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已改】
葉晚看著他,道:「這是個啥子問題,問的一點水準都沒有,我能憋一輩子。」
「」
吳邪和胖子聞言不禁感到無語,的確是一輩子,憋氣憋過頭了,那可不就是一輩子了麼。
得,敢情你擱這玩文字遊戲呢。
楚哥苦著臉道:「小三爺,上次那件事情我出賣過他一次,那還算情有可原,如果這件事情再告訴你,那就說不過去了,道上的事情有道上的講究。」
「如果你真想知道具體的,你自己到那房子裡去,看看那桌子上玻璃壓著的照片,自然就會明白為什麼我會讓你放手了,我只能告訴你這些,其他的東西就算你真的能知道,那也絕對不能是通過我這裡知道的。」
說完他就想點菸。
但卻發現沒了,又看了看葉晚。
葉晚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
「好了,現在你該說說,另外一張照片是怎麼回事了吧?你是怎麼得來的?」葉晚見小哥的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了,打算問問另外一張照片的情況。
從照片的年代來看,明顯和二十年前那張考古隊的合照是同一個時期的。
那個年代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葉晚並不關心,他所關心的,只是照片裡人為什麼和他那麼相像。
目前的線索只有那麼一點,只有楚哥似乎知道點西信息。
楚哥看了看葉晚,隨即說道:「那張照片是吳三省幾個月前給我的,實際上我也不知道他給我這張照片做什麼用,當時他只是說幫他保管,等他有需要的實話再給他。」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
葉晚聞言眉頭一挑,頓時臉色一冷,他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當即抓住楚哥的衣領,冷聲道:「是不清楚還是不想說?」
楚哥被他突然的變化嚇了一跳,當即整個人的表情都充滿了惶恐。
「葉小哥,這裡是監獄,不要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到時候獄警來了,咱們估計會有麻煩。」吳邪見狀立馬勸阻。
「葉爺,我是真不知道,當時吳三省什麼都沒說,給了我這張照片就走了,當時據說是自己跑到西沙去了,你就算把我打死,我也什麼都不知道啊。」
楚哥落魄到這種地步。
已經徹底沒有了往日的威風,骨頭比誰都軟。
只要下點狠手,絕對會下地求饒。
葉晚眯了眯眼道:「少來這套,如果你真什麼都不知道話,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把照片發過來?」
「你剛才說吳三省是在他去西沙之前給的你這張照片?」
忽然葉晚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立刻問道。
「對,就是你們從東山回來之後不久,他就帶著這張照片找上了我。」楚哥不敢多說,當即立馬如實回答。
「那不就是我們從七星魯王宮裡出來後,他消失的那段時間嗎?」吳邪在一旁說道。
「大概是了。」
葉晚問道;「那背面上的字是吳三省寫的,還是其他人寫的?」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點印象。」楚哥指了指被葉晚抓住的衣領,笑道:「葉爺,能先鬆開嗎,我有點喘不過氣來。」
「說完就松。」葉晚又用力緊了緊,勒得楚哥直翻白眼。
「咳咳。」
看到他直咳嗽,葉晚才微微鬆開了一點,讓楚哥能夠說話自如。
「我說,當時我記得吳三省來找我的時候,身邊還跟著一個年輕人,戴著帽子口罩,我沒看到他的臉,但是聽他說話的聲音非常年輕,照片後面的字是他當場在寫的。」楚哥道。
「你確定?」葉晚道。
「我非常確定,其他事情我不能說是擔心會被滅口,我這並不算是出賣吳三省,我也沒有什麼好忌諱的,不可能有隱瞞。」楚哥馬上說道。
「確定就行,若是有一天我發現你說的是假話,下場一定比坐牢慘。」葉晚面色平靜,語氣也變得緩和了許多。
明明是一句威脅的話,卻說的彷佛老奶奶打糍粑那般柔和。
但楚哥在道上混那麼久,顯然聽得出好壞。
身子禁不住抖了抖,只能頻頻點頭,表示明白。
「葉小哥,這問了跟他娘的白問一樣啊,那頂多也只是知道照片是從我三叔那來的而已,什麼也說明不了,這也太麻煩了吧。」吳邪說道。
「你說的對,的確很麻煩。」
葉晚點頭道。
吳邪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繼續查下去?」
「不用,既然那麼麻煩,那我就不查,越是想讓我繼續查下去,那我偏什麼都不去做,若是真相想要自己浮出水面的話,那麼我們自然會知道。」
葉晚聳了聳肩,無所謂的模樣道:「若是真相不想被我們發現,那何必去浪費時間追查這些已經過去了的事情,還會給自己帶來煩惱。」
「就這樣輕輕鬆鬆的活著,不是更好。」
葉晚就是這樣的性子。
有些東西對他目前沒有任何困擾。
那他就直接被它丟在一邊。
葉晚和吳邪不一樣,後者的好奇心極強,越是不想讓他知道的事情,吳邪就越是想去搞清楚,搞明白,不然他也不會一直這麼順著吳三省挖的坑走下去。
而葉晚,管他呢,既然你那麼想要我去弄清楚,那我偏偏就不去弄,誒,就問你氣不氣?
他不知道吳三省到底想在他身上幹嘛,或者說是背後的那個人想要幹嘛,只要你別影響到我愜意的生活,其他的隨你便。
很快。
葉晚和吳邪從牢房裡走了出來。
潘子就上來問道:「情況怎麼樣?他配合嗎?」
接著吳邪就把問到的結果簡單和潘子說了說,潘子聽了有些鬱悶,覺得是楚哥這個傢伙明明知道什麼,但卻不肯說。
「媽的,這傢伙都進去了還敢這麼囂張,要不要我去找人教訓他一頓,讓他老老實實的給我吐出來?」潘子罵道。
「不用了,他說的多了我反而會懷疑事情的真假了,算了,我的事情你們不用去管了,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至於那張照片,直接燒了就行。」
葉晚拍了拍潘子的肩膀,道:「以後要是發現和我長得像的人,直接打死再說。」
潘子:「什麼情況?」
「或者是照片,直接燒了再告訴我,我不想再關心這些東西了。」葉晚道。
「就這麼算了?」吳邪有些詫異葉晚的做法,道:「我靠,葉小哥你心這麼大的嗎?要是那照片是真的,說不定你的情況比小哥還要複雜得多。」
「你就不管了?」
「不管了,愛咋咋地吧。」葉晚道。
吳邪:「行吧,你贏了。」
這時候潘子問道:「小三爺,那小哥的事情呢?那楚光頭我覺得他肯定也有隱瞞,我看還是找人打一頓來得快。」
「不用了,他這應該只是在虛張聲勢,他可能確實到了小哥住的地方,不過只是知道房間裡有桌子,上面有些照片,我猜他應該也不知道照片的內容是什麼。」
吳邪搖搖頭道:「他這種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賣消息的都會這一套,當然,他一定去過那個地方,所以才敢說的那麼肯定。」
「看來這地方我不去看看是不行了。」吳邪說道。
說著他把目光看向了葉晚,似乎是在問他要不要去。
然而葉晚卻沒有搭理他。
徑直走了出去。
時間消逝的速度一向都很快。
不知不覺葉晚都待在吳山居三天了。
葉晚整個人都要發霉了,趁著天氣不錯,打算趁吳邪去接胖子和小哥的這段時間,自己出去轉轉。
剛走到公園。
就看到兩個老頭在那下著象棋。
葉晚也會下一點,閒來無事,索性就停下了腳步,觀看這兩人的對局,所謂高手過招,必定步步殺機,葉晚一上去就看到:
紅方僅剩一車一馬一炮一相一帥。
而黑方則還剩下:兩炮一車一象兩士一將。
是的。
那些兵卒什麼的都被殺光了,一個不剩。
此刻局面非常焦灼。
兩個老頭臉色都非常凝重,無比重視這場對局,還沒有察覺到葉晚來到旁邊正在觀看他們的對弈。
葉晚見此局勢不由眉毛一挑,心說下的還挺難分勝負的嘛,正所謂觀棋不語真君子,葉晚深知這一點,同時也非常痛恨這種人,想到這裡,葉晚毫不猶豫的上去指點江山。
此時應該是到紅方下了。
而葉晚則是對執著黑方棋子的大爺說道:
「大爺,你炮打他馬啊!」
「先把他馬殺了再說!」
「大爺你也別閒著,你那馬是幹嘛的?下去吃車將軍啊!」
「你沒看到他那兩炮已經架起來了,勢必要乾死你馬嗎?」
「」
「」
「你他娘的給老子滾!」
兩個大爺頓時就雷霆大怒,抓起棋子就要砸死葉晚,另一個連拖鞋都脫好了,馬上就要丟過去。
誰知道葉晚跑的飛快,還不等那兩位大爺往外丟的時候,一溜煙就跑出去遠。
邊跑嘴裡還邊不忘喊了一句:「大爺,記得吃他的馬!」
「」
兩個大爺兩臉懵逼的看著對方。
紅方大爺:「算那小子跑得快,要是老子年輕個二十歲,早就把他皮給扒了,別管那個混蛋,咱們繼續下,咦,到誰下了?」
黑方大爺:「你老年痴呆了吧?當然是到我下了。」
紅方大爺:「哦,那你趕緊下,等你半天了。」
「啪嗒!」
黑方大爺手起棋子落,黑方的炮把紅方的馬給吃掉,隨即看著對面大爺道:「嗯,你馬沒了。」
紅方大爺:「???」
黑方大爺:「有什麼不對嗎?」
「老東西,你是在罵我?」
「哦,我還以為是什麼呢。」
「???」
「啪嗒!」黑色棋子的炮又一把將紅色的車給換掉。
「???」
紅方大爺:「到我下了吧?」
黑方大爺一臉正義:「你懂什麼,我這是雙響炮。」
紅方大爺已經懵逼了。
就在他沒回過神的時候,黑方大爺再次抓起那顆炮棋子,啪嗒一聲拍在紅色的炮上,將其取而代之。
紅方大爺:「???這次還不是我下?」
黑方大爺:「你這個老東西真是孤陋寡聞,我這是雙響連環炮,一看你就不上網,連這都不知道。」
下一刻。
黑紅雙方,無論棋子,還是人。
全部膠著在一起。
「老子干你娘的,老三,下了大半輩子棋了,你老子玩這套?」
「急了急了,老子還有一招天降飛馬沒使出來呢,可惜了,馬被你先乾死了。」
「閉嘴吧你。」
「」
同時間。
揚長而去的葉晚當然不知道這兩個老大爺後面發生的事情。
悠哉游哉的來到人工湖處的亭子坐了下來,長長的出了口氣。
「唉,人這輩子到頭來果然都是會活成自己最討厭的樣子啊~」葉晚面帶笑意,全然不知那兩個大爺正在互道你的馬安康與否。
「真是好興致,又看老大爺下棋,又來湖邊散步的。」
就在這時。
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在葉晚身後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葉晚不由得皺了皺眉,喃喃道:「這聲音似乎有些熟悉」
「臥槽,該不會是那個女人吧?」
葉晚心裡頭暗道不妙,猛地回頭一看,只見阿寧正穿著黑色超短裙,黑色吊帶,扎著一個高高的蠍子辮亭亭玉立的站在他身後。
「還真是不行,我得趕緊溜。」葉晚當機立斷,立馬準備開溜。
然而阿寧卻搶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你怎麼回事,看見我就跑,我還會吃了你不成?」
葉晚見被抓住了,剛還想要掙扎幾步,由於怕傷到阿寧的緣故,就沒有用多大力氣,可誰曾想下一刻阿寧的舉動讓他驚住了。
「咔擦。」
只見阿寧另一隻手從後背拿出來一副銀白色的手銬,直接把自己的手和葉晚的手鎖在了一起。
「這下你跑不掉了吧?」
阿寧洋洋得意的把鑰匙丟進不遠處的人工湖裡。
「你特麼的」葉晚看著這一幕,臉色一黑。
倒不是以他的力量弄不壞這東西,而是他搞不明白為什麼阿寧總是能找到他,而且還老是纏著他。
無奈的嘆了口氣。
乾脆也不跑了,直接坐在旁邊的凳子上,一臉無語的看著阿寧道:「阿寧小姐,你這是做什麼,怎麼我都到州杭來了,你還追?」
「切,你們男人都是這個德行,穿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阿寧不屑的切了一聲道。
聞言葉晚不禁睜大了眼睛:「我什麼時候對你脫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