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鳴完全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平平無奇的十三皇子,怎麼就成了國師的公子。
「國師,你能否和我說一下關於十三皇子的事情?」
付一鳴終於忍不住開口,神色間滿是好奇。
聽得此話,那老頭轉頭望了一眼凌天手中鬼靈珠裡面的付一鳴,眉頭微沉。
良久才是輕嘆一聲,緩緩開口道:「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說與你聽聽吧!」
「公子自小生在帝王之家,你也知道帝王之家最是無情。」
老頭開口,神色間有些恍惚,繼續開口道:「十三皇子本身一個宮女所生,能夠得到皇子名號,已經是極為殊榮了。」
「但是整個皇宮內鬥不斷,那幾位皇子都是針鋒相對,想要謀奪那帝王之位。」
「十三皇子自小聰慧,於是故意將自己包裝成一個很是普通,一無是處的皇子,也正是如此,讓其他人忽視於他。」
……
旁邊的劉三峰也在聽著,良久才是感嘆一聲,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無非就是一個強者,自小天賦絕倫,聰慧無比,但是卻將自己偽裝成了一個普通人。
最後大放異彩,卻沒有人得知的故事。
而這位老者,其實也只是一個資質普通的老僕人,是那位十三皇子隨手培養的。
可以想像得到,隨手培養出來的就是一位神王,那十三皇子得有多強大啊!
凌天此時開在拍著手印,落在那玉牌之上。
這是一個複雜和漫長的過程,畢竟這確實是招魂儀式。
但是招魂儀式,一般是針對死去的亡魂,卻不是對活人使用的。
而凌天這所謂的招魂儀式,卻是專門針對活人的,那十三皇子可沒死,還是真正的強者,這種情況下,即便是不在同一界,也肯定能夠感受得到。
不等凌天多想,卻是忽然一道光芒襲來,帶起無盡的浪潮。
瞬間墜落在這令牌之上。
也是在剎那間這令牌上面光芒大盛,直接將凌天的手臂震開。
一道身影漸漸浮現,自裡面走出。
目光所至,卻是完全看不清這人。
但是恐怖的威壓自他身上散發出來,旁邊的劉三峰身影一低,險些跪下,但是最後還是才承受了下來。
不過,此時卻是面色漲紅,仿佛承受了極其恐怖的威壓一般。
反倒是站在那裡的凌天,神色平靜無比,雖然被那令牌給彈開,此時看著眼前的人影,卻是眸光微閃。
除此之外,那身在鬼靈珠之中的付一鳴,也是感覺自身仿佛隨時可能崩潰一般。
那道身影漸漸變得清晰,上面的光芒在漸漸暗淡。
但是不知道為何,卻是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是他是個男子,並且是個美男子。
是的,儘管他們看不清這人的臉,也看不清其身形,但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人很是疑惑,卻又感覺不出到底哪裡不對。
身影掃過四周,先是在凌天身上掃過,觀察片刻,卻是眉頭皺起,神色間帶著一位威壓,還有些許怒意,開口道:「是你召喚我來的?」
「是!」
凌天點頭,不等這身影說話,已經指著那老頭繼續道:「是他等了你十數萬年了,我幫他了卻一下心愿。」
此話一出,那身影不由轉頭,看向不遠處的老者。
「公子,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老者看著這身影,身子一低,瞬間跪了下去,眼淚刷刷刷的往下流,一看就是激動無比。
「雲伯?」
聽得這話,那身影稍稍沉吟片刻,而後緩緩開口,話語稍顯恍惚。
似乎一下子沒有想起來。
站在一旁的凌天,卻是神色平靜無比。
招魂儀式,召喚的可不是真正的神魂,而是這傢伙在這一界所留下的各種氣息和跡象所匯。
最後化成他的一縷神魂,然後與其真正的神魂有所牽引。
若是其能夠感應到的話,便會投入一縷意志力進入這裡面。
「公子,您還記得我?」
老者越發激動了。
「倒是沒想到,你居然還在這裡等著。」
那一道身影開口,話語間帶著一喜唏噓,稍稍停頓,便是開口道:「你現在是打算隨我一起離去,還是我賜予你一道真身,讓你重生為人?」
「老僕願意永遠守在公子身邊,只求公子不要趕我走。」
老者開口,話語激動。
「你……」
那一道身影稍稍遲疑,隨即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隨我走吧!」
「多謝公子。」
老者大喜,飛快開口,眼中滿是激動之色。
雖然看不起公子的身影和面容,但是一開口他就知道,這絕對是公子無疑。
「行了,你還有什麼心愿嗎?」
那一道身影看著老者,淡淡道:「若是還有什麼心愿未完成的話,現在我幫你,若是沒有的話,就隨我走吧!」
「這……」
老者稍稍一頓,而後又是在地上磕頭,指著凌天道:「我剛剛答應這位小友,說只要他能夠幫我找回公子,我願意將您雕像上的那顆神珠給他。」
話語落下,他的眼神有些忐忑。
「那就給他吧!」
那一道身影淡淡開口,話語間一抬手,雕像上的天界珠已經落至他的手中。
但是卻並未丟給凌天,而是開口問道:「小傢伙,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天界珠。」
凌天淡淡開口,話語平靜。
心中卻是有些不爽,你喊誰小傢伙呢?
「眼光倒是不錯。」
這一道身影點頭,隨即抬手,那天界珠朝著凌天丟了過去,不等他開口,已經飛快道:「我很期待下一次與你見面。」
話語落下,再次一招手,剎那間按老頭化作一道光影,消失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而後他也是瞬間消失。
凌天看著消失了的身影,撇了撇嘴。
將天界珠抓在手中把玩片刻,這東西終於到手了。
「行了,咱們也走吧!」
凌天轉頭看向劉三峰,淡淡開口。
「等下。」
劉三峰卻是忽然開口,望著凌天,轉頭四望,小聲問道:「那傢伙真的走了嗎?」
凌天一怔,隨即神色迷惑,不滿劉三峰這是什麼意思,當即點了點頭道:「自然是走了。」
「也就是說不管我現在做什麼,他都不知道了?」
劉三峰聽得凌天的話,眼中閃過一抹喜色,飛快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