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釋放出安娜,邢宇輕笑著,帶著二人緩步走出幻天帝殿。
有了腐蝕天液在手,至少再次面對佛修這群死禿驢,就有了制勝法寶。
雖然佛力克制腐蝕之力,但反過來,又何嘗不是?
邢宇帶著二人離開了這片山脈後,並沒有立刻走出去,而是在四周圍晃悠,因為邢宇在好奇一件事。
自始至終,他都不曾再次遇到柒詩雨凌夜軒以及紀喆三人。
這三人去哪兒了?
三人的實力很強,深不可測,饒是邢宇都沒有把握獲勝,邢宇相信他們一定沒有死。
而無論是柒詩雨二人還是紀喆對這裡都很熟悉的樣子,必然是有其目的性。
那麼他們到哪裡去了?莫非這幻天帝殿還有其他秘境亦或者不為人知的事情?
反正閒來沒有大事,多耗費一兩天,邢宇也吃得消。
不過三天後,邢宇在這裡轉悠了一大圈什麼都沒有發現,只好嘆了口氣。
看樣子自己是沒有找到的法門亦或是根本沒有?他們去了其他地方,對自己說幻天帝殿有寶貝只是幌子?
「算了,我們走吧,出發青燭域。」邢宇說道。
沙羅和安娜點頭,這些日子也沒有發表任何不爽的言語,一切以邢宇為中心。
然而三人剛走出殺戮戰場,準備原路返回殺戮血場然後離開這裡,卻在山嶽之巔意外碰到了柒詩雨凌夜軒紀喆三人,或者說他們三人就在這裡等候邢宇!
「哦?三位認識?」邢宇輕笑著,緩步走來。
「老朋友了。」
紀喆輕笑,說道:「洛兄可是獲得了腐蝕之門?」
「你們三位的消息還真靈通。」
邢宇慢悠悠輕笑,眸子中透著一絲精芒。
「不知道三位是何意思?說來聽聽吧,拐彎抹角可沒意思。」
柒詩雨玉扇輕搖,笑道:「既然洛兄話都說開了,那我們就不隱瞞了。腐蝕門中有腐蝕天液,天液內有腐蝕紫骨,這東西我們三位勢在必得,洛兄開個價,我要了,除了腐蝕紫骨,其他東西我都不要。」
「你要?看樣子三位並不是我想像的好朋友呢。」
邢宇眼眸一眯,一言就可以斷定,這三人雖然認識,但關係絕對沒有那麼好。
這讓邢宇輕鬆口氣,若三人站在同一陣營,那可是有些麻煩啊,說不準命都會交代在這裡。
「怎麼樣?開個價?無論什麼條件都可以說來聽聽,再商議也不是不可以。」紀喆輕笑道。
「我如果不給呢?」
邢宇慢悠悠的說道:「我很喜歡那個小玩意,所以想拿來玩耍一番。」
柒詩雨三人微愣,他們有種感覺,這傢伙認識腐蝕紫骨!
「洛兄看樣子知道腐蝕紫骨了?」
凌夜軒劍眉星目看向邢宇,溫和的腔調令人感覺十分舒服。
「知道一點,不是特別清楚。你三位誰受累給我講講?如果是個累贅,我就不要了。」邢宇輕笑著一臉隨和。
柒詩雨咯咯一笑,湊近邢宇,挑逗笑道:「洛兄這麼直白的套話真的好嗎?」
「你們拿我當小孩耍,這麼做好嗎?」
邢宇對著柒詩雨臉頰吹了口氣,挪揄一笑:「小心晚上套你麻袋扔到我床上,你就知道騙我的代價了。」
柒詩雨咯咯一笑,看了一眼紀喆和凌夜軒,隨後笑問道:「好了,你直接說吧,想知道什麼。」
這傢伙顯然是了解腐蝕紫骨,雖然這令人感覺驚訝,但似乎並沒有什麼隱瞞的了。
看其言語顯然也是想要得到什麼,不如直接說就是。
「你這麼知書達理,我忽然有些喜歡你了呢。」
邢宇挑起柒詩雨的下巴,嘴角輕抿一抹紈絝子弟的笑容。
柒詩雨身後的凌夜軒眉頭跳了跳,暗自為邢宇……捏了把汗!
這女人的便宜,可不是誰都能占的!
再加上她今天心情不好……
不過讓凌夜軒驚訝的是,柒詩雨並沒有生氣,只是微微躲開,輕輕一笑。
「我比較好奇你們三個來這裡的目的。我猜猜看,應該目標是一樣的吧,跟腐蝕域有關係,可又不一定有關係。」
邢宇慢悠悠的說道:「不過你們一定很需要腐蝕紫骨,那麼……說不準跟荒古戰場有關係,莫非是為了十境?只不過你們沒想到我會來,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動手。那我就很好奇了,比腐蝕域的鑰匙還重要的是什麼東西,還有可能跟荒古戰場有關係,還在這個彈丸之地。」
柒詩雨眼眸微眯,這個傢伙知道的東西還真不少啊。
「幻天帝殿的創始人幻天帝留下的幻天傀。」
凌夜軒話音落,隨手一揮,面前出現一道人形傀儡。
它身著黑袍,面容如刀削斧砍般富有稜角,給人一種堅毅冷酷之感。
尤其是一雙眸子黑的幽深,一道劍瞳透著銳利之感。
「這幻天傀就是幻天帝以自己為原型鍛造的。」
凌夜軒輕聲說道:「曾經幻天帝進入過腐蝕域,臨死前也將腐蝕域的地圖鐫刻在了幻天傀體內。得到它,就可以在腐蝕域暢通無阻。只不過它位於隱藏的一道殿宇中,我三人也是尋了許久才找到。」
邢宇眼睛一亮,怪不得三人先去找幻天傀,畢竟腐蝕紫骨不會跑,就算是佛曜帝國拿走,總歸知道在哪裡可以尋找,若幻天帝殿關閉,想要繼續尋找這東西就困難了。
「還有呢。」邢宇不動聲色的說道。
「既然洛兄知道荒古平原以及荒古戰場的事情,那知不知道荒古戰場內的十境究竟是什麼?」柒詩雨玩味一笑。
邢宇笑道:「據說十境內有傳說中神靈之物,而荒古平原十域就是通往那裡的第一道路,不過具體是什麼,我還真不太清楚。我曾去過荒古戰場,可惜沒有找到所謂十境。」
邢宇說的倒是實話,關於這件事,他確實頗為感覺遺憾。
可是也沒辦法,畢竟沒有荒古平原十域的鑰匙,所以進入荒古戰場,也沒見到那所謂荒古十境。
不過邢宇曾經也不是沒有所得,曾經就得到一個比較有意思的東西,這一次過來,就是要把它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