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被屏蔽,修改中,舉報的人你真是閒。♚♞ 🐻💝閱讀М)
「闖禍?」林疏影不解。
「沒錯!闖禍!」
陳君周身一震,金色光華一閃而沒,仿佛整個人體在剛才與天地發生了短暫的共鳴。
「你……你悟透了體聖法門?」
【這怎麼可能?通過場域的波動真的能夠逆推法門?】
「沒有,但是也效果非凡了。」
陳君心想自己現在對林疏影還不能完全放心,體聖的法門不比其他,實在太珍貴了,他怕重生者也眼饞,因此撒了個謊。
林疏影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比我成就人皇時悟性還強?這……】
非常讓人難以接受,可是看起來還真是!
「不過,這和你闖禍有什麼關係?」
「你不覺得我現在同階無敵了嗎?」陳君站住身,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態。
翩翩衣袖飛舞,清秀的面龐上仿佛是看破萬古的寂寞。
「然後呢?」
【無敵?終究還是個少年,雖然肉身無雙,但你的其他手段別說和余言比,就是目前皇朝的頂尖天才也比不了……】
聽著未婚妻的心聲,陳君一股不服的勁上來了。👹☝ 6❾丂ℍù𝔵.ᶜỖ𝓜 🐧🍮
我還就不信了,我就做不到無敵!
他知道自己現在確實手段有限,最強的靈術只是一門天階靈術,跟王術、皇術甚至聖術差的太多。
但自己有兩個掛在手,絕對很快就能無敵。
陳君接著開口:「我以前每一次闖禍,回到家父母都會打我一頓。」
「然後呢?」
「他們打我,歷來是將自己壓制到和我同境界打,但我每次都被打的皮開肉綻,畢竟他們修行了幾百年了,至少都精通一門王術,我哪裡打得過。」
「最嚴重的一次,我足足七天沒能下床。」
林疏影忍不住笑了起來:「所以呢?」
陳君笑了:「現在我同境界無敵了,我覺得,是時候再闖一次禍然後給父母一點驚喜了!」
這次,你們打得過我嗎?
呵!
林疏影:「???」
……
兩人上了輦車,往東海郡方向一路奔行。
小兄弟得到修復並進化的陳君心情很不錯,一路上也終於有閒心和林疏影聊幾句。
畢竟是個絕世美女,還是自己名義上的道侶,得深入了解了解。
一邊閒談,陳君一邊在腦海里看著地圖。
輦車飛馳,以他為中心方圓十公里不斷顯現變換,絕大多數地方沒有殘念,偶爾路過某些地方會有很淺淡的名字。🐤💝 ❻9Ŝ卄υЖ.ℂㄖм ♤♟
有的名字點擊後發現居然剛凝聚起碎片就破碎了,人影甚至沒來得及說一句話。
陳君推測:「多半是這個人生前境界太低了。」
就這麼默默趕路,死去的強者太多了,陳君讓這匹寶駿到處瞎溜達重聚了不少殘念,得到了幾處寶藏埋藏點。
「我在會陰山山體內留了一瓶沖元丹,麻煩小友交給我的後人。」
「好!」陳君在心裡加了一句,如果你後人還活著的話。
一個個人影浮現,陳君瞎轉悠上癮了。
「這不是三百年前號稱橫壓一代的天驕吳宇凡嗎。」啪的一聲,殘念剛凝聚就碎了。
「這個不太行啊,才剛剛人王境。」
距離人王境還有六七個大境界的陳君現在眼界高了起來,已經看不太上人王了。
這之中,林疏影的心聲偶爾想起,她似乎在等什麼。
【算算時間,快到了。】
【得讓陳君駕車往沙漠那邊去……】
……
此時,東海郡與琴泉郡的交界處,一片荒漠之中兩個纖瘦的身影急速逃竄,周身浴血,傷痕累累。
「怎麼辦?」面容憔悴的少女看向同伴,話出口同時咳出一口鮮血。
她感覺自己實在撐不下去了,再逃下去可能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最近的城市,至少還有幾千公里遠!
「一會留著最後一絲力氣,毀掉東西,然後自殺……」同伴目光冷淡,完全失去了光芒,逃命讓她整個人陰沉無比。
此刻兩人都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呼吸已經變得困難。
艱難地又奔行了幾公里,一個沙坑中,兩人終於走不動了。
癱坐在其中等死,其中一人手中出現一個圓形小球,她看著深吸了一口氣,身後氣息越來越近,她甚至已經可以感受到地面的絲絲震動!
「不能猶豫了。」手中靈力流轉,剛準備狠狠砸下,她突然一愣。
抬頭,一架華貴的輦車隆隆而來!
此時腦海中念頭急轉,已經來不及分辨這輛輦車到底屬於誰,二人只能抱著最後一絲希望高喊:「求前輩救我們一命!」
輦車隆隆,在兩人絕望的眼神中,竟然真的停了!
輦車內,林疏影的心聲響起:【遇到了!可惜早了一點。】
陳君將車停下,駿馬呼吸著濃烈的氣息,他當然也感應到了遠遠有一隊人馬急速趕來。
陳君就這麼默默站在原地,沒有準備逃。
眼前的兩人只有區區原身境,這種情況下沒死還在逃,也就意味著追殺他們的不過菜雞而已。
陳君現在完全有把握一拳打死這倆人,這意味著自己遠比追殺兩人的人強。
一隊人馬騎著駿馬趕到,手中持長槍,盔甲凜冽,閃爍著寒光。
領頭的一人皺眉,看向陳君:「不知閣下高姓大名?」
「東海郡周府,周銘!」陳君傲然說道,一副紈絝子弟形象。
周銘就是前段時間被他痛打了一頓的周府二少爺,兩人恩怨由來已久,陳君以前就經常拿著周銘的名號行事。
侍衛模樣的人一看陳君這幅紈絝子弟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以前辦事就經常碰到這種人,幹什麼隨性子,一點不考慮後果,簡直都是傻b!
「閣下與她們相識?」
「不認識。」
領頭的一陣氣急,不認識你逞什麼能?這種紈絝子弟沒道理可講!
「這是我們平王府和她們之間的私事,閣下最好不要插手!」
這人面色陰沉,看了兩眼陳君的那批寶駿和輦車。
這馬沒看錯的話應該是一匹七階駿馬,輦車也華貴無比。
再看這少年身上,那塊玉符同樣是大手筆。
少年如此年輕,能有這樣這幾件東西必然來頭不小。
如果能夠不得罪,當然還是不得罪為好。
陳君笑了:「那我偏偏就要插手呢?」
「閣下可知道得罪我們意味著什麼?」
陳君面色一冷,擺出被威脅了的紈絝子弟該有的形象:「我周銘天不怕地不怕,你能拿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