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屍山深處某處孤峰之巔,慕雲裳手持星劍,神色冰冷的看向面前的四位身著邪冥教衣袍的男子。
「你們是什麼人!」
四人中央一人踏前一步,微微欠身道:「尊敬的聖女你好,在下來自邪冥教,至於名字,我自己都忘記了。你可以叫我死歌。」
「邪冥教!!」
慕雲裳眼孔緊縮,閃過一抹冷意。
就是邪冥教害的養父慕星輝受了十年之苦,她終生難忘!
「受死!!」
慕雲裳怒叱一聲,直接提劍沖向死歌。
劍飛劍氣縱橫,無盡星光傾灑,宛如一片星河碾壓向死歌。
轟!
星河划過,死歌消散,連身旁三人都悄然消失,宛如幻境一般。
嗡!
慕雲裳身後十米處,死歌四人悄然出現。
死歌看嚮慕雲裳說道:「威力不錯。只可惜,修為還弱了一些,如果你達到君者,我可能拿你沒辦法,可以你尊主的修為,還不是我的對手。」
「聖女,當年讓牧辰那個叛徒帶你離開,受了十幾年的苦,現在,你是不是要跟我們回去了?」
慕雲裳回頭看向死歌,冷冷的說道:「果然是你們!」
「告訴你,我不是什麼聖女,我跟你們邪冥教也不會有什麼勾結!」
「你,不想知道親生父母是誰?」死歌緩緩說道。
「不想。」
「哦?看來你知道了你的身世呢。」
死歌說道:「真是替你的親生父母感覺到遺憾。他們苦苦等待了十幾年的唯一女兒,竟然連他們的消息都不想知道,他們還妄圖希望女兒來救他們,報仇?呵呵,真是可笑的很呢。」
「他們,他們怎麼樣了!」
慕雲裳猛然一驚,當即說道。
「哦?想知道?那就隨我一起去邪冥教吧。身為聖女,你會得到教主的親自接待呢。」
死歌的笑聲緩緩傳出。
慕雲裳眼底閃過一抹掙扎,而後剛要說話,忽然一道金光一閃即逝,下一刻除了死歌之外的其他三人全部死亡。
死歌眼瞳緊縮,剛要離開,忽然被一隻金色靈力所化的手掌狠狠緊扣脖頸!
在死歌面前有一個身影,定眼看去,赫然是金雀!
「你知不知道你在找死?」
金雀淡漠的看向死歌,沙啞的聲音宛如來自地獄九幽。
「回去告訴那老東西,有我在,誰膽敢打慕雲裳的主意,我殺誰!」
咔嚓!
靈力所化的手掌猛然捏碎了死歌的脖子,旋即直接一掌拍碎身軀。
「金雀?」
慕雲裳看到金雀出現也是一愣,道:「你不是離開了嗎?」
「雖然離開了,可是也不能看著你出事。」金雀看嚮慕雲裳笑道。
「為什麼?我的身份很厲害不成?」慕雲裳狐疑的問道。
「現在還不是你知道的時候,等時候到了我會告訴你的。」
金雀笑道:「走吧。我送你進暴亂之地。你到了……」
「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什麼?」
「直接將邢宇妍妍他們都一起救了?」
「其他人可以。邢宇不行。」
金雀搖搖頭,說道:「別著急。我不會看著他死掉的。他可是天命之人,誰死他都不能死。何況他死不了。」
「天命之人?那是什麼?」
「你廢話有點多。」金雀說完,直接帶著慕雲裳離開。
一刻鐘後,慕雲裳郝仁等一行人就全部被金雀送到了暴亂之地。
雖然他們不願意離開,可是知道了目前的局勢後也放心了不少,有金雀幫忙,邢宇還能出事不成?
金雀將他們送到暴亂之地後,旋即看向混亂屍山的外圍,輕笑一聲,悄然離開。
「不知道你要搞什麼么蛾子。」
——
一天後。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始的,一個消息悄然出現在混亂屍山,旋即,震驚了所有人!
『我邢宇,將在混亂屍山東部死戰山舉行挑戰賽,除了君者,任何人都可以挑戰我。三局二勝。如果贏了我,什麼都給你們,哪怕是命。但是,要贏不了我,就要放我進入暴亂之地。不得傷我,不得針對我。」
「你們所有人在今天下午到達東部後一起發血誓,絕對不會違反規定。當你們發了血誓後我會出現。希望你們信守承諾,否則,哼,我寧願陪你們在這裡耗一輩子!老子有的是時間!不信的話,賭一把!』
——
某一處山間,段明照眼底閃過一抹狠辣,道:「邢宇他果然呆不住了。只不過這個規則……」
「跟他玩。」
陳邪冷笑一聲,道:「血誓這個東西,還是有漏洞可以鑽的,不是嗎?」
章天下眼眸一眯,看了一眼一旁邪冥教的人,點了點頭,道:「並且可以讓前輩事先去探查一番。」
「他能聽到我們發血誓,還膽敢確定會立刻出現,必然是使用了遁空,隱藏在所謂死戰山的某一處,如果能抓一個現行最好。」
陳邪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邪冥教的人,那人微微欠身,悄然消失。
「走吧。我們去問問君者大人。」
——
混亂屍山並沒有所謂的死戰山,這死戰山為邢宇所寫。
遠遠望去,混亂屍山東部一座龐大的山嶽上,死戰山三個字寫的龐大而有氣勢,充滿了逼人的殺氣!
死戰山下方,原本有諸多山丘山峰,不過早已經被邢宇夷為平地,化為一片寬闊的場地。
十五位君者齊齊降臨,在四面八方皆是尊者。
炎天古刀君環顧四周,片刻後緩緩說道:「邢宇。我想你現在應該能看到我們,我的話你也聽得清清楚楚。」
「我炎天古刀君告訴你,我會信守承諾,但也希望你不要耍我們玩,否則,我炎天古刀君會親手滅掉這混亂屍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放心,我邢宇是言而有信的人,我現在就在你們附近,發血誓,我就會立刻出現。」
邢宇的聲音緩緩出現這片空間,人群中那邪冥教的人當即想要查看邢宇所在地。
可卻詭異的發現,四周圍都有獨特而古怪的陣法,並且藉助山嶽與山嶽之間的迴蕩聲,導致根本無法查出聲音的發源地。
「這小子果然聰明了。怪不得膽敢大方言辭。根本查不到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一旁的陳邪眉頭緊皺,他知道邢宇是聰明人,既然膽敢直接放出話來在這裡等候必然是有把握,可沒想到真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