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回憶
「小時候明明那麼黏師父，怎麼長大了反倒越來越疏遠了，感覺也不只是凝煙的原因。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看著玄影石播放的影像，梵千月慢慢回憶著過往，品嘗著醇香的血靈酒，她刻意沒有用修為壓制酒勁，而是任由醉意湧上心頭。
當初剛領著幼小的陸玄回到道衍宗時，自己一開始只是把他當成一個普通的孩子照看。
由於沒有這方面的經歷，當初身為凡人時的記憶早已在時間的流逝中變得模糊。
起初以為會費很大力氣的她，甚至特意找了個凡人女子來當保姆，以應對各種意料之外的情況。
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多慮了，明明應該是什麼都不懂的年紀，背井離鄉，面對陌生環境的陸玄卻不哭不鬧，表現得很是成熟。
只有在自己換衣服的時候，才會像個孩子一樣，害羞地偏過腦袋想要走開。
不過每次梵千月都會特意把他抓回來，當面換好衣服後，再不緊不慢地彎下腰，拿出手絹，擦掉他鼻子裡流出的鮮血。
「那個時候的玄兒還真是可愛，雖然青澀、弱小，但也因此對我絕對的依賴。
果然是長大後翅膀硬了，就不再黏人了嗎」
回想起那時陸玄的樣子，梵千月單手拖著臉頰，另一隻手搖晃著酒杯，表情既懷念又惆悵。
其實在早年間，小孩身體、大人靈魂的陸玄，對於自己這個從天而降的美女師尊，是有過男女之情的。
尤其是身體剛發育到青春期那陣，由於荷爾蒙的影響，陸玄也難以克制心中那旺盛的欲望。
儘管事後負罪感很是強烈，但那會兒梵千月直接把陸玄當個孩子看待，經常在他面前毫無防備赤身果體。
這讓陸玄根本沒辦法不起起心動念，小時候沒發育好還行，只是心痒痒，但身體發育好後。
每次梵千月在他面前換衣服時，陸玄都要彎下身子趕緊跑回自己的房間，手動冷卻下來。
如果那個時候選擇下手，當真是輕而易舉，毫無阻礙，可梵千月覺得時機不成熟，選擇繼續等待下去。
在她看來，果子早晚是自己的，而品嘗美味，只有第一口是最鮮美的。
故此想要追求完美，就必須等待果子成熟到最誘人的狀態，再一口咬下。
於是梵千月壓制心中其它雜念，一直默默關注守護著陸玄的成長。
殊不知也正因如此，作為師尊的梵千月實在是太過合格，在她那嚴厲又溫柔的教導下。
陸玄對她的態度逐漸變化，齷齪的心思越來越少，取而代之的，是對師尊的敬愛與尊重。
在夏凝煙出現，青春期那旺盛的精力得到發泄後，更是不再對梵千月有半點非分之想。
而梵千月千算萬算也沒想到，養在自家門前，每天精心照料的果實，最終會被她安排看守園子的人偷吃掉。
想到此處，梵千月那張奪人心魄的面孔中便多出一絲怒意，但很快，她又平復下來。
不管過程怎樣，果子終究是遲到了，只是並非如她設想中的那般完美。
可報復的快感也還不錯，讓人有種顫慄的興奮。
並且看著曾經對她滿眼憧憬的單純弟子，轉眼間在自己身下哀求**，兩者的巨大反差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對了，那年，是哪顆來著」
突然想起了什麼，梵千月對著面前在天工櫃輕點手指，她一直有把所有玄影石按年份排列整齊。
沒多久便找到了她想要的那顆。
伴隨著法力注入，虛幻的影像顯露出來。
只見在一個溫馨的房間內，少年時期的陸玄。
一邊眯著眼睛，一邊在嘴裡喃喃著『師尊』二字，那副急切的模樣，在梵千月眼裡很是可愛。
隨後一陣腳步聲傳來，聽到這聲音後，當時的陸玄表現得很是慌張。
轉頭看了看四周，情急之下，直接用衣袖擦掉了地上的痕跡，接著便趕忙跑開。
不久之後，那時的梵千月便走了過來，她剛剛出浴，身上還裹著浴袍，濕潤的秀髮搭在肩膀兩側，顯得魅力十足。
「我說怎麼急匆匆地從跑出來原來是身體發育了，怪不得之前在浴室里一直漲紅著臉，用那種彆扭的姿勢坐著。」
只見影像中的梵千月走到那掛在牆壁上的紅衣前，眼中閃過一絲瞭然。
「.怪怪的，倒也說不上討厭，這小子.已經到了會做這種事的年紀了嗎？
凡人的身體..是到多少歲發育成熟來著？」
到這裡，影像便結束，而現實中的梵千月，手中已然多出了一件新的紅裙。
「當時我若是出手，玄兒他怕是早就和我結為道侶，也不至於讓凝煙她鑽了空子.」
梵千月有些懷念地看著這身紅裙，輕輕嘆息一聲，她後悔當初沒有早點下手，以至於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當時的她，帶著在自己眼裡，尚且年幼的陸玄洗浴，過程中兩人自然都是『坦誠相對』。
而這一次，梵千月在給陸玄擦拭身體時，發現他與往常不同，一直紅著臉。
匆匆洗完後，便趕緊跑了出去。
等到梵千月沐浴完出來後，巧恰撞見了他陶冶情操的一幕。
此後的陸玄就像是有了心理陰影，一聽到要跟自家師尊沐浴，就趕緊跑開。
於是兩人就再也沒一同泡過澡，直到幾天之前，梵千月不再壓抑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