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過河拆橋

  而就在這個時候,求得考也立馬接到了一個電話。記住本站域名

  他原本正在處理著公務,聽到了電話鈴聲響起,這才拿起了電話開口問道:「喂,你好?有什麼事嗎?」

  對面的人說了幾句話以後,他的臉色變突然變得非常的難看。

  然後這才放下電話。

  不知道,過了個最後他就在立馬開口說了一句。

  「來人,備車去德興茶樓。」

  可是他的手下卻有些猶豫,有些尷尬的開口說道:「可是先去現在已經很晚。」

  裘德考聽到這句話以後,整個人的情緒變得更加的糟糕,他直接怒吼道。

  「現在我說什麼你都不聽了是嗎?快點給我去準備!」

  見著他這個時候竟然發怒了,他的手下自然也不敢再多說什麼,立馬去準備的起來。

  望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裘德考眼眸之中的怒火都快要壓抑不住了。

  他實在是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很快他們便立馬來到了德興茶樓。

  當他們剛下的車,便有一個人過來開口說道。

  「裘先生,陸長官現在正在二樓等您呢。」

  聽到這句話以後,他自然是一臉不爽地上了樓。

  而這時這裡面還在唱戲,看起來是一副非常熱鬧的樣子。

  可他的心情卻不像大家這般。

  此時此刻他真的是非常的著急的,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切竟然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這邊的陸建勛倒是一幅極為悠哉悠哉的樣子,一邊喝著茶,一邊觀賞著下面的戲。

  不僅如此,他旁邊還坐著田中小姐。

  不過這時候田中小姐的雙手雙腳都已經被綁住了,而且後面還有個人拿著槍指著她的背。

  此時此刻她的臉色又什麼可能會不難看?

  她也從來沒有想過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所以在這時,她根本就沒有臉面去面對裘德考先生,一直都微微的低著自己的腦袋看著地板。

  裘德考自然是很快的鎖定到了他們的位置,來到了陸建勛的旁邊。

  他連假笑都不願意了。

  倒是陸建勛臉上露出了一副非常得意的笑容,開口說道:「裘先生來了啊,請坐。」

  他這才立馬坐在了旁邊,自然也是看到了旁邊的田中小姐。

  「多謝。」

  而這時陸建勛也立馬開始步入正題。

  「前幾日啊,我確實是公務繁忙,還勞煩田中小姐屈尊到監牢來找我,唉呀,真是怠慢了。」

  他這話確實說的陰陽怪氣,大家有什麼可能會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旁邊的田中小姐臉上都快掛不住了,她自然是知道陸建勛原本的意思是什麼。

  此時此刻她的心中也是非常的擔心的。

  不僅如此,還有很多的自責,她覺得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話,這件事情也不可能會發生。

  可是現在說這麼多又有什麼樣的用處呢?一切的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陸建勛當時立馬舉起了一杯酒,開口說道:「來吧,就讓我以茶代酒,還望先生見諒。」

  而這時,裘德考自然是輕輕地搖搖頭。

  「哪裡哪裡,本來就是我叨擾。」

  實則心中確實是有些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

  而這個時候陸建勛這才緩緩的抬起頭來看向了外面,開口問道。

  「先生知不知道現在外面所唱的戲到底是哪一出啊?」

  此話一出,裘德考這才立馬朝著那戲台子的方向看了過去。

  可是他對這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了解,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所以在這個時候他這才輕輕的皺了皺眉,開口說道:「我這是自然不知道的,還希望陸長官解疑。」

  兩個人這笑得臉都要僵了,而這個時候他這才緩慢的開口說道。

  「這齣戲叫做杯酒釋兵權,講的是宋太祖黃袍加身之後,以一席鴻門宴逼得自己的功臣,交出兵權的故事。」

  說了這話以後,他便意味深長的看向了裘德考。

  裘德考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他這話裡有話呢?

  想到了這些事情以後,他心中自然是感到更加的憤怒。

  可是現在他也覺得是沒有任何辦法,臉色簡直如鍋底般難看。

  旁邊的田中小姐臉色自然也是極為難看的,但是她也實在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張了張嘴,可是到了最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這事情本來就是自己的錯,沒有想到竟然還連累了裘德考先生,一想到這裡,她此時自然是更加的自責不已。

  而陸建勛又再次緩慢地開口說道。

  「也不知道先生到底有沒有聽過中國的另外一句古話叫做兔死狗烹,鳥盡弓藏。」

  裘德考聽到了這話以後,眼神也變得有些狠厲了起來,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不見。

  「看來陸長官似乎話裡有話。」

  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陸建勛這一次把他叫過來,肯定是有別的事情呢。

  而這時陸建勛倒沒有直接回答出來他的這一番話,只是淡淡的開口說道。

  「這中國曆朝歷代開國皇帝殺死功臣的事情可是數不勝數,與其相比這個兔死狗烹,那杯酒釋兵權,可就是仁慈至極了。」

  他說了以後,便立馬對著他遞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無論怎麼樣,他也知道這個裘德考不是什麼愚笨的人,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自己這話的意思。

  他倒是希望他這個時候能夠理解。

  這樣的話自己也懶得再多說一些別的什麼了。

  裘德考自然是知道他這話到底什麼意思,此刻臉色自然也是非常的難看。

  但無論怎麼樣,他也必須要接受。

  當他收到消息的那一刻開始,就知道這件事情沒有那麼容易解決。

  最後他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

  「這話說的好,是杯酒釋兵權,說難聽了就是過河拆橋。」

  此刻他眼神之中自然是帶著些許的憤怒,一時之間真的是有些壓抑不住了。

  原先自己也確實是幫了陸建勛一把,實在是沒有想到,他現在竟然做出如此忘恩負義的事情,把自己過河拆橋的這件事情說的那麼的冠冕堂皇。

  真是不知道他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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