今天的意外之喜了。
正思忖著,上一個破局的人垂頭喪氣地放下手中棋子,敗下陣來。
他很快就被一個小廝模樣的人,帶往岳陽樓後面。
至於他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卻是無人知曉了。
許言又開口:「其他沒達到要求的,也都被帶到後面去了?」
熱心大哥又轉頭:「不,只有三步以上的被帶進去了,三步以下,都是給大家逗個悶子,就讓走了。」
「三步以上才去後面……」
許言摸著下巴沉吟著。
他又仔細看了棋盤一番,忽然越過人群走進去。
「這麼精妙的棋局,看得人心癢,那我也來試試手氣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