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很忙,特別是喪屍皇開始搗亂之後。Google搜索
雖然很忙,但他還是將唐生筱炒的兩個菜,一個湯都吃完了才走,走之前還對著她道:「你就待在家裡就好,外面的事情我都會處理好。」
唐生筱點頭。
他還沒有走出去,就接了一個通訊。
對方說了幾句話,他的眉眼頓時沉了下來,說了一句『知道了』,就關上門走了。
唐生筱還沒吃完呢,扒了幾口飯,就收拾完碗筷,坐到沙發上看星網上面的消息。
越看,臉上的怨氣就越重,這個喪屍皇,真是到死都不願意放過她!
但她也沒辦法,她跑出去就是給陸酒添亂,萬一給喪屍皇抓住了,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的。
但她也不想就在家裡面坐著,所以給林殊顏幾個人接通訊,只是都沒有接通。
她知道今天林殊顏幾個人才出完任務回來,不會這麼快又接任務的。
她隱隱猜到他們去幹嘛了,陸酒走之前接的那個最後一個通訊。
她頓時坐不住了,推門出去找人。
她住在最高層,所以一溜串的找下去,發現都沒有人。
她又要出去,在門口卻被人攔了下來:「唐中將,元帥說過,在他回來之前不許放你出去。」
唐生筱嘴角抽了抽,準備再去想其他辦法。
只是陸酒多了解她,在她轉身走的時候,兩個女聯邦軍跟著她。
她回頭的時候,兩個女兵一板一眼道:「元帥讓我們貼身跟著中將,還讓我們轉告您一句話,在我們兩個身上,裝了特殊裝置,只要其中一個人出了什麼事情,另一個就會發出警報,然後整個倖存城就會禁止通行,希望您在做出來什麼事情的時候,能想一下會造成什麼後果。」
唐生筱真想跑的話,兩個人怎麼可能看得住?
不威脅她一下,她什麼都能做得出來。
唐生筱聳聳肩:「行吧。」
當然老實是不可能老實的。
她又回去了,一回去,就開始刷星網,兩個女兵交換著看她。
星網上什麼消息都沒有,和往常沒什麼區別,所以這次的行動是十分隱匿的,至少在外界是看不到一點消息。
而唐深從那天吃完飯就離開了,這幾天都沒有什麼消息。
唐弦的通訊也接不通,所以,這次他們兩個都出去了?
君黎幾天前就睡了,現在躺在醫院裡面。
墨伊人和墨為華的通訊也接不通,不是在搞什麼實驗,就是跟著一起去了。
唉……
又被拋下了。
真是討厭喪屍皇哦!
唔,是恨喪屍皇。
害她毀容就算了,現在還拿她威脅陸酒,真是太討人厭了!
但現在人都走了,她一個人出去也不太現實……
半個小時後,兩個女兵一個睡得不省人事,一個腦門上貼了一張符紙。
是定身符。
她幾乎將自己從樹妖還有玫瑰精哪裡學的東西都教出去了,但是那都是能對付喪屍的。
之前她用定身符測試了喪屍,這玩意對喪屍沒用,所以也就沒有教出去。
現在剛好能拿來用。
這個符怎麼說呢,就連陸酒都不知道,不然她拿來用只怕也沒有什麼用。
她了解喪屍皇,喪屍皇自然也了解她,所以現在倖存城裡面肯定有眼線,只要她一出現,就會被傳出去。
而且星際要塞外面肯定還埋伏了喪屍,就等著她出現了。
她直接扒了睡著那個女兵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然後往臉上拍了一張易容符,又拍了一張隱身符,大搖大擺的從這裡走出去。
找了個警衛比較鬆懈的地方,最終出了這片住宅區,又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撕了隱身符,往停泊港摸過去。
她走之後,一個長相普通的男人從某個地方走出去,他對著光腦道:「沒有發現疑似唐中將的蹤跡。」
光腦閃了幾下,他又隱藏回暗處。
大批的飛船往一個星標靠近,為首的那艘裡面,坐著的赫然就是陸酒和唐弦等人。
陸酒的光腦不斷閃爍,是唐深不斷在給他更新星標消息。
這幾天他都是去找喪屍皇了,偌大的個宇宙,要找一隊人馬自然很難,但他有自己的辦法,只用了幾天就找到了,並且一直遠遠的綴在後面。
「我最多只能幫你們隱藏到這裡了,再靠近一點他就會發現。」
最後和星標一起來的,就是這麼一段話。
現在他們其實是能看到屬於喪屍皇的那支艦隊,只是對方就跟睜眼瞎一樣看不到他們,這也都是唐深的功勞。
要是放在旁人身上,他真是一點都不想冒著巨大風險幫忙,但只可惜,喪屍皇針對的是唐生筱。
無論是要用她來換那些人,還是前世喪屍皇親手挖了唐生筱的能核,他都不可能讓唐生筱落到喪屍皇手上。
而且一群喪屍!
也配拿他的寶貝女兒威脅?
陸酒傳令讓飛船隊伍停下,開著星艦出來的目標太大,所以這次只開了飛船。
前方喪屍皇的艦隊停住,堵著一支小隊殺。
小隊幾乎沒有做什麼抵抗,就被全部壓制。
兩方實力的差距太大,也根本抵抗不了。
帶隊的異能者罵了一聲:「真晦氣!」然後被捆住手腳的推進去。
陸酒垂著眼睛:「東西準備好了沒有?」
墨伊人滿頭大汗的做著最後的調整:「十秒後這一片區域將會被封鎖,進不來出不去。」
陸酒點頭,已經開始對下面發布攻擊的命令。
那支艦隊裡面還有很多人類和異能者,不適合大範圍殺傷性武器,所以飛船上的武器瞄準的是那些飄在外面的喪屍們。
十
九
八
……
三
二
一
無數艷紅色的光束從飛船前端發射出去,接觸到的,無論是太空垃圾還是喪屍,全部變成飛灰。
晶體武器的最終版,威力比之前的翻了最少三倍,也是這一年研究的成果,這是第一次真正投入實戰使用。
墨為華做著數據記錄,墨伊人手指抽筋的倒在地上:「時間只有一個小時。」
陸酒淡淡垂眸,他帶著淡淡粉色的掌心裏面,躺著許久沒有用過的耀聲,他微微一握拳,面前的艙門打開:「足夠了。」
飛船上飛出數不盡的機甲,讓一些人來數的話,甚至能準確的喊出這些機甲的名字。
因為這些機甲都是在這一年裡面,非常出名的一些機甲。
其中最耀眼的,莫過於黑色的耀聲,和白色的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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