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生筱進城遇到了一點小的麻煩,前方的路全部被堵住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街道上全都是喪屍,密密麻麻的塞滿了每個角落,車子開進去,外面籠罩著的屏障上便堆滿了喪屍。
慢慢的,撐著屏障的唐弦都感到一絲吃力,他能抗住一千個人的重量,可現在壓在屏障上的何止一千個?
唐生筱原本認為裝甲車在前期,或者是五級之前是無所不利的。
可現在就讓她狠狠長了個教訓。
唐弦不得已縮小了屏障的範圍,空出來的地方立刻被填滿,很多趴到屏障上方的也摔下來,重新砸到屏障上或是砸到了喪屍堆里。
唐生筱淡定的臉有點維持不住,在前一個月的時間裡,喪屍還不會聚集成這樣大的規模才對。
君黎也從房間裡出來,喪屍的臉就像是貼在車窗上一樣。
末世到現在已經二十多天,天氣再怎麼冷,喪屍的臉也開始腐化,衣裳髒亂。
隔著兩層都仿佛能聞到腐爛的味道。
君黎有些噁心,別開臉不去看。
唐生筱習以為常,唐弦上過戰場,面對的是比喪屍還要噁心幾百倍的蟲族,現在的喪屍也只能算是開胃小菜。
三個人一陣沉默,君黎道:「怎麼出去?」
雖然知道他們在這也不會餓死或者有危險什麼的,但被這麼一群東西包圍著,還是膈應的慌。
唐生筱有些詫異他會說話,但說真的,她也不知道。
前世的時候,她見過這麼多喪屍是在喪屍潮的時候,有基地的牆壁做抵禦,還有數不清的異能者,無數被改良過的雷射武器、晶體武器,和能被開動的機甲。
至於現在,他們只有三個人,防禦的只是一層精神屏障和一層車子的牆壁。
她倒是有很多武器和機甲,但前世她壓根接觸不到那些改良技術。
現在也是一籌莫展。
唐生筱有些頭禿,唐弦問道:「它們還吃什麼?」
喪屍吃人是誰都知道的事,只是他們三個明顯沒有誰能讓它們吃。
「沒有,它們只吃人。」唐生筱搖頭。
君黎先是警覺,後來又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唐生筱話音一轉:「但是它們會被血腥味吸引。」
唐弦想到唐生筱給的單子上,好像就有人工製造的血,和真的血味道一樣不說,連功能都沒差,說不定真的可以。
君黎卻不知道,第一反應就是唐生筱想要他放血……
放血倒是沒問題,只要別給他放死了就好。
唐弦拿了一包鮮紅色的液體出來。
給自己做好心裡建設的君黎:「……」
唐生筱想接過來,唐弦沒鬆手:「讓我來吧。」
外面那些東西怪噁心,大小姐素來愛乾淨,怎麼也不願意看那些東西。
唐生筱有些奇怪,但還是收回了手,站在一旁指揮著他。
唐弦用精神力包裹著血包,打開窗子,並且用精神力送到屏障外。
窗子一打開,只能起到防護作用的屏障並不隔絕氣味,食物的味道一經飄散在空中,外面圍著的喪屍都興奮起來。
遠處高樓上的陌然,手裡拿著一架簡易的古早望遠鏡,有些奇怪。
「他們開窗子了,丟出來一包什麼東西……握草!那個是血啊!他們不會把君黎給放血了吧?」
他大呼小叫起來,卻招來陸柒的一個白眼。
「吵什麼?把那些東西叫過來你去打啊!」
不遠處的陸酒擦拭著自己的刀,九尾狐無觴在不遠處趴著,狹長的狐狸眼微微眯起,看著陌然這個無知的人類。
狐族嗅覺靈敏,它又對血腥味十分的敏感,那味道隨風吹來它就辨別出來,不是血,至少不是那三個人類的血。
它能辨別出來,其他沒腦子的喪屍卻辨別不出來。
只見它們全白的眼睛,發出如同興奮的光,朝著血包爆掉的方向而去。
喪屍又像是潮水一樣退過去,裝甲車在屏障的保護下紋絲不動。
車前被清理了一片地方,唐弦開著車前進了一段距離,到了下一個路口依舊如法炮製。
把血包丟到分叉路口爆掉,將主路上的喪屍都吸引過去,餘下的少量喪屍根本對車子的前進造不成威脅。
如此行進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前面的喪屍才沒有那樣密集。
陌然全程都看著,懷疑君黎會不會因為獻血英勇就義。
畢竟,唐家大小姐冷漠的性子還真做的出來。
「不是真的血。」陸酒道。
「那是什麼?」
「人造的。」
「不可能!他們沒事留著那麼多人造血幹嘛?」
陌然堅決不信,甚至已經開始懷疑君黎現在是不是已經沒了。
「那他們沒事買那麼多物資幹嘛?」
陸酒的一句話點醒了陌然,因為唐家大小姐知道很多,所以準備也很多。
可細緻到這個份上了,唐家大小姐到底知道些什麼呢?
陸酒最開始就說過,他要從唐家大小姐嘴裡撬出來一些東西,所以才會往這個方向來。
細思極恐,陌然忍不住打了個寒磣。
他的目光又忍不住落在悠然自得,窩在沙發里的無觴身上。
說真的,第一次看這麼個東西的時候,他是害怕的,近百米的體型,他隔著老遠都能看到。
相處一段時間時間後,發現對方其實很單純,而且還沒有了那足以毀天滅地的實力。
況且,他又想到,一開始唐生筱就在那附近等著,只是後來出現了一群喪屍,才不得不離開。
她不會是一開始就等在那了吧?
陌然被自己的猜測震驚到了,再一次覺得唐生筱有點可怕。
他不禁問出了聲:「她知道的會不會太多了?」
連那個圓輪出現的地方都知道,而且似乎連時間都把握的很好,包括當時的攻擊範圍。
無觴冷哼一聲:「她都經歷過一次,知道的當然多了。」
它第一眼看見那個女生,就發現對方身上有一股特別熟悉的氣息。
要不是陸酒身上的氣運太過於強烈,它都想跟著對方走了。
「什麼意思?」問這話的,不是陌然而是一直冷著臉,仿佛出塵世外的陸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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