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卑鄙小人
韓瑞哭笑不得,楊彥章居然惡毒到如此地步,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楊彥章現在的名字還沒改,仍然以楊彥章自稱,而且還有個皇帝的父親撐腰,囂張跋扈,飛揚跋扈也屬於正常的事情。«-(¯`v´¯)-« 6➈Ⓢħᵘ𝕩.Ⓒᵒ𝕞 »-(¯`v´¯)-»
「我沒有招惹楊彥章。」韓瑞說道,表示無辜。
魏忠賢冷笑道:「我可不這樣想,你是個卑鄙小人,做事狡猾,陰險歹毒,楊彥章可不是你的對手,所以要防著你暗算他。」
「我有這麼無聊。」韓瑞聳肩。
「伱的確沒有這麼無聊,可是你背後的人,可就未必了。」魏忠賢哼聲道:「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身邊儘是卑劣狡猾之徒,楊彥章受到影響,變得暴戾殘忍也很正常。」
韓瑞嘆氣,果斷道:「我和楊彥章之間,清白無比,並無任何瓜葛。」
「你們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李泰有呀。」魏忠賢說道。
「李泰?」韓瑞茫然道:「誰?」
「你不記得他了?」魏忠賢狐疑道,按照楊彥章的說法,韓瑞應該認識李泰才對,難道是裝模作樣。
不能吧,韓瑞又不是傻瓜,豈會做這種愚蠢的事情。
「李泰?」韓瑞迷惑道:「你說的是李治三弟,那個病秧子,他和楊彥章,有什麼牽扯?」
「你居然不知道。」魏忠賢有點兒詫異,不過仔細一想,也覺得正常,畢竟韓瑞是外鄉人,來到洛陽不過幾天的功夫,怎麼可能知曉李泰的事跡呢。
「你是楊彥章的使者,應該熟悉李泰的事情吧,快講來聽聽。」韓瑞好奇道,他對於李泰的印象不深刻,甚至可以說是模糊。
魏忠賢也懶得賣關子,輕蔑的瞥眼,淡淡道:「楊彥章的三哥,李世民。」
「啊。」韓瑞吃了一驚,瞬間醒悟過來,原來是這傢伙,難怪楊彥章這麼痛恨自己,肯定是李世民教唆的,韓瑞心中腹誹。
韓瑞的反應,落在魏忠賢的眼中,卻誤以為他心虛了,不屑道:「李泰,乃是當今聖上的同胞兄弟,只是因為體弱多病,又遭遇奸臣迫害。
不幸夭折,聖上感傷之餘,將他的屍骨葬入皇陵,安撫他的亡靈,並將李氏宗廟交予李泰的母親打理,他母親膝下無女,便把李泰當成了唯一的血脈,悉心的撫養長大,視若珍寶。」
韓瑞點頭道:「我聽說了,不過李泰和楊彥章的關係好像並不怎麼融洽,尤其是楊彥章登基為帝之後,更是疏遠李泰,從不召見他,甚至不允許其他兄弟去拜謁。」
「哼。」魏忠賢嗤笑道:「楊彥章的心胸狹窄,容不下其他兄弟,李泰也是聰慧之輩,自然知道楊彥章的脾性,所以避而不見。」
韓瑞沉默不語,不過從魏忠賢的話語中,可以猜測出來,兩人之間的關係,恐怕已經非常緊張,甚至處於敵對狀態。
「不要以為我是危言聳聽。」魏忠賢鄭重說道:「楊彥章現在,肯定是忌憚你,才會讓你來賀壽,企圖藉機殺死你,讓他登基大統。」
「那是你的主子,不是我的主子,我為什麼要替他賣命。
這時候楊彥章肯定躲在皇宮中,不露面,韓瑞自忖,自己找不到楊彥章,更加別提替他賣命了,所以堅決搖頭否認。
→
魏忠賢怒瞪雙眸,冷聲道:「韓公子,我勸你乖乖投誠,或許還有活路,否則,我只能送你一程,到了閻羅殿之後,千萬別忘記說實話。」
<center>
</center>
「呵呵,這句威脅,恐嚇不了我。」韓瑞笑眯眯道,毫不在意。
「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魏忠賢咬牙切齒,舉刀欲砍。
就在這時,旁邊忽然傳來一聲厲斥,只見一隊士卒沖了進來,護衛在魏忠賢身邊,凶神惡煞的注視著韓瑞。
「幹嘛?」魏忠賢眉毛微挑,略帶怒意道:「我是奉皇帝口諭前來迎請韓公子,你們敢阻攔嗎?」
「奉命行事。」士兵首領說道。
「什麼狗屁奉命,不就是想抓我回去。」韓瑞撇嘴道:「不就是怕我泄密,所以先斬後奏,把我扣押,然後再慢慢拷打逼供,最終套取我的秘密。」
「胡說八道,你污衊皇上。」魏忠賢怒道,不相信韓瑞說的鬼話。
「不要激動,我沒有污衊皇上的意思,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楊彥章準備充分,派了一批人盯著自己,韓瑞也知道,反抗是沒有用的,乾脆順水推舟,直接把責任推給楊彥章,也省得麻煩。
魏忠賢臉色鐵青,冷笑起來,譏諷道:「韓瑞,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枉費楊彥章待你不薄。」
「我倒是希望他待我不薄,問題是他不仁,我又怎麼能夠義氣用事呢。」韓瑞坦蕩笑道:「況且,你們也沒有待我厚道,要不是你們逼迫,我怎麼會跑到河北來。」
「休得狡辯。」魏忠賢怒目圓睜,冷聲喝道:「楊彥章對你恩重如山,你居然如此無恥的陷害他,真不知羞恥。」
「魏公公,說話要講究證據,空穴來風,未必無因,你有證據證明,我陷害楊彥章嗎。」韓瑞不慌不忙的說道:「我可沒有做虧心事,怕什麼報應。」
「放肆,居然對魏公公無禮。」士兵首領勃然大怒,揮劍指向韓瑞。
韓瑞皺眉,這些官吏,果然喜歡倚強凌弱,欺軟怕硬,稍微有點實力的,都可以橫行霸道,欺負平民百姓,而韓瑞僅是小小的翰林學士,在魏忠賢面前,自然沒有半點優勢可言。
魏忠賢擺手制止,目光森寒,猶如利箭似的射向韓瑞,冷漠道:「韓瑞,別以為有點才華就自以為是,你與朝廷官員勾結,圖謀不軌,罪該萬死。」
「這個帽子,戴得有點嚴重了,你憑什麼這樣說。」韓瑞皺眉。
「楊彥章告訴我,你擅闖皇宮。」魏忠賢冷笑道。
「簡直是一派胡言,我根本就沒有離開驛館,哪裡有機會溜進皇宮。」韓瑞反駁道,不願意承擔這樣的罪名。
「沒有機會,你的馬車去哪裡了。」
「我自然是坐船去揚州。」韓瑞說道,突然反應過來,愕然道:「你監視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