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氣氛突然陷入詭異安靜,安靜得仿佛掉一根針都能聽見。
倆人心裡都很慌,就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顧辭北:(警惕)(不解)(不信任)
系統內心:「我是不是嚇著他了?」系統看著眼前24歲的少年(自責)(蹲在牆角反省)
顧辭北:「我為什麼要相信你?」開口打破僵局(滿臉寫著不相信)
系統:「憑你別無選擇」(硬氣)(叉腰)
顧辭北:「哦」語氣平靜,繼續坐在地上看盜筆
系統內心:為什麼要為難一個不足一歲的寶寶,我才學習了一年啊。都怪主系統要不是他我也不會出來打工(氣鼓鼓)(可憐巴巴)(蹲在地上畫圈圈)(T▽T)
系統:「那個…你就綁一個玩玩唄,就算要死也要死的體面一點啊,至少不用受這群人渣的折磨了」(可憐)。°(°¯᷄◠¯᷅°)°。
顧辭北:「那你能幹些什麼」。(平靜)(不信任)
系統:(支楞起來)「我有可多功能啦,可以讓你變強,讓你無敵,讓你報仇」。(自信)
顧辭北:「不好意思,不感興趣,報仇嗎?或許早已經不存在了吧」說罷繼續看手上的盜筆,心裡毫無波瀾。
系統:(腦子一抽)「我可以帶你脫離現在的世界,傳送到盜筆的世界裡(擺爛)等撫平完所有遺憾和你可以自主選擇死還是生」。
顧辭北:將書從臉上拿下,心裡猶豫不決,「真的?」(抬頭眼中有一絲光亮)(狠狠心動)
系統:聽到這句話,系統心裡五味雜陳,整理了一下心情「真的!只要完成任務就可以……死」系統心下一狠還是說出了那個字。
一段時間後,在系統的一頓苦(威)心(逼)勸(利)解(誘)下雙方「非常愉快」的達成了這次簽訂協議。
「叮!」「簽訂成功」系統本應高興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系統的身影在眼前顯現,那是一隻雪白的十尾狐,它渾身毛茸茸的,仿佛被一層潔白無瑕的雪花覆蓋著,每一根毛髮都閃耀著柔和的光芒。尾巴如同瀑布一般垂落在身後,輕輕擺動時如同一朵盛開的花朵,美麗而優雅。狐狸的眼睛猶如兩顆粉色的寶石,閃爍著迷人的光芒,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顧辭北眼睛亮了亮:「cool~」 。 ˚*̥(∗*⁰͈꒨⁰͈)*̥~
「咳咳,你可以叫我系統或者小零也行(害羞)我這個形態只有你能看得見,我來為你講解一下咱穿越過去都要幹什麼」顧辭北乖乖回到病床上坐著認真乖巧的神情連繫統都被逗笑了。
「哈哈哈,(憋笑ing)咳咳(變得震驚),咱是快穿系統,也可以叫做撫平遺憾系統,穿越過去就是為了撫平你心中的遺憾,在那個世界不能透露系統的存在,我會不定時給你發放任務,任務完成以後會獲得相應的獎勵,我會在那個世界給你安排新身份(小零思考「( • ヘ •))emmm……小北北想要怎樣的身份?我找主系統走個後門」(*`▽´*)
「孤兒,我有了家人也只會是自己累贅」顧辭北極其平靜的對系統說。
系統心下一顫但面上不顯的對顧辭北說:「好嘞!小北北老奴這就去辦~」
系統心裡的小人叼著小帕子淚眼汪汪的說:「這是得把小北北傷的有多深啊!」
過了一會兒~(系統傻笑著回來了)「小北北老奴弄好了。」ദ്ദി(˵ •̀ ᴗ - ˵ ) ✧
顧辭北想了想才答道「時間」
系統不解道「小北北想去哪裡?」
顧辭北小心的詢問「可以隨意穿越嗎」
系統內心:「啊!是哪群人渣?!竟把我家小北北害得如此脆弱。」(╬◣д◢)(氣鼓鼓)
「(系統心疼但面上不顯)當然可以但只有三次機會啦|ω・)」
「謝了,足夠了。」
顧辭北想起那個將所有事都埋在心裡的小哥
「先去1965年的格爾木療養院吧,我先去拯救小哥。」
系統內心:「我可憐的小北啊,你去拯救他們,誰來救贖你啊!但願主角團能對他好一點吧。(系統叼小手帕淚眼汪汪)」(´•ω•̥`)
(系統面上不顯)「好的呢!小北北準備好了沒有。」٩(•ω•ଓ)=33」
顧辭北點了點頭,內心毫無波瀾
「好的,那麼,這班開往異世界的車,馬上就要發車啦,請小北北坐穩扶好,系統版穿越機出發!」(系統興奮)ヾ(≧∇≦*)ヾ
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道耀眼的白光,顧辭北發現自己的靈魂正緩緩地從軀體中脫離出來。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心中毫無波瀾,或許一個人已經對世間沒有了任何眷戀,真的能平靜到連自己死亡都能表現的無動於衷。
顧辭北看到那群又熟悉又陌生的人,瘋狂地湧入自己的房間。他們臉上帶著焦急和絕望的表情,仿佛世界末日已經降臨。
那群人又開始給他進行各種急救措施,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發現屬於自己的那根心電圖線逐漸變得平緩,最終停止了跳動。這一刻,整個世界都陷入了沉默。那群人的臉上浮現出一種無法形容的悲傷與無助。他們呆呆地望著屏幕上那條筆直的線條,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絕望和恐慌以及不知所措。
隨後,他們又開始嘗試其他的急救方法,希望能夠挽回顧辭北的生命。但無論他們如何努力,結果都是徒勞無功。最後,當所有的希望都破滅時,他們只能恐慌地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疲憊、沮喪和絕望的神情,仿佛被生活重重地擊倒在地。
看著眼前直接死亡的這一幕,顧辭北的心情異常平靜如同一攤死水,而那些「關心」顧辭北的人們因為顧辭北的死亡而變得非常痛苦和恐慌的情緒,他們開始爭吵,大打出手。
顧辭北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想笑,只覺得那些人非常諷刺和搞笑。
一滴清淚貼著臉頰滑落
哈哈
他笑了,這是他這十幾年來真正發自內心的笑,是自從父母死後第一次笑,是嘲諷的笑,又是解脫的笑,哪怕這不是真的,哪怕這只是一場美夢,哪怕這隻有一瞬。
躺在病床上的虛弱人,閉上疲憊不堪的眼睛,毫無血色的嘴角微微上揚,蒼白的臉上掛著笑。
一滴代表「解脫」的清淚從臉頰划過,仿佛是命運的低語。
或許,從現在開始,一顆名叫「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帶著他走向未知的未來,走向未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