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影只感覺有些被繞暈了,不過看陳君這胸有成竹的樣子也沒再多問。閱讀М
【雖然聽不懂,但是一定要裝作什麼都懂的樣子!我可不能被瞧不起!】
陳君心中笑笑,但兩人並未直接回返。
林疏影望了望北方:【沒記錯的話,北匈後來的第一天才宇文陽現在還只有十二歲,未來他將殺遍大夏皇朝大半的天才,後來成長為一代人皇發動了兩國曠日持久的戰爭。】
陳君頗為詫異得看著林疏影,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當年我的閨蜜應逸就是死在他手中。】
陳君略有些同情。
【既然他才十二歲,現在正是殺他的好時候,不然等他成長起來,同階幾乎無人可以抗衡了!】
一邊想著林疏影看向陳君:「你在這城池等我一會,我去處理點事情。」
陳君一愣。
你一個重生者,十八歲,開藏境,現在去欺負一個剛開始修行的十二歲的孩子??
這厚顏無恥的勁!
嗯……不得不說,真不錯!
聽著都有點爽!
是敵人就扼殺在萌芽里,北匈劫掠過大夏多少年,發動過多少次戰爭,陳君不是聖母,他不覺得林疏影這麼做有什麼問題。★🎁 ➅➈𝐬𝒽𝕦χ.ℂσм 🐉♝
就好比讓陳君前世也重生一次,他一定會去殺少年時的東條英機等人。
「好,那我等你。」
陳君點了點頭,找了間客棧住下,接著流轉了身死法門跟在了林疏影身後,遠遠墜著。
看著林疏影頗為熟悉地選擇了一個偏僻的邊境線。
這是個最多能容納一人通過的窄小洞口,林疏影周身法門涌動,此地天然形成的禁制視若無物順利穿過。
接著在茫茫的草原上又前行了三天,一個毛氈帳篷前,終於停了下來。
「應當就是這裡了。」
……
宇文陽此刻正結束了一天的修煉,法門流轉,周身隆隆巨震,接著內斂了下來。
眼眸中閃過一絲興奮,他嘴角不禁露出卑劣的笑容,似乎想到了某些事情。
他深吸一口氣,從自己的小帳篷中走出,快步奔向父親所在的帳篷。
「爹!我又進一步了!」
周身靈力澎湃,迫不及待地要展示。
已經等待了許久,一絲都不想耽擱!
一個面色陰沉的中年人從毛氈中走出,看到兒子臉上擠出一絲笑容。
接著伸手感應了片刻,臉上流露出激動的神色。
「好!好!陽兒你的天賦真是絕無僅有!」
宇文烈滿眼震驚,臉上是遮掩不住的喜色。
兒子如此天賦,日後自家所在註定能成為大部落,在北匈有一席之地!
「爹……那你答應過我的?」少年眼睛亮了起來,帶著絲絲邪獵卑鄙的光。
自己修行如此刻苦,不就是為了那件事嗎!
中年人從懷中掏出一柄鑰匙,陰笑了兩聲:「去吧,別玩壞了。」
少年牢牢把著鑰匙,心中激動地返身。
腳下飛奔,很快轉到一個毛氈帳篷里,這個帳篷破破爛爛,明顯並非人住,旁邊一頭獵犬似乎在看護什麼。
少年將毛氈猛地一掀,帳篷里露出一個鐵籠,之外再沒有別的。
看著眼前的鐵籠,宇文陽目光兇狠又淫邪的光。
這鐵籠里是個大夏漢人少女!
此時身上只有幾片破布遮住身軀,少女眼神中透露著驚恐的光,整個人蜷縮在鐵籠角落。
她身上滿是傷痕,裸露出的皮膚幾乎沒有一處完好,新傷舊傷看上去觸目驚心!
旁邊,一隻獵犬呼哧哈著氣。
是用來看守少女的。
「求……求求你……不要……不要……」
少女身軀顫抖,整個人驚恐無比,嘴中喃喃自語,眼神有些呆滯。
顯然她經受過非人的折磨,看樣子再這麼下去恐怕要瘋掉了。
精神和肉體,都經受過恐怖的折磨,神志此時都要被摧毀得差不多了。
看這個樣子,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徹底變成一具行屍走肉。
到時候,喪失神志,完全成為奴隸,玩物。
「呵呵……」
宇文陽冷笑,這少女被父親抓來囚禁在此,用來激勵他修行。
之前自己嘗過一次,那種滋味再也忘不掉。
此時進境突破,終於又到了父親答應自己的時候了,自己可以任意享用了!
「終於啊終於!」
他仰天想要大笑,自己這麼刻苦修行,終於可以好好玩一玩這個大夏的少女了!
將獵犬脖子上的鐵鏈解了下來,接著他拿著鐵鏈走到籠子前,甩在鐵籠上。
咔嚓聲聲響起。
「爬過來!」
少女猛地身體一顫,整個人驚恐地連忙爬著向前,顯然之前受過某些刺激,聽到這樣的聲音已經生成了生理本能的反應!
難以想像她經受過如何非人的待遇。
「不要……求求不……不……求……」
她語無倫次,顯然恐懼到了極點。
整個人身體顫抖,接著慌慌張張開始解下衣服。
與其說是衣服,不如說是幾片破布。
她神情慌張無比,聲音中帶著苦苦哀求:「不要懲罰我,不要懲罰我!求求你了,我脫……」
看到這少女神色,宇文陽更覺得心情激動了幾分。
好啊!這大夏少女很快就要被自己調教成奴隸了!
而且父親答應自己,等到這少女被自己玩壞了,一定給自己去尋一個姿色更勝的,讓自己慢慢調教!
只要自己實力一直有這樣的恐怖進展!
……
此刻,遠遠趕來的林疏影看著這一幕眼眸變冷。
【他還是個孩子,但已經是個畜生了!】
整個環境的溫度甚至都在這一刻變低:「沒想到宇文陽自幼時就已經如此了,原本我還有一絲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