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奚家父女
項北飛打量著奚文軒的【從容不迫系統】,這個人的系統,只要他態度鎮定地去做一件事,若是身邊有人冷靜地處理一件事,都會給他增加系統值。
【你從容不迫地與項北飛交流,從容值+89】
【項北飛從容不迫地和你打了招呼,從容值+91】
這個系統也有點意思。
因為從容不迫可以從很多方面來看,甚至一隻螞蟻,一隻鳥從容不迫地從他面前而過,都能夠給他增加系統值。
他們擠過了人群,回到街道上,奚文軒一揮手,一道渾厚的靈力落在三人身上,把三人都給籠罩起來。他知道項北飛的處境,不想節外生枝,路邊的行人也沒有看見項北飛。
三人徑直走進路邊一家旅館,坐電梯來到901,打開門,示意項北飛和奚可瑤兩人進去。
砰!
他在最後面把門給關上。
聲音很大!
「很好。」
奚文軒轉過身,看著房間裡的兩人,面色嚴肅地重複了一遍。
項北飛詢問地看了眼奚可瑤,奚可瑤眼神有些躲躲閃閃。
「坐。」
奚文軒指著酒店裡的椅子,口氣帶著一絲命令。
項北飛沉思了片刻,找了個位置就坐下來。奚可瑤就沒那麼聽話了,她說道:「爸,我們不是犯人。」
「坐。」奚文軒又道。
「爸,項北飛同學他並不知情。」
「你說過了。」
「那你到底要做什麼。」
「我讓你坐。」
「不,我不坐!」
奚可瑤像是鼓足了勇氣,說道:「每次在家裡我都很聽你話,那是因為你總是喜歡替人做主,但是……但是這件事,這件事我想自己做主。」
「翅膀硬了。」
「我長大了!」
「那出去。」
「我不。」
「那你站著。」奚文軒說道。
奚可瑤哼了聲,一屁股坐下,道:「那我偏要坐下。」
項北飛:「……」
小丫頭還是太單純了啊!
奚文軒淡漠地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兒,神情依舊波瀾不驚。
【你從容不迫地處理了女兒的叛逆問題,從容值+37】
他看向項北飛。
「很好。」
他第三次重複道。
氣氛有些怪怪的,奚可瑤似乎打定主意要和自己的父親抬槓,而奚文軒接下來也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項北飛,像是在審視這個男生。
項北飛臉皮厚,也就隨他看。
「很好。」
奚文軒再次出聲道。
項北飛:「……」
不過他倒也淡定,反正對方不開口,他也懶得詢問,本來也不熟,不知道從哪裡找話題聊。
【項北飛從容不迫地坐在你對面,從容值+92】
「小瑤和我說過關於你的事情。」奚文軒淡漠地出聲道。
半晌,他又補充道:「任何事情。」
項北飛說道:「我們上次是拓荒小隊的隊友,一起在域外荒境裡訓練過,也在新生比試上……」
「包括你的每一個動作,喜歡說的每一句,以及你最喜歡吃什麼。」
奚文軒似乎並沒有聽項北飛在說什麼,只是自顧自地說著自己的話。
【你從容不迫都把自己話說完,從容值+27】
項北飛識趣地停下來,讓他先說完。
但是奚文軒說到這裡,也停下來,繼續打量著項北飛,不再開口。
氣氛再次陷入了沉默。
奚可瑤感覺有些尷尬,她小聲地說道:「項北飛同學,你不要介意,他這人怪怪的。」
項北飛說道:「沒事,我不……」
「那麼你和奚可瑤的事情,接下來什麼打算?」奚文軒再次打斷了項北飛的話。
「什麼打算?」項北飛問道。
「爸,跟你提過了,他都忘記了,那么小的事情,而且那也不是什么正經的約定,你不說我都不記得。」奚可瑤嘀咕道。
「正經不正經,不是你說了算。」
奚文軒冷峻地說道。
他看向了項北飛,問道:「你忘記了?」
「忘記了什麼?能否直接說明?」項北飛問道。
「婚約。你和我女兒有婚約。」奚文軒說道。
項北飛瞪大了眼睛,看向了奚可瑤。
奚可瑤支支吾吾地臉紅了。
「這是怎麼回事?」他不解。
「過去很多年,你忘記可以理解。我和你父親酒後之言,本可以不當真,若是不願意,我和你父親商量一番即可。但是你父親不在了,如果我單方面解除婚約,就顯得過於欺人,所以這件事你必須給個答覆。」
奚文軒開門見山地說道。
項北飛驚異地看了眼奚可瑤,又看向了奚文軒,自己莫名其妙多了個未婚妻?
那麼接下來是什麼走向?
奚可瑤臉又紅了,她小聲地說道:「項北飛同學,你不用回復他,那是他們酒後亂給的約定,真的沒必要。」
「小瑤,你出去。」奚文軒說道。
「我不!」奚可瑤急了。
「我要和項北飛來一場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對話。」
奚文軒眼神冷峻地看著項北飛。
「你們不能動手!」奚可瑤急切地說道。
「男人之間的事情,就由男人之間來解決。」奚文軒繼續說道。
「我反對。」
「男人的事情,女人反對無效。」
「你這樣說,我會去媽那邊告……」
奚文軒一甩手,手上猛地捲起一道靈力,將奚可瑤捲住,沒等奚可瑤反應過來,奚可瑤就被關到酒店門外面。
任憑奚可瑤怎麼拍打門,都無濟於事。
房間裡很快只剩下了奚文軒和項北飛。
【你從容不迫地把女兒攆出去,從容值+39】
項北飛:「……」
「所以你以前不知道婚約?」
「不知道。」
「那麼你現在知道了。」奚文軒目光炯炯地看著項北飛。
「是。」項北飛無奈道。
「婚禮什麼時候舉行?」
項北飛:「???」
「你想毀約?」
奚文軒身上騰起一股強大的氣勢。
項北飛瞪大了眼睛!
怎麼還有這樣迫不及待嫁女兒的?
我才知道這個消息,你好歹讓我考慮幾分鐘不行嗎?
「我女兒已經嫁不出了,你必須負責。」奚文軒說道。
「啊?這樣嗎?」
「她在家裡,早上吃飯的時候,跟我說項北飛同學是怎麼擊敗神火蛙的,看見我穿一件襯衫,她來一句項北飛同學的襯衫扣子和我的一個形狀。中午吃飯的時候,午飯里有鯉魚,她跟我說項北飛同學是怎麼擊敗荒獸神羅羽,我說神羅羽和鯉魚是兩碼事,她說魚和羽讀音相同。她滿腦子都是你,怎麼嫁給別人!」
奚文軒目光死死地盯著項北飛,仿佛這一切都是項北飛的錯。
項北飛驚異地看著奚文軒:「還有這回事?」
「她已經不是我的貼心小棉襖了,我很受傷。」
奚文軒的語氣很冷酷。
【你從容不迫地說出自己的感受,從容值+26】
項北飛:「……」
叔,咱不用說得這麼直白吧?
再說了,您要是受傷,不應該是很幽怨嗎?
為什麼要說得這麼冷酷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