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香氣的柔軟,讓許言忍不住收緊雙臂。ඏ🍧 ☺👮
將那嬌小的身軀擁入懷中。
「想啊,小羅兒,我想你了。」
他是真的想了。
算算日子,兩個人已經小半個月沒有見面了。
說不想,那是假的。
「嘿嘿,我就知道!言哥哥最疼我了。」
岳綺羅把小腦袋埋在許言懷中,不斷地磨蹭著,絲毫不顧忌身邊人的眼光。
現在船上的人,幾乎都是許言的。
他們都知道岳綺羅一直跟在許言身邊,身份非比尋常。
看到眼前這一幕,也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好了,讓我看看,急匆匆的趕路,累不累?」
許言將岳綺羅從懷中推開一點兒,上下仔細打量著。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岳綺羅的個子似乎比以前高了些。
五官也更加精緻,容光攝人。
岳綺羅剛入豆蔻年華,就化為了半妖。
從此以後,更是停止了生長,永遠保持著一個十五六歲少女的模樣。
可現在看起來,卻是十八九歲,亭亭玉立含苞待放的模樣,更加吸人眼球。
「怎麼樣,我是不是更漂亮了?」
岳綺羅任由許言打量自己,甚至還轉著圈兒的展示自己。
「嗯,我的小羅兒,自然是天下第一漂亮,誰也蓋不過去。」
許言說這番話的時候,腦子裡卻閃過了尹新月、霍三娘等人的臉。
天下絕色,各有千秋。
岳綺羅的靈動俏麗自不必說,但與充滿風韻的霍三娘相比,卻有些寡淡如白水了。
不過現在在許言心中,岳綺羅卻是妥妥的第一位,哪怕再來百十位美艷絕色的佳人,也得排到後面去。
甜言蜜語最是動人。
岳綺羅雖然冷心冷情,完全不懂人間情愛到底是什麼東西。
但她卻覺得,只要跟在許言身邊,看到他的臉,聽到他的聲音,心中就無比歡喜。
別的女人,但凡多看他一眼,自己就恨不得能把那雙招子給挖出來。
之前閉關的時候,一心沉浸在儘快吸收怪獸精血、增進修為中。
出關後,她雖然立刻得知了許言去往上海灘的消息,但到處都沒有他的影子和氣息,還是讓岳綺羅十分不舒服。
只覺待在這樣的文縣,一點兒意思都沒有。
所以當她得知,許言要她也前往上海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地來了。
「你來得正好,下次的舞會,我就有女伴了。」
許言摸摸岳綺羅的發頂。
冰涼順滑,果然還是那麼好摸。
「下次的舞會?那你之前的女伴,是誰?」
岳綺羅關注的點,卻完全不同。
她美眸微眯,追問的話語中,透著隱隱的邪意。
「沒有女伴,只有一個男伴,趙國忠。」
許言笑眯眯地說。
看著岳綺羅的眼睛亮了,才在她的鼻尖上颳了一下。
「小醋罈子。」
兩人正甜甜蜜蜜地說話,忽然有人來稟告。
「言爺,碼頭上有個白頭髮的洋女人,說是想見您一面。」
「白頭髮的洋女人?」
許言一愣。
還不待他回想那個人是誰,就被人在胸口上捶了幾拳。
「言哥哥,你還說身邊沒女人,那這個找過來的,是誰!」
許言苦笑著,把根本沒用力的小拳頭包在手掌中。
「別瞎猜,應該是我無意中幫過的一個人,想要來找我道謝。」
他心裡已經有了猜測,就命人把那洋女人帶過來。
又好言哄著,讓岳綺羅回艙房去,生怕她一個不開心,話都不讓人說,就那人的小命給取了。
岳綺羅原本不依,又被許言許諾了帶她逛街遊玩,才不情不願地走進艙房。
可她也沒有老實坐著休息,而是趴在門邊,開了一條小縫向外看去。
許言站在甲板上,一眼就看到一個高挑美艷的女人,跟在僕人身後往船上走。
她一頭白金色的秀髮,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分外惹眼。
「黛安娜?她怎麼會找到我這兒來?」
許言立刻想起來人是誰。
居然是昨晚宴會上,與約翰糾纏不休,差點兒毀了杜月笙宴會的黛安娜。
當時他看不過約翰欺負一個女人,就仗義執言了幾句,沒想到她居然找到這兒來了。
黛安娜剛在甲板上站穩,就看到許言站在不遠處。
她立刻笑彎了眉眼,驚喜地呼喚道:「許先生,您果然在這兒!」
許言微笑著走過去,正準備跟她握手。
沒想到對方居然如乳燕投林,一頭扎進了他懷裡。
「太好了,我還以為您已經離開上海了。」
洋女人的熱情奔放,許言早就體會過多次了。
對她這個舉動,倒不覺得什麼。
但一直在艙房裡偷窺的岳綺羅,卻看不下去了。
她一腳踹開艙門,二話不說,劈手就朝倒在許言懷裡的女人抓去。
「賤人,長得一副鬼樣子,上來就對男人投懷送抱,騷不起你了!」
她嘴巴更是不饒人,。
無奈,對方的華夏語就會那麼兩句。
對這麼高深的話,卻是根本聽不懂。
雖然語言不通,但岳綺羅眼裡的凶光,卻是能看明白的。
黛安娜尖叫一聲,更往許言懷裡縮進去。
「小羅兒,別鬧!」
許言額頭抽痛,他怎麼把這個小姑奶奶給忘了。
嘴裡一邊喊著,手上一緊把懷中佳人推了出去,反手握住岳綺羅的手腕順勢一帶,就將人牢牢困在自己的懷裡。
「言哥哥,你別攔著我!我殺了這個賤人!」
岳綺羅不依不饒地掙扎著。
她現在的妖力,早已突破了大妖的境界。
雖然還追不上許言的功力,但豁出全力,還是能斗上幾招的。
但系統固定的忠誠度,以及她自身對許言的珍重依賴,都讓她提不起氣力。
尤其是被箍在許言懷裡的時候,更是手腳癱軟,仿佛全身的妖力都被抽空了。
別說掙扎,就是說話都變得軟綿綿的。
「小羅兒,那是黛安娜,是從歐羅巴來的。那邊的禮節就是比較親密一些。」
許言耐著性子解釋。
「那個歐什麼巴是哪兒的青樓館子?人都看不住,這就放跑了?老鴇和龜公都幹什麼吃去了!」
岳綺羅的話一出口,許言忍不住胸膛震動,笑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