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佛前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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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李夜跟清虛打了招呼後,就帶著南宮如玉和小花回了般若寺。

  方寸山的夏季別有風情,山上有早熟的野果發出誘人的香味,山間小道上時不時會有野兔路過,惹得南宮如玉去追趕。

  這回李夜沒有趕時間,只是帶著她一路遊玩,一直挨過了午時,直到玉兒喊肚子餓了,這才背著她加快了速度。

  待到三人回到般若寺的小雜院,已是未時一刻。

  回到小院,無心正跟無憂兩人坐在院子裡煮茶,看著推門進來的南宮如玉,無心禁不住笑了起來。

  「爹爹!玉兒好想你哦!」南宮如玉撲進他的懷裡,撒起嬌來。

  李夜看著無憂問道:「有吃的麼?」

  無憂看著他搖搖頭,笑道:「我跟師兄哪知道小師叔今天要回來,我們都四個月沒見到你了。」

  李夜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餓不餓,我現在就煮飯。」

  無憂笑道:「我跟師兄剛吃過不久,不過小師叔難得請我吃飯,怎麼也得再吃一碗。

  「那我多做一些,玉兒陪你爹爹玩,師傅去煮飯。」李夜招呼小花一起往廚房走吧。

  南宮如玉看著李夜的背影,突然喊一句:「師傅玉兒要吃肉肉!」

  李夜沒有理她,半晌小花才跑出來笑著說道:「玉兒中午吃筍粥!」

  南宮如玉馬上苦著臉看著無心說:「爹爹你在這裡,師傅不給玉兒吃肉肉。」

  無憂摸著她的小腦袋笑道:「玉兒晚上再吃。」

  無心呆呆地看著她,真到南宮如玉伸手小手在他眼前晃了二下,才回過神來,看著她說道:「玉兒,春天去玄天觀做了些什麼?」

  「師父給玉兒泡藥澡啊,又教玉兒運氣啊,還給玉兒做了一件鐵衣服」說報揭開衣角給無心看穿在裡面的盔甲。

  無心一驚,輕輕地撫摸著泛著藍光的盔甲,問道:「穿在身上痛不痛?」

  「不痛,就是有些重,玉兒跑不快了!」南宮如玉抱著無心嘟起了小嘴,意思是讓無心跟師傅說說情,脫了這個玩藝。

  「這可是你師傅費了很多功夫才做的,玉兒要好好修行,爭取以後超過爹爹,好不好?」無心一面是心疼自己的女兒,一面又為李夜的操心而感動。

  修行之道,從來不易。即使是他的女兒也一樣。

  南宮如玉眼見陰謀不得逞,便也放棄了這門心思。

  「還有哦,師傅又給玉兒找了一個厲害的師公,在玄天觀的院子裡釀了好多的酒,小花姐姐和玉兒都在幫忙,師傅說等以後讓玉兒帶罡山去給爺爺。」

  南宮如玉小手一捏著自己的髮絲,看著進出廚房的小花,笑道說道。

  「小師叔怎麼去學釀酒了,不知道惠師伯知道不知道?」無心聽南宮如玉一說,不幾得皺起了眉頭,他怕李夜因為釀酒而耽誤了自己的修行。

  無憂沒他這麼多心思,看著玉兒說:「還是玉兒好,天天跟著師傅跑來跑去,一會修行還有一邊有酒喝。」

  「玉兒也喝酒了?「無心看著她問道。

  」早著呢,師公說如果貪吃,夏天就能嘗一下,要不就等到明年春天。」天天跟在酒痴身邊,南宮如玉早就記住了兩人的談話。

  「唉,想不到小師叔竟然拜了一個會釀酒的師傅。」無心沉吟了一會,笑著說道。

  無憂看著南宮玉兒問道:「玉兒,你玄天觀的師公呢?」

  「師公呆在觀里,又不會過來陪玉兒玩。」想著清虛很少來青石小院,倒是她跟李夜地的日子多了一些。

  「玉兒去洗手,準備吃飯了!」李夜從廚房裡露出頭來,看著膩在無心懷裡的南宮如玉,皺了一下眉頭。

  這傢伙很多地方都跟沐沐一樣,每回吃飯都要人看著她去洗手。

  南宮如玉給他做了一個鬼臉,一溜小跑往廚房裡而去。

  「小花姐姐,打水給我洗手!」

  廚房裡傳來了一大一小嚷嚷的聲音。

  無心哭笑不得,看著無憂道:「看見沒有,這就是我的包裹,我得背著她大半生,有可能是一生!」

  「我看小師叔不是這麼想啊,你想,他又是給玉兒淬體,又是給他鑄造盔甲,這樣的心思師兄你也不如啊。」

  無憂看著他,重心長的說道。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無心的竟然感覺到自己竟然沒有盡到過做父親的責任。

  看著廚房的方向,默默地發起了呆來。

  吃過李夜煮的竹筍粥,無心帶著無憂離開去了佛堂,小花帶著南宮如玉去屋裡睡覺。

  李夜獨自一人,往明惠的佛堂走去。

  回來許久,他還沒有跟明惠單獨聊過,有些事他得跟師兄認真請教一下。

  似乎知道李夜要過來,佛堂里的明惠已經煮好了一壺水,看著走進來的李夜問道:「在玄天觀跟酒痴過得如何?」

  「還能怎樣?不就是一起釀酒嗎,一邊學釀酒,一邊教玉兒修行,算是過了一個難得清閒的春日。」

  看著洗壺煮茶的明惠,李夜淡淡地笑道。

  「你自己不用修行麼?還是你的功法已經修練到一定的程度了?」明惠關心的是李夜無相法身的修行。

  「我的修行嗎?」李夜看著明惠為難地苦笑了起來,指著光禿禿的頭頂說:「我在哪裡又挨了一道雷。」

  李夜將發生的未知之地的事情跟明惠細說了一遍,然後看著他苦笑了起來。

  「豈不是說你要不了幾年,就能將無相法身修行到圓滿的境界了?」明惠看著他大吃一驚。

  「剛去哪會我們是修無全無,回來後才慢慢恢復過來的,嚇了我一跳。」李夜一想起那天的情景,就有些後怕。

  「你這不是恢復過來了嗎?你的境界在哪裡,怕什麼?」明惠笑道。

  「那又如何?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魔,或者有心之人知道我跟玉兒的秘密,用為大做文章,我們兩豈不是變成五域的公敵?」

  一想到自己身體的那一絲藍色血液,就苦惱不已。

  「你害怕什麼?只是血脈而已,難不成你頭上還會生著一雙牛角,背上生出一雙翅膀不成?」

  明惠是一個明白事理的人,沒有被李夜嚇倒。

  「師兄你是一個明理之人,但是這個世界還有許多人不明白。」嘆了一口氣,李夜伸手拎起了桌上的茶壺,給兩人的杯里倒上茶水。

  端起面前的茶杯,明惠看著他皺起了眉頭:「那你將要如何?」

  李夜抬頭看著佛台上的菩薩,輕聲說道:「如果下山回到皇城,頭一件事情便是辭去國師之職,這樣即便以後我生出是非,也也皇上沒有關係。」

  明惠點了點頭,認真說道:「你倒是想的明白,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到了自己的身上,讓新皇有一個乾淨的朝庭。」

  李夜低頭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即便如此,我還是撇不掉跟父母、妹妹、先生以及一干朋友們的關係啊。」

  只要一起到跟自己有交集的人,李夜變會頭大如牛。

  無論是皇家學院的小姐姐,還是皇家的梧桐公司,花滿樓的納蘭雨與花天下,還有青城裡修行的胡歌、唐朝和小菊都是自己放不下的人。

  如果有哪麼一天,他跟南宮如玉成了五域中的公敵,他真不敢想像最後的結果。

  「如果師弟是一個人,倒是誰也不用害怕,畢竟你的無相法身一旦修行到圓滿之境,再將修行破境到分神之後,這五域還有誰能敵你?」

  明惠明白李夜是害怕邊累家人。

  也只有這個時候,李夜地明白一個人的好處,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一人有罪,身邊的人都要受到牽連。

  「不想哪麼多了,我也只是跟師兄嘮叨一句,畢竟這事師兄也幫不了我。」

  李夜心道,便是自己的師兄也沒見過真正的魔吧?

  「話不能這麼說,你畢竟是我的師弟,如果到時你無法在世間立足,就回到般若寺來,佛能有佛也能容魔!」

  明惠看著他,認真地說道。

  這一刻他是下了大決心要保護自己的師弟,畢竟李夜為了尋找住持師兄的消息,不惜以身犯險,前往未知之地,甚至把自己的愛人都弄丟了。

  這樣的事情,不是別人能所承受的。

  李夜看著他笑道:「說來說去,師弟我眼下也是五域裡釀酒師了,要不要我在小院裡釀上幾缸美酒,師兄以後閒著的時候可以去喝一杯。」

  明惠一聽,看著他微笑了起來,抬頭看了一眼佛台上的菩薩,輕輕地念叨了幾句。

  李夜看著他笑道:」師兄吃茶如何?喝酒又如何?有分別嗎?喝酒是喝,喝茶是喝,如果你在喝酒的時候想的是在喝茶,那喝的便是茶。」

  明惠一聽,忍不住讚嘆道:「師弟你不入佛門,實在是可惜了啊。」

  「如此說來,師兄明天說讓寺里的師兄尋幾口大缸送來小院,再買上幾百斤新鮮的大米,酒麴和藥草我這裡有。」

  李夜想的是,既然在玄天觀可以釀酒,何不能在般若寺也釀上幾缸,反正都是修行和學習。

  「釀出美酒,師兄也可供在佛前,想必他也是十分歡喜的。」

  看著明惠,李夜輕聲說道。

  明惠一聽,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李夜說道:「師弟真的是行走在人世間的佛,不受禮法約束,卻又時刻心中有佛,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我的佛法都是大佛寺的老和尚師傅與師兄所教,又哪裡能跟師兄你相比。」李夜看著明惠心生歡喜,畢竟明惠替他暫時消除了心裡的難題。

  至於以後遇上的問題,以後再想辦法解決,實在不行,便離開皇城,來方寸山上修行、生活,畢竟北坡還有一個玄天觀呢。

  那裡也是李夜的家。

  估計李夜要是願意留下,清虛巴不得將整個道觀都交給他。

  酒痴跟他兩人也是數著日子在五域裡過,跟當年的天山上的老猿、老狼兩人一樣,誰知道哪天就要去山頂渡劫?

  明惠一邊往李夜杯里添茶,一邊笑道:「趁著天氣好,趕緊的,明天就把這事給辦了,總不成老往玄天觀跑,老道士有時候可不好說話。」

  眼前的現成的釀酒師,釀出來的酒絲毫不會比玄天觀的差,他何樂而不為?

  正如李夜說的那樣,釀出美酒,還可以供養佛前呢。

  看著明惠高興的樣子,李夜心裡也開郎了起來。

  自己跟南宮如玉的事情,只有找個時間跟南宮軒轅細說一下,反正無心是不能說的了。

  人害怕無心一楞,做出沒腦子的事來。

  一想到白衣女子對自己的託付,尤如當年皇主將大皇子和梧桐公主託付給自己。

  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專職的保姆了。

  看著佛台上的菩薩,李夜呢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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