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他的聲音呢？一點聲音都沒有嗎？有沒有可能是在你熟睡的時候會發出一點聲音，但是……你沒聽見呢？」
吳邪只覺得自己問的問題很傻，像張起靈那樣警惕的人，又怎麼可能在青銅門那種地方熟睡？
去萬一呢，萬一守著太累了，真的睡著了，又真的沒聽見呢？
「天真，你問這話就是把小哥的武力值按在地上摩擦呀！小哥是什麼人呢？他呢功夫那耳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遠處藏了只耗子，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並且精準的抓出來。」
王胖子有些好笑地看著吳邪，這也不是他以前的時候了，怎麼還這麼天真？
「沒有。」張起靈說道
就算吳邪問的很傻，但張起靈依舊回答了他，並且回答的很認真，半點沒有敷衍
「那你有沒有見到其他活著的東西？除了你之外，還有什麼東西是有思維的嗎？」吳邪繼續問道
「有，但是……我不知道。」張起靈仔細想了一下，那裡的東西，讓人無法形容，也沒有辦法形容，但他能感覺到是有思維的，而且還一直想著離開那裡
「怎麼可能不知道呢？難不成？真的是鬼嗎？還是一種……思維形態？」
吳邪最後想到的也只有這些了，除去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剩下的也只有，那些還沒有形成實體的思維狀態的產物。
畢竟控制張小白的東西存在於她的身體裡，之前為張小白檢查眼睛的時候，就已經渾身上下為她檢查了一遍，並沒有被種下什麼晶片的痕跡
可以說她整個人都是乾淨的，身上沒有任何監控點
但那個東西就是在她的身體裡控制著她，讓她聽從那個東西的命令，並且如果違背還會有懲罰
就像是無形的絲線纏繞在她身上，她的一舉一動恐怕都不受她自己的控制
尤其是之前他們剛剛見到她的時候，她會提前預判他們的行動，然後做出反應
想來也就是那種意識形態，才能這樣控制一個擁有自己主觀意識的行為人
它附著在張小白的思想上，紮根在她的身體裡，以此來控制她
吳邪仔細回想著一切，也只有這樣想，才能徹底將這些全部說通
之前的那些判斷說背後有人在控制他，其實也不盡然，仔細想想會有很多漏洞，但如果是一個沒有實體，並且依附於人身上的東西的話，那就說得通了。
因為那個東西來自於青銅門，所以才會壓制黑瞎子的病情，因為黑瞎子的眼睛，正是在青銅門受到的影響……
「意識形態？」解雨臣似乎明白了吳邪的想法
「不是你們在說什麼呀，我怎麼聽不明白呀？天真，就說了一句意識形態，然後呢，你們想到了什麼？」
王胖子被繞糊塗了，他是真沒聽懂啊，這怎麼又扯上這東西了？而且這一般不都是外星人才有的嗎？
難不成真的有外星人侵略地球了，然後把自己的意識留在了青銅門？為了回家想衝破青銅門，但是被小哥攔住了，然後找到了張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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