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退一波喪屍潮後,基地裡面卻完全開心不起來,一千萬的喪屍潮,花了兩天的時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根據前方負責偵查的隊員傳回來的消息,最少兩億五千萬的喪屍已經聚集完畢。
現在是處於先鋒和生存之戰中間的休戰時期,基地長一直往返於他們的裝甲車和基地牆之間。
原因是基地需要趁著現在的機會,趕緊把防禦加固。
有從研究院出來的那群人的幫助,他們的防線比之前金市基地建設得更加完善!
只是藍星基地比金市基地大上太多,裡面的異能者、普通人也多上太多。
無論是基地供給食物,還是被拉的太過於長的戰線,都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問題。
可這些和陸酒他們都沒有什麼關係,最多就是在基地長來交換食物或者是什麼物資的時候,和他交換一下。
陌然擔憂道:「唐生筱到底去哪裡了?」
無觴趴在軟軟的沙發上,掀了掀眼皮子:「她已經在往回趕了。」
「你聯繫上樹妖了?」
「他們去找那隻玫瑰精了。」
提到玫瑰,他們就想到去景苑基地之前的那個滿是玫瑰的城市。
「她怎麼不早些回來,反正這幾天也趕不到哪裡。」陌然嘀咕。
「他們到了然後才回來的。」
「唐生筱吃什麼藥了?這麼快嗎?」陌然道。
白貓道:「樹妖教了她一種特殊行路方式。」
陌然湊到無觴面前:「什麼啊!你們也教教我們唄。」
「讓她回來教你們就是,而且你們現在也沒什麼時間學吧?」無觴的話音剛落,裝甲車的門已經被敲響了。
還是基地長,他親自來跟唐弦購買物資,不過與其說是購買,不如說是賒帳。
那些武器除了少量的一部分,其餘的全部需要消耗晶體,基地現在的晶體也是供不應求,所以只能先欠著。
這一場喪屍潮能扛過去,還上這些債不成問題,要是抗不過去,那就一起玩完吧。
他遞給唐弦幾張單子,上面寫滿了基地需要的東西。
陌然好奇的湊過去看了一眼:「你要買這些建築材料幹嘛?」
單子上的第一面就是一些適合用來建房子的材料,也虧得唐生筱當初是來者不拒,不然恐怕都還沒有。
這一批的東西有些多,唐弦稍微多花了一些時間計算價格,基地長瞥他一眼,陌然縮了縮脖子。
「基地太大,機甲數量有限,要是把戰線拉得太長的話,未免會造成一些損失,所以我們準備把戰圈圍在基地面臨市裡的方向。」
這樣不僅縮短了戰線,還大大提高了可用人員的數量。
陌然大致能猜到他的意思,就是把將那些喪屍只困在一處,但他又忍不住道:「時間夠嗎?」
要知道現在已經是中午了,按照上次在金市基地的經驗來看,他們現在的時間可不算多了。
「夠的,我們出動了小半個基地的人。」基地長點頭。
唐弦清點好東西遞給他幾粒空間紐,基地長也顧不上和陌然寒暄,捏著東西匆匆的就出去。
唐弦又問了無觴和白貓,關於唐生筱現在的狀況,得知他們不僅忽悠到了玫瑰精,樹妖還因為心虛自動給唐生筱當了坐騎,並且以樹妖的速度,只怕是三天之內就可以到基地。
問清楚之後,他才走出去,準備看看機甲。
陸酒一直站在外面,看目光的方向,也是在看那邊停著的機甲。
看見他過來,立馬有殷切的機甲師上前來:「大人您放心,機甲肯定能在下一波喪屍潮來之前給您維護好。」
唐弦點頭,隨手遞給他一支營養液。
機甲師立馬惶恐起來:「不敢,基地已經給過報酬了。」他是拒不敢收的,而不是惺惺作態。
唐弦也就沒強迫,而是溫和的對他笑了笑,才走向陸酒。
機甲師虛抹了把頭上的汗,然後提起鬥志朝著身後的機甲走去!
現在的機甲已經重新投入使用,他們這些沒什麼實力的機甲師也能再重拾舊業,自然不會接受別人的贈予。
而且給這些貴人保養機甲,基地給的報酬也著實不少,他也沒必要去接貴人的打賞。
「大小姐已經在往回趕了。」這是唐弦說的第一句話。
陸酒眉眼沉靜,一雙淺色的眸子透著某種疏離,只是在他提到唐生筱的時候,那種疏離才褪去了幾分。
不過,他和唐弦的關係其實還是生疏的,哪怕在一支隊伍里,哪怕現在住在一輛車裡已經好幾個月。
這一切不過是因為唐生筱,他對她從最開始的好奇到後來有些莫名其妙的情緒,到現在確定了自己的感情。
他對這份感情沒什麼排斥感,就順其自然的接受了。
唐弦的眉眼溫和,對於他的冷淡並不意外:「我為墨伊人和墨為華的幼稚行為道歉。」
陸酒情緒似乎鬆動了一下,但並不是很大,他抿著唇角:「沒什麼好道歉的。」他對除唐生筱之外人的情緒其實並不在意,是喜歡也好是排斥也罷,都沒有什麼關係。
況且他和墨家兄弟原本就不熟,其中墨伊人更是從小和他單方面不對付,而且有順序自然有先後,他只是被排在最後面而已……也不是,最後面的是趕回來的陌然。
唐弦其實也是找話題而已,因為他知道陸酒不會在意這些東西,就算是他們不給他改造機甲,他也不會有什麼情緒。
這是一種天生的直覺,他一直都知道陸酒冷情冷心,只是讓他有些驚異的是,他對唐生筱居然有不一樣的感情。
他也不知道這份感情對唐生筱來說是好還是壞,不過結果只能交給時間去驗證了。
他幾近溫和道:「如果你讓大小姐有一點不開心的話,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你。」
和唐弦知道他本來就是個什麼人一樣,他也能看透唐弦表面溫和偽裝下的冷血。
唐弦……在意的也同樣只有一個唐生筱而已。
他可有可無的點頭:「你自然可以放心。」
唐弦笑了,一如既往的溫和:「這樣最好。」
兩個人不咸不淡的聊了幾句,又各自分開。
在骨子裡他們就是一類人,自然怎麼都玩不到一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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