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9章 破妄之眼
不過就算木葉空虛，也不是左近右近這樣四個依靠咒印才能達到上忍層次的忍者能潛入的。
大蛇丸在木葉的舊部在經過那麼長時間後已經不多了。
大蛇丸叛村時，明面上的忍者基本都被團藏劃拉到根部了。
雖然大蛇丸還有些暗子，但這些暗子基本都廢了。
特別是木葉經歷了多次變故，許多忍者不是死在大戰之中，就是死在內鬥之中了。
但是，大蛇丸畢竟是大蛇丸，他是通過團藏的秘密舊部將人送進去的。
團藏死了，但是他還有些隱藏得很深的暗子。
這些人卡卡西和猿飛日斬不知道，但是以前和團藏有過合作的大蛇丸卻知道。
左近右近四人到達木葉附近之後，一邊躲避木葉稀疏的巡邏忍者，一邊和那個團藏的暗子取得了聯繫。
那人原本不想出賣村子，放這幾個間諜進村的。
畢竟他當初投靠團藏也是為了村子，他只是在理念上和猿飛日斬一系的軟弱派不同而已。
他對村子的熱愛並不比其他人差。
但是當左近右近威脅他，要將他的身份曝光時，他還是妥協了。
卡卡西有多恨團藏，木葉忍者沒人不知道。
一旦自己的身份曝露，下場有多慘，這人不敢想像。
不過他對木葉還是有感情的，他雖然答應了，但還是不斷尋找各種藉口，拖著不辦。
他期待左近右近四人因為時候過去太長而放棄任務。
可惜，左近右近四人都不想在大蛇丸面前丟分，於是一直不肯離開木葉。
雙方僵持了一些日子後，那人終於沒辦法了，才利用職務之便，將左近右近四人放了進去。
就這還得多虧木葉現在兵力空虛，要不然以這人的身份要做到這點也不容易。
左近右近四人進入木葉後，經過一番打聽，終於找到了佐助。
四人還算有些本事，他們發現了監視佐助的暗部，所以並沒有輕舉妄動。
四人先讓多由也冒險在監視的暗部眼皮子底下和佐助取得了聯繫。
這時候只要佐助有絲毫異樣表現，左近右近四人肯定死定了。
好在四人賭對了，佐助在看到多由也給他的紙條後並沒有聲張。
其實他們應該感謝益塵，因為益塵的幾次暗示，佐助非旦知道了他們宇智波一族被滅有隱情，還知道了有暗部在監視他。
而佐助之所以願意幫四人遮掩，是因為，他以為多由也是他的族人宇智波泉落和早戒派來的。
可惜當佐助在無人之處看完紙條後才發現這紙條竟然只是大蛇丸的部下給自己的。
佐助失望之餘也多少提起了一些興趣。
因為多由也給他的紙條上就寫著，想知道宇智波一族被滅族的真相的話，就跟他們走。
「大蛇丸嗎？」佐助喃喃自語。
因為要隱瞞佐助，所以木葉高層下令，不准在木葉討論有關大蛇丸和宇智波鼬之間戰鬥的事情。
所以佐助只知道大蛇丸被木葉一位神秘忍者擋住了，然後又差點死在了邁特凱手中。
原著的大蛇丸一人弄死了五大忍村兩位影，又在木葉第二場中忍考試時給佐助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所以佐助投奔大蛇丸的念頭非常強烈。
但是這一世，大蛇丸在忍界普通忍者眼中，根本沒什麼名氣。
三忍之一而已，三忍一個早死了，一個被人從木葉趕走，不知道去哪了，大蛇丸又能強大到哪裡去。
佐助沒有自己的情報系統，所以他也和普通忍者一樣，並不清楚大蛇丸的真實戰力。
佐助在輕聲念叨了一下大蛇丸的名字後，就有了決定。
於是佐助開始配合左近右近四人。
在佐助的主動配合下，四人成功將佐助從木葉村帶了出來。
只是左近右近四人和佐助不知道的是，他們雖然成功擺脫了監視佐助的暗部，但是暗中還有兩雙眼睛一直盯著他們。
其中一人自然是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待在木葉可不是為了幫木葉執行任務，作為弟控的他幾乎天天都圍著佐助在轉。
所以左近右近四人剛接近佐助，就被宇智波鼬發現了。
只是宇智波鼬並沒有立即動手，一方面他不想在佐助面前暴露自己，另一方面他也想知道是誰想對付佐助，這個個小嘍囉身後又是誰。
這時，宇智波鼬對另一人說道：「火影大人，還不動手嗎？」
宇智波鼬因為不想被佐助知道，沒法出手，於是他叫來了卡卡西。
卡卡西說道：「再看看，看看這四人有沒有人接應。」
「這四人應該都是大蛇丸的部下，我想看看大蛇丸本人有沒有在附近。」
宇智波鼬皺眉說道：「火影大人，大蛇丸如果出手，還來得及救下佐助嗎？」
卡卡西看了宇智波鼬一眼，說道：「鼬，放心吧，我在佐助身上放了一枚飛雷神苦無。」
聞言，宇智波鼬放心了一些，但面上的擔憂還是沒減。
兩人於是繼續跟在五人身後。
只是很快，兩人就面面相覷停了下來。
不是因為跟丟了，那五人還沒這個本事。
而是佐助竟然甩掉了左近右近四人，自己單獨離開了。
而左近右近四人卻還被佐助的一個影分身迷惑著。
卡卡西笑了一下，說道：「佐助的天賦確實不錯。」
宇智波鼬也露出了一個笑容，那當然，那可是我弟弟。
只是接下來怎麼辦？
卡卡西說道：「你去解決那四人，我先跟著佐助，我想看看佐助到底想做什麼？」
宇智波鼬點點頭，快速離開，向著左近右近而去了。
卡卡西不緊不慢地跟著佐助，很快來到了木葉附近一個比較大的城鎮。
看著佐助進入城中，卡卡西若有所思，正要邁步，突然一頓。
下一刻，刷，一道身影出現，正是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說道：「那四人我已經交給暗部了。」
卡卡西沒有過問這事，四個下忍而已，還不值得他這個火影關注。
卡卡西說道：「佐助進入鎮子中了，我擔心他是來調查滅族真相的。」
聞言，宇智波鼬沉默地低下了頭。兩人對於滅族一事，立場剛好相反。
身為外人的卡卡西是堅定的反對派，而身為宇智波一族少族長的宇智波鼬卻是堅定地支持滅族行動。
所以兩人默契地沒有討論那件事情的是非。
卡卡西主動說道：「鼬，告訴佐助真相吧！」
「當年的事情孰是孰非就讓佐助自己去判斷吧。」
宇智波鼬沉默了幾秒，然後說道：「想要覺醒萬花筒寫輪眼需要強大的情緒刺激，我希望佐助能藉助對我的仇恨，覺醒萬花筒寫輪眼。」
「等他覺醒萬花筒寫輪眼之後，我會告訴他真相的。」
卡卡西嘆了口氣，不再勸說，一個瞬身術就進入了眼前的城中。
宇智波鼬也快步跟了上去。
兩人很快找到了佐助，只是令兩人沒想到的是，佐助竟然拿著一份報紙在看。
卡卡西只是掃了一眼那報紙的風格，就知道那是岩忍村半月報。
而除了手中這份報紙，卡卡西還看到佐助的左手還掛著一個袋子，裡面裝著滿滿一袋報紙。
卡卡西和宇智波鼬對視一眼，都猜到了那些報紙是什麼，肯定是過去的岩忍村半月報。
岩忍村半月報上寫的是什麼，卡卡西和宇智波鼬兩人都清楚。
如果等佐助將那些報紙看完，什麼真相他不知道？
卡卡西看向宇智波鼬，意思是，你確定不去告訴他真相嗎？
宇智波鼬這時也沒辦法了，他糾結良久，才緩緩走出了藏身處。
卡卡西在宇智波鼬身後嘆了口氣，對他小聲說道：「我先回村了！」
他不想看這兩兄弟的尷尬見面，他對宇智波鼬也很有信心。
宇智波鼬既然選擇親自動手，那肯定能將佐助帶回木葉。
一個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影級對付一個木葉下忍還會失手嗎？
佐助的動作很快，他開啟了寫輪眼，幾乎是一目十行，十幾秒鐘就能看完一份報紙。
當宇智波鼬走到佐助身後時，佐助身邊已經丟下了十幾份看完的報紙了。
看得出來，佐助的情緒很激動，以致於宇智波鼬在他身後站了好幾秒了，他都沒有絲毫察覺。
「佐助！」宇智波鼬輕聲叫出了佐助的名字。
佐助聽到了，他身體很明顯地震了一下，然後快速轉身。
當他看到身後站著的竟然真的是自己的親哥哥時，他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明明自己還在努力尋找真相，為什麼宇智波鼬就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按照幾分鐘前佐助的想法，這會肯定大喊大叫地衝上去了。
但是在看了十幾份報紙後，佐助對宇智波一族的滅族真相已經完全動搖了。
佐助看著宇智波鼬，一時間沒有說出什麼話。
宇智波鼬想先開口：「佐助……」
只是，佐助快速打斷了他：「宇智波鼬，有什麼話等我先看完這些報紙再說，行嗎？」
佐助剛剛看的報紙中就寫了，木葉崩潰計劃中，宇智波鼬和大蛇丸戰鬥的細節。
他知道宇智波鼬是站在木葉一邊的，並不是木葉對外所說的叛忍。
所以佐助才敢這麼跟他的好哥哥說話。
宇智波鼬不想佐助看報紙，岩忍村的報紙都是帶有洗腦性質的。
一旦佐助信了並形成了固有觀念就完了。
他這一世可沒法準備一顆宇智波止水的萬花筒寫輪眼來糾正佐助的思想。
只是佐助現在明顯更相信手中的岩忍村半月報。
他一個後躍，拉開了和宇智波鼬之間的距離。
宇智波鼬沒辦法，佐助已經知道一些真相了，他也沒辦法裝冷酷無情了。
宇智波鼬現在在佐助眼中又回到了那個不會傷害他的哥哥。
所以佐助吃定了宇智波鼬不會攻擊他。
因此宇智波鼬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佐助離開他的視線。
片刻之後，一處無人的小巷中，佐助看完了所有報紙。
他閉目在心中細細整理了一遍從報紙中得知的真相，然後結合滅族之前，自己在族中的所見所聞。
兩相一映照，佐助發現岩忍村半月報中記錄的應該都是真的。
自己的家族竟然是木葉高層給滅的，他的哥哥和宇智波止水都是站在木葉高層那邊的兇手。
雙方矛盾由來已久，竟然可以追溯到木葉建村的時候。
原來讓宇智波一族引以為傲的警務部，也是木葉高層的陷阱。
原來，木葉從來沒有接納過他們宇智波。
原來，所有人都知道真相，只有我不知道。
佐助感覺自己的整個人生都是一場騙局。
他恨，他痛恨自己為什麼那麼沒用，他恨自己為什麼連這種簡單的騙局都無法看穿。
同時，他也恨不得親手殺死報紙中記載的那些故意一步步將他們宇智波一族逼到絕路的人。
良久之後。
「出來吧！」佐助聲音平淡地說道。
宇智波鼬從街道一頭緩緩走出。
佐助轉身，面向宇智波鼬的方向，然後睜開雙眼。
當佐助睜開雙眼的那一刻，宇智波鼬驚呆了。
六芒星圖案！
佐助竟然覺醒萬花筒寫輪眼了？！
怎麼就覺醒了？
全族被滅，我用月讀給你循環播放滅族的畫面，伱開了單勾玉。
現在看了一遍岩忍村的半月報你就直接從雙勾玉跳到了萬花筒？
虧我還在費盡心機地想讓你覺醒萬花筒寫輪眼！
佐助此時雙眼血紅，眼神冰冷地看著宇智波鼬，他緩緩說道：「鼬，現在你可以說了，你覆滅家族的目的是什麼？」
宇智波鼬沉默了幾秒，然後說道：「阻止村子發生內戰。」
這個理由佐助在報紙中看到過，益塵在報紙中說，這是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等木葉高層給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編造的藉口。
於是，佐助聽後問道：「那麼，你阻止了嗎？」
宇智波鼬沉默，他們背叛宇智波一族，和木葉高層以及其他忍族一起阻止了宇智波一族的叛亂。
但是宇智波的覆滅並沒有給木葉帶來和平。
奈良鹿久等忍族轉眼就發動了叛亂。
然後團藏這個木葉高層也發動了木葉崩潰計劃。
換個說法，宇智波鼬支持的雙方都毫不猶豫地發動了叛亂。
只有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止水傻傻地相信他們編造出來的藉口。
「怎麼，無話可說了嗎？看來報紙上寫的都是真的了？」佐助滿臉嘲諷地對宇智波鼬說道。
「鼬，明明是你們被木葉高層洗腦，然後背叛了家族。」
「偏偏你們還以為自己是正確的，真是可笑。」
「他們用來給你們洗腦的所謂和平，他們自己都不在乎！」
「你覺得你還能說服我去效忠那個可笑的村子嗎？」
說完，佐助轉身離開了這個街道。
宇智波鼬沉默了一會，也追了下去。
等宇智波鼬再度追上佐助時，佐助已經離開這座城。
宇智波鼬對佐助說道：「佐助，跟我回去吧！」
「我們宇智波是木葉的宇智波，等你長大了會理解村子的做法的。」
佐助沒有理會宇智波鼬，他淡淡地說道：「鼬，你不配姓宇智波，也不配成為父親母親的兒子。」
「同樣的，你也不配成為我的哥哥！」
「別跟著我了，我不會回木葉的。木葉是我們宇智波的敵人。」
「我記得當初族人們也跟你說過，不要相信村子高層，等你長大了，你也能看清村子高層的真面目的。」
「我想問一下，你現在長大了，看清了嗎？」
宇智波鼬雖然答不上來，但他還要再勸，他說道：「佐助，木葉也是我們宇智波的家，我和止水大哥這麼做也是為了守護這個大家庭。」
佐助冷笑兩聲，說道：「呵呵，家？我們將木葉當家，但是木葉有把我們當家人嗎？」
「木葉建村開始，我們就不是他們眼中的一家人。」
「木葉從初代火影開始，一共七位火影，有幾位對我們宇智波真的伸出過援手的。」
宇智波鼬說道：「初代和我們宇智波一族的關係一直很好。四代和五代都曾向我們宇智波一族釋放過善意。」
佐助哈哈大笑，笑聲既肆意又猖狂。
「初代火影我不知道，但是四代在位才幾天？五代都曾向我們釋放過善意？」
「鼬，我們宇智波一族就是被五代給滅的！」
說最後一句話時，佐助是用全身力氣吼出來的。
宇智波鼬沉默，他很想說綱手是迫不得已，但這種話佐助肯定不會信的。
關於滅族一事，是非其實很明確，無論他多麼能言善辯，只要佐助思路清晰，他就不可能說服佐助。
更何況宇智波鼬從來都不是善於言辭的人，他是行動派。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快速前進。
和親愛的弟弟一起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等宇智波鼬反應過來時，兩人已經快要離開火之國了。
嘆了口氣，宇智波鼬一個瞬身攔在了佐助身前。
「佐助，跟我回去吧。」說完，宇智波鼬雙眼變成了萬花筒寫輪眼的模樣。
下一刻，佐助就發現自己再次來到了那個曾經給自己帶來惡夢的月讀空間。
月讀世界中，宇智波鼬說道：「佐助，睡一覺吧，醒來就回到木葉了！」
佐助沒有絲毫驚慌，他面無表情地說道：「睡一覺能回到過去嗎？睡一覺能讓族人復活嗎？」
「睡一覺能讓爸爸媽媽回來嗎？」
頓了一下，佐助緩了口氣，然後繼續：「聽說你在中忍考試時見過爸爸了，他有說什麼嗎？」
宇智波鼬說道：「他向我詢問了你的情況，我告訴他你開啟了雙勾玉寫輪眼。」
「他為你感到高興。」
佐助沉默幾秒，說道：「好了，鼬，我要走了！」
說完，在宇智波鼬不可思議的目光中，他的月讀世界竟然直接破裂了。
佐助直接破解了月讀，這次是真的破解，不像原著，是宇智波鼬放了一個太平洋的水！
這次佐助破除幻術的方法很簡單，因為他的左眼瞳術就是破除一切虛假的幻境。
除了破除幻境，佐助這隻眼睛還能看破謊言。
這是佐助深感自己傻、無法看破木葉高層和宇智波鼬為他編織的謊言而覺醒的瞳術。
這瞳術名為：破妄！
宇智波鼬原本就瞳力不足，強忍著疼痛才勉強施展的月讀。
這次被佐助強行破開幻境，萬花筒寫輪眼受到衝擊，血液立刻就快速流了下來。
佐助沒有趁宇智波鼬受創補刀，他直接越過宇智波鼬進入了土之國境內。
宇智波鼬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撐地跪在地上緩了好久才從眼睛的劇痛中緩過來。
這時，宇智波鼬甚至已經完全無力維持萬花筒寫輪眼了。
並且，在他眼前，各種事物都擁有很多重影，這些重影相互交錯，使他完全看不清東西。
宇智波鼬深吸口氣，強行開啟三勾玉寫輪眼，這才勉強恢復了視物的功能。
他扭頭看向佐助離開的方向，那裡早就沒有了人影。
宇智波鼬沒有盲目地追下去。他現在的狀態已經沒辦法留下佐助了。
剛才大意了，沒料到佐助竟然擁有破解幻術的瞳術。
早知道應該用體術的。
佐助的常規能力才中忍層次，最多和特別上忍相當。以宇智波鼬的實力三兩下就能無傷拿下佐助。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宇智波鼬瞳力受損，佐助如果強行開啟須佐能乎，他或許會陰溝裡翻船。
而且，對面是岩忍的地盤，要是把益塵引出來，那他們兄弟倆就得全交待在這裡了。
宇智波鼬起身，以最快速度返回了木葉。他得儘快找到卡卡西，卡卡西說過，他在佐助身上留下了飛雷神坐標。
只有卡卡西才能在佐助到達岩忍村之前將他帶回來。
只是，宇智波鼬不知道的是，佐助沒有直接去岩忍村，而是去了岩忍在原火之國西北部的分部。
這個位置也是佐助從報紙上知道的。
佐助到達分部後，立刻表明了身份，說自己想見宇智波早戒和宇智波泉落。
早戒是榮譽顧問，宇智波泉落是土影助理班班長。
兩人都是高層，兩人又都在戰場立過大功，岩忍自然都知道兩人宇智波一族的身份。
見一個同樣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來投奔早戒和宇智波泉落，岩忍的分部負責人不敢怠慢。
他立刻派人走傳送陣，回岩忍村向益塵報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