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以說？」沈非震驚。
系統：「為什麼不能說，你之前不都告訴了無邪，現在就不能說了？」
「那不一樣。」沈非反駁道，「無邪是主角，有世界氣運護著，系統總局不能把他怎麼樣。
但我這群老祖宗們就不一樣了，他們孤零零的勢單力薄，又沒後台，萬一被系統總局搞死了怎麼辦？」
他得心疼死。
這些可都是他的王牌，是他的肋骨之臣啊。
他想建一個大勢力，想搞垮汪家，這些人必不可缺。
給他弄死了，他上哪找那麼多又強又會毫不猶豫選擇他的幫手去。
系統翻了個白眼。
「大哥，變通一下啊。」
「這些人是你召喚來的對吧？」
沈非點頭。
「那他們算不算是你的一部分呢？」
咦～
沈非的眼睛有點亮了。
系統再接再厲，「系統總局又沒有明文提出不能向召喚來的小弟透露系統的存在。
既然他們是你的小弟，那就是跟你一體的啊，知道系統的存在合情合理。」
沈非的眼睛徹底亮了。
「真有你的，系統。」
研究系統總局那是一套一套的。
「不過你怎麼不早點提醒我呢？」
系統：「你又沒問。」
且不說他們之間的關係沒那麼親密，再說了它很忙的好不好，不僅要想辦法湊積分，還要到處搜集材料準備營救他那可憐的宿主。
一天天的哪有那麼多時間關注沈非的事情。
既然提點了，它也不妨再多說兩句。
「還有那個百倍罰款的事，也可以靈活一點的嘛。」
「財務系統每天忙的要死，它們巴不得你們這些宿主沒有罰款，這樣還能少做兩套帳。
只要不觸及『退還』這種清晰的定義，其他只要不是原則問題，都是掃一眼就過的。
所以，靈活一點，懂？」
沈非目瞪口呆。
他怎麼也沒想到，有一天居然是系統來教他怎麼卡系統的bug。
刺激！
當張景澤帶著其他幾個人回來的時候，剛出現在路口，就看到了家裡最小的小麒麟在門口乖乖等著他們回家。
見到他們後就一臉激動的迎了上來。
「汐姐、雅姐、嫣姐、澤哥、節哥，你們回來了！」
太熱情了。
一眾老祖宗挑眉，看向藏在門後隱秘處的張勝利，用眼神詢問家裡發生什麼了？
張勝利微微搖了搖頭。
剛才張景澤離開後，小麒麟訓練著訓練著突然就莫名其妙的高興起來。
他把周圍都查了個遍，也沒找出異常的地方。
沈非才不管他們的眉來眼去，跑過去拽起人就往家走。
連張景澤剛拿出打劫來的銀行卡，還沒開口就被沈非一把扣了回去。
「這個等下說，我這有更重要的事情。」
……
半個小時後，一屋子張家老祖宗都靜默了。
張景澤花了點時間才捋清自己的思緒。
「雖然不是很理解。
但大概意思是，你身上有一個叫系統的東西，它讓你陪一個叫無邪的人下墓，並記錄下墓的全過程。」
旁邊張景鈺提示道。
「無邪就是昨天那個……」
話還沒說完就被站他後面的張守節捏住了脖子。
「別說話，認真聽。」
這點還用他說，他們能不知道？
張景澤都懶得看他，繼續道。
「而這個過程中，你完全不需要考慮其他人的安全，也不需要去墓里拿指定的物品，或者完成別的任務。」
沈非點頭。
以前還要自己拍照，後面系統給他買了系統精靈後，照也不用他拍了。
張景澤沉默了一下，繼續道。
「只要你去做這些任務，這個系統總局就給你的所有開銷買單，不管你花多少錢，對方都十倍返錢給你。」
張景澤說這話的時候心情很複雜。
他從前最不敢想的好事，是他家族長能一個月不說話。
現在看來，他的眼界還是太狹隘了。
在這種不用出力就天上掉銀子的好事面前，他家族長一個月不說話算什麼。
沈非補充道，「是給指定的五個人花錢才能十倍返還，而且花出去的錢不能要回來，要回來會百倍罰款。」
說著特意指了指張景澤手裡拿著的陌生銀行卡。
「所以說，澤哥，這錢是你自己掙的對不對？」
他的目光充滿了期待。
張景澤扯了扯嘴角，手腕一轉，將卡收了起來。
「當然，這是我用勞動換來的血汗錢。」
這是他今天剛學到的新詞，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說完果然看到自家小麒麟一臉驚喜，並給了他一個大力讚賞的眼神。
贊不讚賞的倒是不要緊，重要的是……
「小非啊，系統還缺人手不？」
掃了一眼屋子裡的張家人，張景澤覺得張家兒郎都不錯，女子也巾幗不讓鬚眉。
「你看看你這些哥、姐，哪個合適你把哪個拉去。」
張景澤微微一笑，語氣越發隨和。
「不用客氣，全部拉去都行。」
振興家族所需的財力物力巨大，這麼好的撈錢機會，不全體出動怎麼行。
沈非：……
「……這個我要問問系統。」
不得不說，張景澤給他打開了一條思路。
召喚來的小弟跟他算做是一體的話，那是不是說他的強制副本任務，小弟也能替他去完成？
「天都沒黑，你就開始做夢了？」
系統聽後都無語了。
「我是叫你靈活一點，合理的利用系統規則，沒讓你TM篡改系統規則！
還什麼叫小弟去幫你完成任務？你咋不讓小弟替你去當這個記錄者得了。」
「也不是不行。」沈非捏著下巴不假思索道。
「只要你們系統同意，我都沒問題。」
反正對張家人來說下墓就是家常便飯，他正好可以交接交接，光榮退休。
系統：……
「你確定？」
「按照系統總局30萬年前發布的新規定，系統更換宿主必須先確認前任宿主已經徹底死亡。
這樣子你還要換？」
沈非笑容一僵。
「必須的嗎？」
系統：「你說呢？」
「你以為我之前為什麼只是承諾幫忙屏蔽掉，而不是幫你幹掉體內的系統軟體。
要知道，對我來說，幹掉可比屏蔽簡單多了。」
但引發的後果也嚴重多了。
至少沈非絕對承擔不起。
沈非尷尬一笑，「開玩笑的，我這麼盡職盡責的老大，怎麼可能讓小弟替我去做這麼危險的事情，哈哈。」
張景澤注意到沈非神色的變化，知道他大概是跟那個什麼系統談崩了，於是開口問道。
「能否讓我跟這個系統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