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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在眾人看來精彩絕倫的合奏,被李修元一曲《思無邪》無心之下打斷,讓轉圍觀之從如同眼見自己的粥里掉進了一隻蒼蠅,有說不出來的滋味。
不過更多的還是心懷感恩,畢竟李修元的一番舉動,讓一幫久不破境的修者者們找回了心底的那份寧靜,得以聞曲而破境。
這在書院的修行史上創下的一個奇蹟。
便是以琴道聞名的夫子當年,也沒有一曲入道讓眾人破境的記錄。眼下靜坐竹舍的夫子還不知道廣場上發生了何事,只是揮手之間趕跑了一幫前來打擾的傢伙。
「能夠得聞小先生撫琴,實在是榮幸之至。」君不語坐在屋檐下,聲音溫和,猶如謙謙君子。
「真想不到,書院竟然藏龍臥虎,小先生今日一曲,他日定將成為一段佳話。」花天宇含笑開口。
「讓二位見笑了,在下只是跟老師學了一個冬天的琴技,實是算不上什麼。」李修元看著兩人淡淡地回道。
「你才學了一個冬天」君不語大吃一驚,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我老師就在屋裡休息,難道要我請他出來給二位證明麼?」李修元說道,對於琴道來說,他只知道自己費了很多功夫,卻不知道自己的琴法到了一個什麼樣的高度。
花天宇笑看了李修元一眼,心想若是讓門外幾個傢伙知道這少年才學會一個冬天,會不會吐血?畢竟秦千山是修羅天域年輕一代音律第一人,再加上兩個絕代佳人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先生你今天可是一曲驚艷,讓所有的人都看在走了眼。」君不語輕聲說道,花天宇微微點頭。
「我真不知道他們在合奏,只是閒來無事,想彈奏一曲給老師聽。」
李修元想了想,看著兩人認真說道。
「好一個無心之作!」君不語笑道:「兄弟你這無心之作卻生生地打了許多人的臉,估計他們恨你可是入了心裡去了。」
「他們是誰?我跟他們很熟麼?」看著一身黑袍,生著一張俊秀臉龐的君不語,李修元靜靜地問道。
「好好好!兄弟你有節氣,我花天宇誰都不服就服你!」花天宇舉起了茶杯,作了一個以茶代酒的動作。
李修元一見,只好也端起了自己的茶杯,喃喃說道:「我只是書院的劈柴人。」
以茶代酒的君不語端起茶杯敬二人道:「好一個書院劈柴人,該讓這些自大的傢伙知道,他們便是連書院的一個劈柴人都不如。」
花天宇放下酒杯,看著李修元問道:「書院過幾天要舉辦一次春試,不知兄弟你有沒有興趣參加?」
按花天宇的意思,李修元既然是雜役,指不定能通過春試後成為書院的正式弟子,身份自然也會抬高一點。
君不語也微笑著點頭,表示同意花天宇的說法,畢竟兩人對李修元的好感可不止一點點,都希望好有一個更好的出處。
不料李修元看著兩人淺淺地笑道:「我不會參加,我過二天就要跟老師進山採藥了。春試跟我無關,我安心做一個劈柴人就行了。」
在他看來,正式弟子怎樣,長老的親傳弟子又如何?哪有自己自在,每天只要完成自己的劈柴任務,其他時間都由自己安排,想練劍便練劍,想學琴就學琴。
一聽此話,花天宇不禁呆住了。看著李修元怔怔地問道:「難道你不想成為書院的正式弟子麼?」
君不語也有同感,須知書院每年春季招收的學員加起來不過數十人,這在修羅天域可是擠破了腦殼都想要的名額啊?
李修元搖頭回道:「他們喜歡去便去,關我何事?我只想安安靜靜地跟老師學琴。君大哥,問你一件事」
「兄弟你謙虛了,有話但說無妨。」君不語含笑開口:「聽君一席話,讓我汗顏啊。」
李修元想了想,輕聲問道:「魔域的君無憂是你何人?」
君不語一聽,目光露出一抹異色,想了想後隨口回道:「他是我大哥,兄弟你見過我大哥麼?」
不知從哪句話開始,君不語和花天宇已經將李修元的小先生改稱兄弟,這是一種打心裡的認可和親近的表現。
李修元搖搖頭,淡淡地笑道:「我只是聽人提起過他,我連門都很少出,如何見過你大哥?」
看著李修元一副風清雲淡的模樣,君不語點頭應道:「我跟他的關係不是很好,主要是不喜歡他的行事方式,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坐在一旁的花天宇也跟著回道:「我那討厭那傢伙,總給我一種不舒服,陰森森的感覺,象是隨時要坑我一把似的。」
「我只是隨口問問,二位千萬不要認真。以我這樣的修為,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趕得上二位的修為。」
就在君不語的花天宇走進竹舍小院的時候,夫子便傳音告訴李修元,這兩個傢伙的身份和修為境界,讓他小心提防。
畢竟一個是魔域的公子,一個是妖域的公子,二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君不語從李修元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破綻,便是心智如妖的花天宇也同樣,二人心道這莫名其妙問了一句,恐怕沒那麼簡單。
「真可惜啊,今年的春試少了李兄弟,這場春試可失色不少!」花天宇嘆了一口氣道。
「就是,如果不是為了同門之人,這場春試不看也罷!」君不語也撫掌長嘆,
李修元目光一閃,淡淡地說道:「這春霧漸散,我要跟老師進山採藥,這場春試自然是看不到的了。」
在他看來,自己跟春試之人,完全就是兩個世界的存在。
難道讓自己拖著一條殘疾的左腿去參賽,告訴大家我行動不方便,還望手下留情?
莫說自己行動不便,便是自己是一個正常之人,也不會參加這樣的比試。在李修元看來,自己的劍是用來殺人的,不是用來跟人比試的。
他不需要那些光環。
當初在天風王國,只要他願意完全可以站在萬人的中央,接著數百朝臣和數萬將士的歡呼,只是他卻找了一個理由溜掉了。
而聽了今天秦千山的一番話,心道自己恐怕跟天風王國之間的那一些虛無淺薄的緣份,好會因為今日之事而終結。
想想也好,霸王陳救了自己一回,自己救了天風王國一回。
二二相抵,兩不想欠。
老道士打小就一再告訴他,不要輕易在江湖中結交各種緣份,就是緣份越多,麻煩事就越多。能不沾上,儘量躲遠一點。
因為這個道理,他來了書院後一直獨自一人,最後還是因為跟夫子情趣相投,才漸漸走近了一些。因為他在夫子身上看到了一絲老道士的影子。
這種親切感源自內心,讓他無法選擇。
說不好聽書院裡的一干弟子,拼了命的修行,莫不是為了有天能攀上某上長老,成為親傳弟子,獲得更多的修練機緣。
而自己的老師便是大隱於書院,為人所不知的絕世之人,難道自己還要捨近求遠不成?
還有更重新的一點,因為李修元發現自己既不缺少修練的心法,又不缺少高明的劍法,藥草知識自己比老道士知道的還要多,眼下又學會了彈琴
若不是腦子壞了,他才會想著再去拜師學藝。
便是這幾樣,就夠他花上數十年的功夫去修行了。
「觀兄弟的修為,恐怕要不了幾天就能破境到金丹之境吧?而兄弟的年紀不過十歲左右而已。」花天宇笑了笑,繞過了君不語的話問題。
李修元想了想,不好意思地回道:「我沒想過那麼快破境,大約在夏季吧?我又不是急著跟人拼命。」
在他看來,只要自己願意,在夫子的幫助之下隨時可以破入金丹。只不過,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老道士打心教他,修行之道要水道渠成,心急不得。雖然那個時候的李修元,還是一個經肪不通的廢人。
二人露出一抹異色,他們從未聽說過有誰對自己的破境不著急,難道你就不想在書院證明下自己的實力?
「你這是為何?」君不語開口問道。
「老師說修行之道要隨緣,莫要強求!該來的時候,自然會來」
李修元把老道士的話當成夫子,輕輕地說與二人。
在荒原上經歷了君無憂之事後,讓李修元明白了一個道理,如果自己不變更強,便是修行到了元嬰境後期,也只有死路一條。
一山還有一山高,他想在書院裡儘量多呆一些日子,畢竟世間的風雨,吹不到這裡。
「今日之後,世人會把兄弟跟和修羅天域最妖孽的那些人放在一起比較,只因你展露了在音律上的造詣,你以後想要平靜的生活,恐怕不太容易了。」
君不語似乎看透了李修元的心思,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惹不起,我只有躲起來了,我就不信他們願意來深山之中尋我。」
李修元想著自己一入深山,不知道何時歸來呢?就算熬到冬天下雪又如何?自己還會打獵,在野外生存的能力比在書院強多了。
就在這些,竹舍里響起了一道咳嗽,君不語和花天宇一驚,心道主人不喜歡自己兩人過多的打擾,該閃人了。
「這是我魔域的信物,他日兄弟若有緣來魔域,只要亮出此物便能找到我。」君不語取出一塊黑色的玉佩遞給了李修元。
「我也有一塊送給兄弟,妖域挨著落霞山,有空過來我請你喝酒!」花天宇掏出一片白色的玉佩遞了過來。
李修元接過兩人的玉佩笑道:「受了兩位兄長的禮物,小弟無以回報,就送兩瓮自釀的藥酒吧。」
說完取出兩小瓮在道觀里釀的藥酒,這是他打算自己喝的,所以才用小瓮。
君不語一見大吃一驚,怔怔地看著他問道:「你還會釀酒?」
花天宇一聽,哈哈大笑道:「早知道就不說請你喝酒了,下回請你吃肉!」
李修元笑道:「區區一小瓮酒,值不了許多銀兩。」
君不語深深地看了李修元一眼,起身一輯道:「山高水遠,有緣再會。」
「有空來妖域,我帶你去采靈藥!」花天宇收起酒瓮,也跟李修元拱手道別。
李修元將二人送出竹舍,淡淡笑道:「待我出日之日,再與二位兄長痛飲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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