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累了累了。記住本站域名」
剛回到家,赫蘿便直接癱在了室內花園的草地上。
實際上,以他的身體機能,單單只是游一小時的泳是不會累的,甚至可以說就跟玩一樣。
赫蘿是心累。
明明自己都待在托尼的身邊,卻沒看住他還讓他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還有那個滿大人, 他所展現出的力量,跟自己看過的原著電影可以說是毫不相干。
天曉得他背後在謀劃什麼?赫蘿只記得原著中滿大人背後的勢力是一幫火焰人來著。
目的好像是為了除掉美國總統。
但現在來看很明顯不是這樣了,雖說滿大人今日在莫德雷德手上吃癟了,但以他今日所展現出的表現力。
絕對不單單只是給別人在當打工仔。
還有原著中那幫火焰人到底是誰來著!?
「啊啊!煩死了!」
想著想著,躺在草地上的赫蘿便開始抓耳撓腮起來。
「赫蘿你好像很煩惱呢。」
此時,阿福來到了花園內, 看著躺在沙發上抓耳撓腮的赫蘿這般說了一句。
「是有點兒吧...」
「嘿~那麼我給你采個耳吧, 很舒服的哦,保准可以讓你的壓力一掃而空。」
阿福說著,一邊坐在了赫蘿旁邊的木製台階上,並笑眯眯的看著赫蘿拍了拍自己的腿。
一把耳勺也同時跟變戲法般的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這...」
赫蘿一時間覺得這是否有些不大妥當。
「自從赫蘿你召喚出越來越多的英靈後,都跟我有些疏遠了,現在好不容易可以獨處一下的...」
見赫蘿一臉猶豫的樣子,阿福頓時便有些不開心的鼓起了小嘴。
「好吧好吧,抱歉...」
聽阿福都這麼說了,赫蘿便立馬上前,身體平躺在了木製台階上,頭也隨之枕在了阿福的雙腿之上。
畢竟對方是男人,一直老把她當女孩子對待也不大好。
況且自己最近也確實因為各種事情有些冷落阿福了,赫蘿不想讓阿福感到不開心,因此還是立馬乾脆的答應了。
「抱歉,阿福...」
「為什麼要道歉呀?朋友一旦多起來的話,難免會因為一方而不小心疏遠了另一方,這一點我清楚的。」
阿福一邊說著,一邊輕柔的為赫蘿采起了耳。
「嗯~~~」
柔軟的大腿,加上耳勺輕柔的在耳朵里翻動的感覺, 頓時間便讓赫蘿身上舒服的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整個人也都感覺有些酥酥麻麻的。
不得不說,采耳確實很舒服,原本有些煩躁的心都因此而平靜了下來。
「事情我已經聽阿爾托莉雅說過了,其實主要還是不曉得托尼跑哪裡去了而讓你感到不安和失職吧?」
阿福輕聲看著他說道。
「嗯...」
赫蘿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阿福真的很了解自己,比起滿大人,他更煩的是自己忘記電影原劇情,不曉得托尼在哪裡了。
若是放任他在外面漂泊,天曉得他會不會主動招惹上十誡幫和電影原著中的那幫渾身冒火的傢伙?
況且托尼現在還有嚴重的焦慮症,是病人呢。
「赫蘿可真是個笨蛋呢,用迦勒底的觀測裝置去找不就好了?」
「用示巴和擬似地球環境模型,應該能模擬今天發生的事情,並推斷出托尼的位置的。」
阿福的建議讓赫蘿頓時間眼前一亮。
「對啊!」
至今為止他都是靠英靈一路莽過來的,都差點忘了迦勒底還有那麼多高科技的東西了。
自己也是被賦予了使用那些裝置的知識的!
想到這兒,他就想立馬起身去用那些裝置找托尼,卻被阿福給按住了頭無法起身。
「別那麼急嘛赫蘿,現在都已經晚上就九點了, 明天再找也不遲呀。」
「托尼好歹是超級英雄呢, 哪裡會那麼容易就出事,所以赫蘿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阿福彎腰貼在赫蘿耳邊輕聲說著,倒不是他想調戲赫蘿,而是他看見了一塊耳屎,貼近點能夠看清。
阿福一邊睜大著自己的眼睛,一邊將耳勺伸了進去。
「噫~~」
頓時間,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再度侵蝕了赫蘿的全身。
「對了阿福,大家都跑到哪裡去了呀?」
赫蘿忽然這般問了一句,明明之前都能經常在這處花園內看見英靈們要麼相互訓練,要麼在這裡玩兒的。
但最近卻基本看不到了。
「大家出去工作了呀。」
「唉!?」
阿福的話讓赫蘿都驚了,他這一個月光顧著跟尼祿四處遊玩,還真沒怎麼注意英靈們,但自己也沒讓他們沒錢花呀?
基本都是人手一張卡的。
怎麼還要跑出去工作?
「啊哈哈,赫蘿你不要那麼激動呀,大家是覺得最近一直太閒了,現在你做事也不會把所有人都帶上。」
「所以大家就自己找事情去做了,況且大家可都是英靈呢,也許是因為身為英靈的自尊心,不願意沒事幹的時候一直白吃白喝吧。」
聽了阿福的話後,赫蘿也是點了點頭,大家生前都是大人物,一直當無業游民的話,確實會被傷到自尊心的。
「那你知道大家現在都在做什麼嗎?」
赫蘿問道。
「我記得齊格飛好像在紐約買了個酒館,正在當老闆呢,瑪修和我有的時候會去當酒保。」
「美狄亞則是找地方搞了個魔術工坊,閒著沒事就在裡面研究藥水和魔術。」
「李書文老爺子好像是在唐人街開了個武館,他說自己喜歡教年輕人打拳。」
「阿拉什開了個弓箭俱樂部,對了!大家知道老闆是他後,都爭先恐後的去辦卡呢哈哈哈。」
「對了對了,今天阿爾托莉雅回來時聽我說大家都去工作了,她也就立馬去開了個賭場,並且和齊格飛的酒館開在了一起。」
好傢夥,酒館加賭場,直接一條龍了。
赫蘿聽完大家的工作後,不禁笑著搖了搖頭。
「對了,你還沒說尼祿呢,她有沒有去工作呀?」
「有啊,余這不是在好好的當奏者的戀人嘛?」
赫蘿話音剛落,一陣充滿「和善」的可愛聲音傳了過來。
突然間,赫蘿感覺眼前一黑,尼祿那張堪稱藝術品的臉頰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奏者,你又在外遇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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