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要論血脈,誰能純得過我。🍧♣ ❻➈ŜⒽ𝕦𝐗.𝒸σ𝓶 ♠😺」
許言在心裡吐槽。
他可是系統獎勵的血統,直接把BUFF給拉滿了。
不過他也很好奇,小啟靈到底要怎麼做,才能證明他的血統才是至真至純的?
「這很簡單。」
小啟靈的聲音再度傳來。
「族裡是怎麼驗證血脈的,我就怎麼去驗證,那個總不會作假。」
「只是,我現在被族裡追殺,連你們也是追著我的蹤跡來的,恐怕不等我回到族裡,驗證血脈,就會死於非命。」
聽到這兒,許言幾乎要笑出來了。
後世張起靈,可是個鋸嘴葫蘆一樣的人。
一天說不出幾個字,又沒有什麼特殊的興趣愛好。
沒想到,實際卻是個小鬼靈精。
這挖坑等人跳的技術,不說爐火純青,也是一等一的好。
「你的意思,是想要我們做你的保鏢?」
領頭人盯著小啟靈,森然地說。
「不行!我們要是保護這小兔崽子,族裡也不會放過我的!」
老七立刻跳出來反對。
除了他是真的厭惡小啟靈,更怕的,還是小啟靈萬一真的血脈至真至純,將來繼承了張起靈的位置,那自己得罪他這麼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他說完,就下意識地想要擺出防禦姿勢。
可身上穴道未解,他連手都抬不起來。
所以,下一秒一道掌風襲來,精準地抽在他臉上。
這回吐的牙少點兒,也就五六顆。
領頭人看著老七滿嘴冒血的樣子,忍不住眼角抽了抽。
「他不過是說了幾句話,你把他的一口牙都要打掉了。」
「他該打!」
小啟靈絲毫不怯場。
「一直叫我小兔崽子,沒親手剝了他的皮,是我給你們臉面!」
他說話之間,已經隱然有身為一代張啟靈的氣勢。
領頭人不再說話,而是看了小啟靈很久。
「老大,你可不要被這小……小娃娃迷惑,不能幹蠢事啊!」
老七見領頭人似乎有些動搖,不死心地還想阻止。
只是他終於不再是記吃不記打,及時把小兔崽子改成了小娃娃。
否則,他嘴裡那僅剩的幾顆牙,恐怕也保不住了。
「事關重大,你們想要想清楚,我給你們時間。」
「但一旦決定站在我這邊,就沒有回頭路可走。我雖然年紀小,但也容不下背後捅刀的叛徒!」
小啟靈最後丟下一句話,代表著他已經準備結束這場對話。
「好,我會考慮一下。」
領頭人給出的回應,沒有出乎許言的意料。
表面上看,選擇依附小啟靈,才是蠢到家的決定。
就算他是前任張啟靈的兒子,但也是被族裡公開驅逐和追殺的野種。
族裡的親信勢力,早就被打得七零八散,不成氣候了。
但,說這是一場豪賭的原因,是小啟靈一旦驗證了其血脈的精純度。
尤其是拿到前任族長的信物和傳承,那就是大勢已成,誰也不能翻起風浪了。
到時候,他們這些一路追隨保護的人,會是新一代張啟靈的左膀右臂,妥妥的心腹。
那才是一朝登天,貴不可言呢。
→
小啟靈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就走。
直到快走出船艙,才看到倚著船板,正等著他的許言。
「談完了?」
「嗯。」
「效果不錯?」
「還行。」
「幾成把握能搞到手?」
「六成。」
二人有問有答,小啟靈的回答卻比剛才言簡意賅了許多。
「怎麼才六成?」
許言微皺眉。
以小啟靈現在的條件,有個七八成的把握應該差不多。
「他們知道我身後有你,但不知道,你也有麒麟血。」
小啟靈意味深長地說。
要說血脈的精純度,誰能比得過許言。
若是他真有心,想要把張家收為麾下,自己根本沒有半分勝算。
「張啟靈這個位置,必然是你的,這點你放心就是。」
許言可不想承擔張家的責任。
更不想莫名其妙每十年失憶一次,一輩子都在尋找自己真實的身份。
只要他改變了小啟靈原本的命運,再想辦法給他把後遺症消了。
張家,一樣會掌握在自己手中。
「行了,你這回表現得不錯,一會兒我帶你上街,咱們買糖吃去。」
許言走過來,伸手就往小啟靈的腦袋上揉。
小啟靈哪會讓他輕易得手。
就在狹小的過道中閃轉騰挪起來。
只是無論他如何閃避,許言都如影隨形,手掌始終不離他頭頂三寸。
這種力量上的絕對壓制,曾經讓小啟靈數次感到屈辱。
但漸漸的,他的想法就變了。
尤其是在這回,直接跟張家人交手過後,他發現自己精進的速度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
就算是有李雙和警衛小隊的幫助,但他自己能輕鬆拿捏領頭人,這在以前根本都不敢想!
能來追殺自己的,哪個不是精英!
就算他從很小就經過嚴格的精英訓練,又怎麼能追得上那些接受同樣訓練,比自己更多出幾十年的張家人。
這一切,都是因為許言!
二人就在這種近似玩鬧般的對戰中,切磋了一陣子,最後以小啟靈被許言揉亂了頭髮而告終。
被俘獲的張家人,在沒有考慮清楚之前,穴道不會被徹底解除。
每隔三個小時,在李雙和警衛隊的結陣防禦下,會短暫地解開一會兒,防止時間過長,經脈和血液不暢,留下什麼後遺症。
具體事宜,許言自然不會參與。
他不想事無巨細都替小啟靈打點好,該讓他鍛鍊的,就該好好鍛鍊一番。
多經歷風雨,以後才能更好地出任下一任張啟靈。
在回到甲板上之前,許言又給小啟靈檢查了一下脈象。
經過一番打鬥後,他很擔心小啟靈體內的那股潛力會被激發,導致意外發生。
可是一查之下,卻又讓他有些疑惑。
原本能查到的潛力,居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應該啊,就算是我出手干預,應該也沒有這麼快啊。」
許言對此百思不得其解。
但現在也沒有更好的檢查手段,就只能密切關注了。
他帶著心事走上甲板,忽然一陣香風襲來。
有人猛地一頭扎進他懷裡,歡愉地說:「言哥哥,我來了,你想沒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