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映入赫蘿眼帘的是一雙如同綠寶石般的艷麗眼眸,以及一頭耀眼的金髮。【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奏者」
對方的眼睛下方微微泛紅,正滿臉關心的樣子看著自己。
「是尼祿呀,早。」
赫蘿見此不禁看著她露出了個好看的微笑,此時他正躺在尼祿的雙腿之上。
整個人還是有些迷糊,半天沒反應過來尼祿為什麼是這種表情。
「終於醒了」
一旁的卡捷琳娜抹了一把眼淚,可以看出,她也是兩眼泛紅,而且黑眼圈很重,就像是一下子蒼老了幾歲一樣。
「是啊,醒了就好,要不然我也不想活了」
鍾雲重的狀態看上去也跟卡捷琳娜差不多。
「你們在說什麼呀?大家怎麼都聚集在這裡?」
赫蘿緩緩起身,見自家爸媽,還有一些英靈們都聚在房間看著自己,不禁感到有些疑惑。
「奏者,你不記得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尼祿看著他問道。
「發生什麼事情?」
尼祿的話讓赫蘿不禁愣了一下,緊接著他便感覺到自己的意識逐漸恢復了。
「我我好像想起來了,但是」
赫蘿顯得有些猶豫,因為他怎麼都不想相信是傑克捅了自己。
「如果沒有凜的話,余可能就要跟奏者分開了,要好好感謝她哦。」
尼祿揉了揉眼睛看著他笑道。
「凜?」
提到她,赫蘿連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啊,她送我的項鍊不見了,我本來還想好好收藏的呢,唔」
他低下頭有些失落的說了一句。
「笨蛋,那個項鍊本來就是救你命用的,拿去收藏的話不就毫無價值了嗎?」
這時,凜推門走了進來,只是她整個人看上去很是疲憊,就像是幾天沒睡覺一樣。
「哈哈,也是哦。」
赫蘿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
「什麼也是啊!?為了救你差點沒給我累死。」
凜則是有些氣呼呼的上前戳起了赫蘿的額頭。
「那個項鍊可不是我的家傳項鍊,功效遠遠達不到那種程度,所以需要很多東西進行填充才能勉強達到效果。」
「你知不知道我為了救你付出了多少代價啊!?苦心存儲的大量含有大型魔術的寶石都沒了啦!」
「還有那個項鍊也是,花了那麼久的時間和心血做出來的,本來還想留給我自己用呢,結果送給你不過半天就被用掉了。」
「我真的是快要被你氣死了!」
凜越說火氣越大,甚至開始對赫蘿使用起鎖喉了。
「唔對不起啦,凜。」
「這件事情就先饒了我吧,傑克呢?」
赫蘿掙扎著脫離了凜的鎖喉看了看四周,雖說大部分英靈都在,卻沒看到傑克跟貞德的身影。
「你還想著她!?你可是被她捅死過一次哎!你就一點都不恨她?」
凜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搓揉了一下他的臉頰。
「可是我覺得有些蹊蹺啊,傑克不可能會做那種事情的。」
「但她拿刀捅你是事實。」
「可是可是」
赫蘿也不知道該怎麼辯論了,但他就是不願意相信傑克真的捅了自己。
因為如果她要殺自己,早在之前自己跟她離家出走的時候就被殺了。
「好啦,凜。」
這時,阿爾托莉雅走了過來。
「你就不要在為難赫蘿了。」
她說著,又是看向了房門那邊。
「進來吧。」
隨著她話音剛落,貞德便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可以看出,她後面還藏著一個嬌小的身影。
「現在你明白了吧,傑克?赫蘿是絕對不會討厭你的。」
貞德看向身後笑著說了一句。
「可是」
傑克在她身後有些膽怯的露出了半個腦袋看向了赫蘿。
「傑克,你怎麼了?」
赫蘿看著她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
「我們差點把媽媽殺掉了,媽媽不討厭我們麼?」
「你認為呢?」
赫蘿看著她露出了一如既往的微笑。
「媽媽」
見此,傑克顯得有些激動的上前撲在了赫蘿的懷中,並緊緊抱住了他。
「如果說媽媽能對我們笑的話,那就一定沒有討厭我們。」
「嘿嘿,我才是,如果你還是一副不敢靠近我的樣子,那我也會很傷心的。」
赫蘿話閉,看向了尼祿。
「對了,尼祿,我的傷治療了多久呀?」
「也就一個晚上而已。」
「呼~那就好」
赫蘿鬆了口氣,隨機環視了一圈房間內的眾人,最終將目光停留在了阿爾托莉雅身上。
「阿爾托莉雅,你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麼?」
「這件事情,還是讓我們來解釋吧。」
傑克這時脫離了赫蘿的懷抱,並看向了他。
「我們傷害了媽媽這件事情是事實。」
復仇者大廈內,托尼正在實驗室中拿著一罐霧氣進行研究。
這罐霧是他昨晚收集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研究出消除這種霧的方法。
但這種霧實在是太特殊了,就算是托尼這樣的天才,哪怕找遍了世界上所有的資料,都沒有發現出任何一種與之相似的物質。
而根據托尼的消息,昨晚又死人了,一共七個。
整個紐約現在都處於恐慌之中,這也在刺激著托尼的神經。
「先生,查到了,這種霧的能量構成方式,跟赫蘿·索爾德先生所使用的魔術能量構成方式非常相近。」
「什麼!?」
星期五的話讓托尼大吃一驚。
「你也是個很礙事的人呢。」
這時,實驗室中傳出了一道聽上去很是可愛的聲音。
托尼立刻循聲看去,發現是一道嬌小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自己的實驗室內,此人正穿著黑袍,看不清臉。
但身形一看就知道是個小孩子。
但托尼並沒有因此而輕視對方,因為復仇者大廈可是監控重重,不論是安全性還是防護性放眼整個世界可都是一等一級別的。
可這個孩子卻避開了那麼多頂級的安全系統找到了自己,可見其的危險性。
「孩子,如果你想喝奶昔的話我這裡可沒有,不過我有些玩具可以給你玩,你要麼?」
托尼按了按自己的手錶,看著對方這般笑道。
「我不想玩玩具,我想玩遊戲。」
「什麼遊戲?」
「分屍的遊戲。」
對方說著,脫下了兜帽,映入托尼眼帘的是一張無比純真可愛的臉。
就好似天使一樣在對自己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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