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雲重一邊摟著赫蘿的同時,一邊打開了手機,並查看起了一個人的照片。【Google搜索】
由於抱著赫蘿的緣故,導致赫蘿也看到了手機上的圖像。
「爸爸這人是?」
映入赫蘿眼帘的是一位滿頭白髮,但相貌卻又顯得無比年輕的男人。
此人看上去眉宇間跟鍾雲重有些相似,但赫蘿並不認識他,便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他呀?是我爺爺。」
「鍾離博?」
「嗯。」
鍾雲重點點頭,但臉上卻並沒有任何難過的神色,有的僅僅只是懷念。
在看了幾秒鐘離博的照片後,他又拿起了赫蘿的手看了兩眼。
「你這隻手中了兩次陰極拳的氣,現在沒感覺到有什麼後遺症吧?」
「沒有。」
赫蘿搖了搖頭。
「那就好,爹地已經為你報仇了,就在昨天,吳鋒被我送進了監獄。」
「吳鋒?可是他也是被迫聽命鍾權勝的吧?」
回想起鍾權勝的死狀,赫蘿有些於心不忍,萬一他也是跟鍾權勝一樣被某種東西寄生著呢?
「不,我已經調查清楚了,沒有任何人脅迫他,而他傷害了你是事實。」
鍾雲重話閉,抱著赫蘿的雙手變得更緊了。
「我好害怕你以後又出什麼事對了,你以後能不要再參合復仇者聯盟的事情了麼?」
「這個我可能有點難以做到,畢竟托尼是我的朋友」
赫蘿有些為難的說了一句。
「唔對不起,是我管的太多了,我就是有些擔心你以後又受什麼傷。」
「真是的爸爸,你這樣說,搞得我不就更加離不開你了嗎?擬態baby辣!」
面對鍾雲重的關心,赫蘿忍不住一邊搓揉起了他的臉頰,一邊痛斥起了他的baby。
本來自己如果像是之前一樣的孤身一人,他倒還沒有那麼多牽掛的東西,行事會更加自由一點來著。
不過現在就算有了名為家人的束縛雖然這會讓自己有了需要在意的人,有了弱點,但這其實倒也不壞。
甚至不如說,比之前要更好了!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一處溫馨的房間內,一名氣質非凡的女士正在彈著身前的鋼琴,並一邊唱著歌曲。
女士的身側有一處沙發,一名帶著聖誕帽的年輕人躺在上面愜意的眯著眼睛,好似是在享受著音樂與那位女士清脆的歌聲。
這時,一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女人也隨之停止了歌聲,並說道。
「醒醒寶貝,跟你爸爸說再見。」
「沙發上是哪兒來的流浪漢?」
中年男子也是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沙發上的少年。
少年這時是睜開了眼睛,並面帶微笑的站起身來一邊說道。
「這就是我為什麼喜歡回家過聖誕節,我一回來你就走。」
仔細看去可以發現,這位少年正是斯塔克,只不過是少年時期的他而已。
而與他說話的中年男女,想必就是他的爸爸霍華德·斯塔克跟瑪麗亞·斯塔克了。
「別這樣,他一直在海外讀書做研究。」
瑪麗亞聽到兒子的話後,有些無奈的開始為自己的丈夫解釋起來。
「哦,在海外泡妞嗎?泡哪個妞?」
「凱蒂絲。」
霍華德隨口念出了個人名,而後將托尼的聖誕帽摘了下來。
「下周一前你可不要把這裡搞得天翻地覆了。」
「你們周一回來啊,謝謝告知,這樣我就能計劃我的排隊了。」
托尼一邊說著,一邊來到瑪麗亞的身後為她捏起了肩膀。
「你們要去哪兒?」
「你爸爸要帶我去巴哈馬度個假。」
「中途我們還得先去一個地方。」
霍華德補充了一句。
「五角大樓對嗎?嗯你會喜歡那邊食堂的節日特餐的。」
托尼話閉,面帶失望的遠離他們靠在了牆邊。
「有人說刻薄和潛能成正比,如果這是真的,或許你將來會有所作為。」
霍華德失笑的搖搖頭。
「我去拿行李。」
話畢他便離開了。
「你不在的時候他很想你,老實說,你會想我們的,因為這是我們最後一次在一起了。」
瑪麗亞此時走到了托尼的跟前,一邊輕撫起了他的臉頰。
「你知道會發生什麼,說些什麼吧,不然你會後悔的。」
隨著瑪麗亞話閉,霍華德已經拿好行李走了進來。
「我愛你,爸爸,我知道你們盡力了。」
瑪麗亞聽到後,面露不舍的點點頭,上前親吻了一下赫蘿的臉頰後便與霍華德離開了。
與此同時,少年托尼的身後,不知何時出現了托尼現在的身影,一襲黑色西裝跟四周的白色系場景突顯出了很強的反差感。
「這就是我所希望的情景。」
他說話了。
「二元倒回改造架構,簡稱二構,是一種成本非常高的治療方法,可以用來清除記憶創傷。」
托尼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手,四周的場景變化為了一處講台。
「但它並不能改變我父母遭遇事故的事實,也不能改變我為了撫平悲傷而做的一切。」
「這個小實驗花了6億1千1百萬。」
「腦子正常的人絕對不會投資這個項目,但麻省理工學院的辦學宗旨是什麼?」
托尼頓了頓,走到了講台邊,面向了台下數不清的觀眾們。
「是為了生產,傳播,以及保存知識,與他人一同合作,用這些知識迎接各種嚴峻挑戰。」
「而你們,就是【他人】,你們面對的都是世界上最大的不為人知的挑戰,另外,你們都沒錢。」
「但那是過去,從現在開始,所有學生都能平等獲得剛啟動的九月資金,去盡情改變未來吧!」
話畢,台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而托尼則是匆匆離開了講台,走向後台時,一位禿頭男與他商量起了這些資金能不能提供給教職人員,但他直接無視了。
畢竟他還有一堆事情需要去處理呢,才沒有心思跟這些腐敗的傢伙多費口舌。
在托尼離開後台之後,他便一路來到了電梯口。
但電梯口旁還站著一位黑人女子,貌似是在等人,但托尼並沒有跟他問好,只是在默默的等著電梯。
「你為那些年輕人做了一件好事。」
黑人女士率先開口說話了。
「應該的。」
托尼點了點頭。
「據說慷慨的行為往往和內疚有關,不過只要有錢,犯點小錯都無所謂,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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