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崩潰!護士來磨豆腐,你也不講武德?
沃特?
聽完寧安的話,直播間的水友,表情和看到鬼一樣。
他們從頭看到尾,王大錘有沒有劇烈運動,他們還能不知道?
寧安見他們依舊執迷不悟,嘆了口氣,道:「你們說,他做的是什麼手術?」
隨著寧安話罷,厚厚的彈幕瞬間浮了上來。
「割包皮啊!」
看著彈幕,寧安挪榆一笑:
「眾所周知,割完之後,別說是幹什麼,就算是沾點水,都會痛地你打哆嗦。「
「你們再想想,私密空間,面對一個魅力十足的女人,綁好線的傷口又如何。」
嘶!
寧安話剛一說,直播間的水友都反應過來了。
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尼瑪,那他確實是劇烈運動了哈。」
「我悟了,這家醫院不講武德,一次割包皮的錢是掙,兩次也是掙,反正一個人也只有一次機會,不存在回頭客的情況,乾脆就多宰一點!」
「我也悟了,機票我就不退了,我先去許願,然後換一家割,等養好傷再隨便找一個小病住進去,隨便她誘惑我!」
而後續發展,也如寧安說的一樣,醫生伴作慌張趕來,看完傷口之後,直接開出了天價手術費王大錘氣的想罵娘,但等人家掏出王大錘手不老實的視頻,並悠哉悠哉地拿出他老婆的電話號,他馬上就老實了。
乖乖地付了天價醫療費,然後就灰頭土臉,徹底沉默了。
寧安事了拂衣去,笑著和水友們閒聊,就返回長春觀了。
還沒等寧安回到長春觀,這一段視頻就直接霸占了熱搜。
【當你忍不住的時候,想想這是在醫院··
水友們剪切的這段視頻,重點正是後面發生的這些。
看到帶走長春觀的熱詞,不少不知原委的網友,紛紛好奇打開了視頻。
這就是像是開心麻花沈馬組合的電影,就算兩個小時他倆光在那坐著,觀眾也得去看看怎麼個事。
而等看完視頻,立刻就迎來了諸多網友的評論。
「這家醫院好會玩啊,這種手術確實是沒有回頭客,這確實是一種增效的好方法,就是歹毒了一些。」
「是啊,正常給你割了,然後給你派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只要你是個正常男的,你就忍不住,你一忍不住,就又是上手,又是傷口斷裂,順手還是一手監控記錄,這怎麼破,乖乖交錢吧。」
「嘿嘿,你還真別說,這家醫院雖然不怎么正經,但這個護士卻是個頂個的奈斯,他們的人事部眼光可以啊!」
而隨著視頻的爆火,這家男科醫院也瞬間火遍大江南北。
尤其是這一波神操作,更是點悟了不少經營不善的醫院。
而更多有發現細節的網友,也是眼前一亮。
尤其是胸前能跑飛機的女網友和短小也不太精悍的男網友,激動地更是無以復加。
這誰敢信?!
祖師爺上能滿足龍國航母阻攔索的願望,下懂黃岐之術,救人的尊嚴於無形之中!
這還有誰大把大把地錢去吃所謂的補品?
直接去長春觀上香許願多好!
很快,這些人紛紛在網上發話留言。
「兄弟們,有沒有一起去長春觀上香拜祖師爺的啊,沒別的意思,純粹是過去敬一下神仙。」
「你可別裝了吧,狐狸尾巴都露出來了,有難言之隱就大大方方說,怕個蛋!路途遙遠,哥們怕你路上遇到危險,就送你過去吧。」
「笑死,你們男的就是這麼虛偽,不像我們女孩子。」
「就是,姐妹們,我已經推了明天的隆胸手術,買的今天下午的飛機票,爭取明天早上就上香!」
「氣煞我也!但凡這個視頻早出來兩天,我也不用去醫院安裝兩矽膠,現在感覺隱隱有些痛,
不會是過敏了吧?」
要說這裡邊,最有動力的,還是女網友。
許多女網友不惜萬里,甚至推掉了諸多隆胸預定,預約金都不要了,瘋一般向長春觀湧來。
僅僅不過半天的功夫,整個醫美行業的股市指數一路走低,綠油油的,比沸羊羊頭上還綠。
打死這些醫美機構的老闆,他們也找不到,干翻他們的,不是自己人,而是一個完全不相干的道觀,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此時的寧安,正悠哉悠哉順著山路往上走,就聽到道觀附近傳來一陣喧鬧聲。
而且聽起來,並不像正常的說話聲,更像是兩撥人在對罵。
寧安不敢耽擱,抓緊腳步,三步並兩步,速度很快,就出現在道觀不遠處。
剛到這裡,原本的喧鬧聲直接變成了謾罵聲,聽得也更加清晰了。
「王老二,你別給臉不要臉,你知道悍村的悍是怎麼來的嗎?」
「還能是怎麼來的,不就是老早之前,有一個大官來你們村體察民情,肚子痛想上廁所,結果一個村硬是一個旱廁也沒有,人家一怒之下,給你們村改的名字麼。」
「曹尼瑪的!這兩個字是一字嗎,你踏馬找死!」
眼瞅著雙方就要動手,寧安直接一個飛身閃進了人群,好不容易配合另一波老鄉,才勉強拉住了兩方人。
「這是發生啥了,有沒有老鄉出來說一說。」
看著劍拔弩張的兩波人,寧安有些頭疼。
這些人寧安其實挺熟悉的,都是附近十里八村的,他小時候跟著師父吃百家飯,這裡邊有不少的熟面孔。
也因為寧安師父十里八村都認識,威望高,且處理問題不偏頗任何一方,所以一旦附近村子有矛盾,都會來長春觀請老道士調解。
寧安大家也都認識,再加上寧安自己處事也算公正,所以哪怕後來老道士去雲遊了,大家依舊把這裡當調解大廳用。
很快,幫忙拉架的老鄉中,有一個老人站了出來,寧安也認識,正是石頭村的族老,平時大家都叫他花爺爺。
「小寧啊,是這樣的。」
花爺爺指著左邊人群的一個中年男人,道:「他叫張強。」
又指著右邊人群的一個稍微年輕一點的男人,道:「他叫王寶生。」
「張強說王寶生在去年過年的時候,去他家問他借了十五萬塊錢,兩年過去了,他想要回來。」
「但王寶生卻一口咬定,張強是胡言亂語,他根本沒有借過他的錢,是張強想要訛他。」
「也就是這樣,二人各執一詞,都說對方在說假話,所以就鬧起來了,事兒也就是這麼個事兒。」
聽完花爺爺的話,寧安也是有些驚訝。
這年頭了,居然還有人因為這個吵起來?
總不能是借錢的時候連個欠條都不打吧!
「把借條拿出來吧。」
寧安看著張強,伸了伸手。
這事也不難,只要看到借條,一切就簡單了。
可下一秒。
「沒有借條。」
張強黑著臉,咬著後槽牙:「不僅沒有借條,而且也沒有轉帳記錄,我當時直接給的他現金。」
草!
寧安吐了口氣,他懸著的心終於是死了!
大哥,你鬧呢?
沒有借條,沒有轉帳記錄,更沒有實質性證據,這還玩個屁!
寧安平復了一下心情,先觀察起兩人的穿著。
張強正常農村人穿著,廉價T柚,五十塊一條的集市短褲,外加一雙已經開始掉色的運動鞋。
而王寶強則不同,雖然也是村里人,但從頭到腳,都透露著精緻,頭髮是特意做的髮型,身上的衣服嶄新,都貼著耐克的標,腳下也是踩著一雙九成新的阿迪達斯。
這怎麼看,也不是王寶強欠張強錢,而是張強欠王寶強啊!
與機遇無限的城市相比,農村的路就少了很多。
除了外出打工,剩下的,基本上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靠著幾畝地種一些農作物、果樹生活。
聰明一點的,拉著幾戶關係好的,一起搞個大棚,一年也確實比單幹累死累活多掙點。
可即便如此,不管是外出務工,還是這些聰明人,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月收入也不過五六千塊錢,一年下來不吃不喝也就七萬多不到八萬。
十五萬塊錢,也就意味著一個農村壯年勞動力,兩年不吃不喝,辛辛苦苦才能攢下來這些錢。
先不說張強他能不能存下,就說他好不容易存下了,就這麼直接借人了?甚至連個欠條也不打,何其荒謬。
直播間的水友剛從割包皮的大瓜回過神,轉過頭就又是這麼一個瓜,瞬間興奮起來,紛紛化作了網絡判官。
「張三有張三的理,李四有李四的理,這讓本官很為難啊!都吞下去,各打五十大板,他們必然就招了!」
『好好好,你這小子,把你放古代,多少是一個草菅人命的狗官,你個二五八萬,有眼不識一條龍的東西,拿命來!」
「就從這個穿著來看,我肯定是偏向王寶強的,但張強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揪著王寶強不放,
其中必有隱情。」
「大人英明,還請大人右拐,那邊是虎頭,請大人自己把頭伸進去,別讓弟兄們為難了。「
「這種事,難難難,我們就乖乖看過程吧,不給教主哥哥提供錯的思路了。」
看著氣氛又開始緊張,寧安二話不說,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鄉親們,外邊熱,咋們進來說話。」
說完,就給花爺爺一個眼神,讓他帶著中立派村民,一人帶著幾個人進入觀內。
說實話,像這種村民之間的矛盾,大家心裡都有譜。
就像今天你沒事,但說不定過兩天出事的就是你了,到時候還得需要長春觀來判決。
因此大家見寧安這麼說,雖然恨不得給對方一周肘子,但也不好不賣寧安面子,只能是冷著臉前後進觀。
寧安給眾人帶到偏殿,從柴房拿了幾十個馬扎,分給大家。
這麼多人,倒茶是不現實了,直接從庫房裡拿了兩箱礦泉水,給大家分了下去。
「鄉親們不要拘束,就把這裡當自己家哈。」
「馬哥,你這半年不見,感覺壯了不少啊,是不是看上哪個姑娘了?『
「三爺爺,您別老是臉繃著,這樣顯得凶,到時候您回家,可別怪你您孫子哭著不給你抱了。
寧安一邊調解著氣氛,一邊腦子裡快速盤算著有用的信息。
對於附近村民的收入,他心裡還是有譜的,壯年勞動力也就是一年七萬附近,婦女少一些,兩三萬的樣子。
先不說張強自己家底能不能掏出來這十五萬,就說現在,哪家哪戶往外借錢,不都是大張旗鼓,甚至恨不得去公證處按手印。
就算之前這兩人關係再好,那也不能連個借條都不打啊!
親兄弟還得明算帳呢!
沒有借條,有其他的證據能間接證明張強借出去這個錢也行。
可根據剛才張強的話,怕是他已經諮詢過律師,一點有利於自己的證據也沒有,不然也不能鬧到這來。
這寧安就有些頭疼了,沒有任何證據,只是兩句,天王老子來了也做不了他這個主啊。
直播間裡,水友們也是覺得有些離譜。
「這既沒有直接證據,又沒有間接證據,就由著自己一張嘴,哪怕真是張強說的這樣,告上法庭,法官也不敢判他贏哇。」
「再對比一下這兩人的穿著,我怎麼倒是有種是張強欠王寶強十五萬的感覺,當然,我這肯定是以貌取人了,大家不要當真。」
「唉,兄弟,其實我的想法和你是一樣的,最起碼現在看起來,確實有些離譜了。」
直播間的水友頭疼,寧安又何嘗不是。
然而,還沒等寧安想好下一句怎麼說,就見王寶強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指著張強,對著寧安哭訴:
「小道長,您給評評理啊,這傢伙是窮瘋了!」
「他上來就說我欠他十五萬,我人好,沒和他計較,結果他不依不饒,上來就動手,你看這胳膊上給我打的。」
「對於這種地痞無賴,咋們就不能慣他這種臭毛病,遲早會有人收了他的。」
王寶強胳膊一翻,的的確確是一道又一道的紅印。
寧安對此並沒有評價,只是擺擺手,讓他先坐下。
「張強,說說你的角度吧。」寧安眉頭緊鎖,看向面相老實,此時卻暴怒異常的張強,嘆了口氣道:
「你如果什麼證據也拿不出來,祖師爺下來也不能判你說的話是真是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