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夫蘭
一處雜亂的房間中,一位不修邊幅的邋遢男子正坐在自己的小木桌前發愣,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他看上去有些局促不安。【Google搜索】
「有人嗎?」
這時,門外傳來了另一個男人的叫喊聲。
「外面的車是你的嗎?我不小心撞到了它,也許這件事我們可以私了。」
聽外面傳來的話語後,邋遢男子先是拉開了百葉窗的一絲縫隙往外看了一眼。
外面是一位看上去正值壯年的小伙子,他自己的車撞到了停在邋遢男子門口的車上,此時正打算走過來敲門呢。
「如果你打算叫警察,我也沒有意見。」
邋遢男子聽到這話後,撇了一眼身旁報紙堆上的手槍,連忙道。
「不,不用叫警察了。」
話畢,邋遢男子便去打開了門,然而那位壯年小伙剛進來就掏出一個榔頭直接把邋遢男子給敲暈了。
再度醒來之時,邋遢男子發現自己正在被倒吊在洗碗的水槽上方。
水槽中的水已經淹到了自己的頭頂,而腳上的水龍頭還在慢慢出水,並順著自己的身體流到了水槽之中。
如果繼續讓水槽中的水慢慢上漲,那可想而知這種死法是有多麼的痛苦。
此時,那名壯年小伙拿著一本畫著五角星的小紅書走了過來。
嘴裡還念叨著:「任務報告,1991年12月16日。」
「你是誰?」
邋遢男人率先發言問道。
「我叫澤莫。」
「你怎麼找到我的?」
「神盾局垮台時,黑寡婦把九頭蛇的文件公諸於眾,幾百萬件的資料,大部分都被加密了,很難破譯。」
「但是。」
澤莫頓了頓,直視起了邋遢男子的眼睛。
「我很有經驗,還有耐心,有這兩樣,那什麼事情都可以辦成。」
「你想要什麼?」
「任務報告,1991年12月16日,這是什麼意思?」
「滾去死吧!」
聽到這話後,邋遢男人頓時激動的罵了澤莫一句。
但澤莫反倒是關掉了水槽旁的閥門。
「九頭蛇活該死光死淨,所以我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不過我要用這本書,還有其他的血腥手段找到我想要的東西。」
澤莫說著,晃了晃手中的紅色小書。
「我不想這樣,你也沒必要為了尊嚴去死。」
邋遢男子沒有說話,只是閉上了眼睛。
澤莫見此,面色陰狠的打開了旁邊的閥門,水槽中的水位繼續開始上漲。
「九頭蛇萬歲。」
在水快淹沒到邋遢男子嘴巴之時,他說出了這麼一句話,隨即整個頭顱便被淹沒在了其中
地點回到復仇者聯盟基地。
托尼在看到赫蘿那失望的神態,聽到他那毫不留情的話語後,有些傷心的躺在沙發上,並且用報紙蓋住了自己的臉。
赫蘿也是意識到自己說的可能有些太過分了,想上去道歉,卻又不好意思,此時正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的糾結著。
山姆則是在跟羅迪激烈討論著復仇者聯盟究竟要不要接受監管的問題,並且已經吵得有些不可開交了。
「先生們,不要吵了,我有一個計算公式。」
這時,幻視的突然發言打斷了兩人的正常。
「那這樣就清楚多了。」
山姆很樂意聽聽幻視的話。
「自斯塔克先生公布自己是鋼鐵俠以來,公開的超能人數量便開始成倍增長。」
「在同一時期,有毀滅世界可能的事件數量也在同比例上升。」
「這是有因果關係的,我們的能力吸引來了挑戰,挑戰激發衝突,而衝突將孕育災難。」
「所以依我看來,我們不應該完全反對和抵制監管。」
啪啪啪。
赫蘿聽完後鼓起了掌。
「非常嚴謹的邏輯架構,不愧是幻視,但是你得知道,很多時候,人類不能夠以完全理性的方式去思考問題。」
「而且還有最為關鍵的一點,這份文件完全就是在推卸責任,奧創,齊塔瑞人,洞悉計劃,不是我們讓這些事情發生的。」
「抱歉,赫蘿。」
羅迪此時突然打斷了他。
「你的話太過分太危險了,這次和我們打交道的是聯合國,不是什麼世界安全理事會,更不是神盾局或者九頭蛇。」
「那又如何?聯合國提出的錯誤決議就不能反抗了麼?你以為人類歷史上的一場場革命是怎麼來的?」
赫蘿反問三句後站起了身。
「不論如何,反正我也不是復仇者,我只是作為朋友給出我的建議而已。」
「我現在該走了」
「托尼。」
赫蘿頓了頓,忽然看向了一聲不吭的托尼。
「實際上,額就算我更喜歡以前的你,那絕對也不會討厭現在的你。」
話閉,他便靈子轉移回家了,至於索科維亞協議他們要怎麼搞,那就不是自己的事情了。
「尼祿,我回來了。」
回到家後,最為憧憬的陛下此時正在做飯,在看見赫蘿後,她便邁著靈動的腳步瞬間來到了赫蘿的身旁。
「奏者,你看起來好像不怎麼精神啊?」
「那是因為」
赫蘿把索科維亞協議的事情告訴了尼祿。
「原來如此,但讓奏者不開心的,應該不是協議的事情吧?」
「嗯」
赫蘿點了點頭。
哪怕過去了這麼多年,美國隊長3的情節他還是有印象的,雖然不記得具體的故事脈絡。
但赫蘿記得到最後,史蒂夫是跟托尼打起來了來著。
如果事情真發展到了那個時候該怎麼辦呢?不論是史蒂夫還是托尼,赫蘿都非常在乎。
他不想傷害任何一方,然而回到索科維亞這個事件本身,赫蘿發覺自己可能還是要站在托尼的對立面的。
這也正是他打不起精神的原因,他寧願對手是所羅門王,也不想跟朋友發生爭吵或者衝突,但今天他們卻已經有不愉快了
「一直只是擔憂可解決不了問題,雖然人們必然會因為難題而擁有這樣的情緒。」
「但比起繼續煩惱下去,倒不如乾脆不去想,只管往前進不是嗎?」
尼祿說著,一邊揉了揉赫蘿的臉頰。
她說的話語是非常簡單的道理,但往往知道跟做到這兩項並行是很難的。
不過看著她那一如既往的奪目笑顏,感受著那溫熱的手掌,赫蘿突然發覺,這或許也沒有那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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