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攝政王,輕點寵(10)

  第510章攝政王,輕點寵(10)

  「皇上的那個侍衛是不是還在啊,臣女不要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阮南星彆扭道。

  「放心,他不會看的。」沈元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朝她探出手。

  阮南星看著他那隻手伸過來,真想直接剁了。

  有人在房樑上看著,他竟也如此淡定。

  但是她可不想被白嚯嚯。

  若是能藉此殺他還差不多。

  她適時地躲開對方的手,臉上是不舍的神情,「只是皇上!若是這樣,回去會被攝政王發現的。」

  沈元也瞬間冷靜了下來。

  對,若是被攝政王發現了端倪,他們所有計劃就都毀了。

  「好南南,那讓朕親一口可好。」沈元語氣平緩地說道,伴著一絲絲的著迷。

  阮南星紅了臉,極盡女子嬌羞,伸手將他推開,「不要,皇上耍流氓!」

  「南南。」沈元抓住她的手腕,低頭湊了過來。

  這女子著實是吸引人,他真的難以自拔。

  咻!!!

  一隻茶杯從隔壁屋子穿門而過。

  本來就都是木板隔開的,此時愣是砸出了一個大洞。

  沈元被嚇了一跳,幾乎是同一時刻,羅柄就跳了下來,將皇帝護在了身後。

  「皇上,該走了,這裡不安全!」

  沈元心慌慌,立馬點頭,隨之看向阮南星,「南南,朕下次再來看你。」

  阮南星也是嚇到了,面色一片慘白地看向他,「皇上,您帶臣女一起走吧!」

  她抓住了他的錦衣,沈元果斷將她扒拉開,「你還有事情未辦好,等一切終了,朕帶你走!」

  「皇上!」阮南星被推倒在地上。

  沈元流戀地看了她一眼終是狠心離開。

  人一走,阮南星就站了起來,隨手擦了擦眼淚,看向地上那隻茶杯。

  雖不知道是誰,但也算幫了個忙。

  但是隔壁早就空無一人,獨留下一盞茶無人問津。

  ——

  阮南星若有所思的回了府,今日聿安出乎意料地沒有等在大門口。

  她下了馬車,隨後便走進了府內,「管家,王爺呢?」

  「王妃,王爺在書房。」

  阮南星點了下頭,朝著書房走去,房門緊閉著,她敲了下門,「夫君,你在裡面嗎?」

  無人應她,她又敲了兩下,以為聿安不在,轉身準備走,房門就被拉開了。

  阮南星心中一喜,轉過身,「夫君!」

  男子神色陰沉冷漠,此時正目光幽幽地盯向她的臉,唇瓣緊抿著。

  對上他不善的目光,阮南星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緊接著身子就被聿安扣住。

  屋門合上,她被抱到了屋內的書案上,腰間橫亘著男人的大手。

  她眨了下眼眸,抓著他的手臂,心裡有些沒底。

  這男人,這是怎麼了?

  上個朝上出脾氣來了?

  灼熱的呼吸灑下,她眼睫微顫,周圍都被他的氣息所環繞。

  「夫君你……怎麼了?」

  聿安看著她躲閃的目光,頓時氣血上涌,更加收緊了手臂。

  她是不是慣會騙人?

  她騙了他。

  還想找機會下毒將他害死,如此,她便能和宮裡那位雙宿雙飛。

  聿安咬著牙,只要一想起今日在茶館聽到的話,便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男人的眼底冒著火,臉上是憤怒又夾雜著一絲猶豫的情緒。

  阮南星心尖一抖,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軟聲道:「夫君,我害怕。」

  聿安低聲呵笑,拉開她的手,看著她櫻紅的小嘴,低頭猛咬了過去。

  「唔……」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遲遲掙脫不開他的桎梏,阮南星閉上眼,隨之任之,抓著他的衣袍,逐漸沒了力氣。

  狗男人,不說話就只會咬人。

  聿安扣緊了她的腰,俯身將她壓在了案几上,不給她一點吭聲反抗的機會。

  似是不夠滿意,他單手撈起她的身子,拉開書房門,跨著大步走了出去,拐彎回了臥房。

  女子衣衫鬆散,聿安繼續剛才的行為。

  阮南星嚶唔著,伸手堵住了他的嘴,濕著眼眸看向他,「王爺就是這般生氣?」

  聿安面無表情地拉開她的手,再次將她壓在身下。

  是,他很生氣。

  他以為他們是心意相通,旁人羨煞的一對,卻不想自己心心念念回來的,只是一個騙子!

  聿安一面咬著她的唇,一面氣出了聲。

  只要一想到她不愛他,他就難以抑制的痛苦,崩潰席捲而來。

  可是他愛她,愛到恨不得什麼事情都可以替她去做,他只求一個她啊。

  聿安急紅了眼。

  他就是一個瘋子。

  阮南星有些被嚇到了,淚眼汪汪地看向他。

  「王爺!」阮南星腦袋嗡了一下,暈了過去。

  聿安動作一頓,連忙將她抱起,「軟軟。」

  「太醫!快去請太醫!」

  聿安慌了,光著腳跑下床去叫人。

  「軟軟,軟軟你別嚇我。」他緊張地抱著她,時不時地用手去探她的鼻息。

  為什麼會這樣?他剛剛哪怕再氣,也沒捨得用力。

  「王爺,王妃這是受到了驚嚇導致的昏厥。」

  「可會有事?」

  「暫無大礙,只是切莫動氣受驚了。」太醫搖了搖頭。

  「冷福,送一下太醫。」聿安抱著阮南星沒有鬆開,不時地感受一下她的呼吸。

  他怕她死掉。

  冷福送走了太醫,回來看著聿安緊張兮兮的模樣,忍不住提醒道:「王爺,您應該先問問王妃的,或許真的有誤會。」

  聿安低頭看著她,冷峻的臉龐出現了猶豫之色,「不重要了,只要她好好的,本王都能接受。」

  他怕再從她嘴裡聽到不好的話,那樣他真的害怕將她掐死。

  冷福:「……」

  阮南星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再喊她,但是她遲遲睜不開眼,身體裡那股寒冷的氣息又逼近了,她在冰冷的囚牢里掙扎著,卻逃脫不了。

  「冷……」

  「很快就不冷了。」

  額間落下一抹溫度,緊接著,溫暖蔓延至全身,她蜷縮起身子,縮進了最溫暖的那處地方。

  「軟軟,本王錯了。」那道熟悉的聲音還在念叨著,念了一晚上。

  念得阮南星都沒睡好。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身側還留有溫度,但是人卻不見了。

  估摸著也是剛剛起。

  她伸手敲了敲腦袋,眼前的景致才清楚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最近老是覺得眼前模糊,時而又清晰。

  她起床,問了下聿安現在在哪兒,得知他一大早便被皇帝急召入宮,接著便接了命令,說是要去治理水患,估計一兩個月回不來。

  阮南星愣了片刻,只好先去用早膳。

  昨日這男人發脾氣發的毫無理由,她見了都發怵,可是今天一大早就離開了,真的是想問都沒有地方問。

  「南姑娘,皇上要見您。」一個小丫鬟湊過來,將一張紙條巧妙地塞到了她手裡。

  將紙條收好,她回了房間。

  看清楚上面的時間地點後,便開始聯繫向媽媽。

  聿安如今不在,那狗皇帝就有理由接近她了。

  她可要計劃好了。

  這次去的是一個酒樓,沈元早就在此等候,屋內還點了兩個陪酒的歌姬。

  「皇上。」

  「過來!」沈元這次信心百倍。

  阮南星走過去,下一秒就被拉到邊上坐下。

  「皇上,您今日找臣女所為何事?」

  沈元柔聲笑了笑,「朕好不容易把攝政王調走了,你說朕是為了什麼?自然是為了你啊!」

  昨日被人打斷,他回去便發了好一通脾氣,可是後宮中那麼多妃子,竟沒一個讓他滿意的,皆索然無味,寡淡至極。

  「皇上,你討厭~」阮南星假笑著推開他的手,去給他倒酒喝。

  「是當真覺得朕討厭?」沈元戲笑地看過去。

  「自然不是。」阮南星目光一閃,將酒杯給他遞了過去。

  羅柄如同定時的木偶般,出現在了兩人面前,「皇上,當心。」

  阮南星微微嗔怒地看向羅柄,「你這小侍衛當真是煩人,可是見不得皇上與我玩鬧?」

  她立馬仰頭將酒喝了下去,還特意給倒轉過來給羅柄瞧了瞧。

  羅柄面色鐵青,「皇上!」

  沈元開懷大笑,揮了揮手,「無礙,你先下去吧!」

  「皇上,我不要他待在這裡,礙眼,若是皇上害怕臣女也可以保護皇上的!」幽幽香氣飄過來,瞬間侵入沈元的鼻腔。

  「你可以保護朕?」

  「皇上可別不信。」阮南星看了下旁邊的歌姬,「你們這兒可有木劍?」

  「有的。」

  「去拿。」她吩咐著,緊接著驕傲的目光看向沈元,「皇上,臣女會舞劍,很厲害的!」

  沈元挑了下眉,就看到阮南星動作流暢地舞了一套劍法,雖然簡單,還舞錯了好幾處,但是看起來確實像那麼回事。

  阮南星臉上有些惱自己沒舞好,但依舊撒嬌地湊過來,「皇上,臣女舞得好不好,是不是比他厲害!」

  「是是是,南南舞得很好。」沈元有些暈乎了,女人撒嬌是最讓他沒有抵抗力的。

  「那就讓他先離開一會兒嘛,他板著臉,很嚇人,還是皇上最好了!」

  「好,朕都依你!」沈元被哄得合不攏嘴,看了眼羅柄,「你去外面,不要守在這裡。」

  「皇上!」羅柄握緊了刀柄。

  沈元皺了下眉頭,「先出去,有事朕第一時間叫你。」

  外面還有一群御林軍喬裝打扮圍著,他不信這小小的酒館能翻出什麼風浪來。

  羅柄不吭一聲,冷著臉走了出去。

  阮南星緩緩一笑,「皇上,您喝酒~」

  「好。」沈元滿意有人伺候,而且還是攝政王的女人,他很享受。

  阮南星勾了勾唇,看著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

  「南南,朕喝不下了。」沈元伸手搭過來。

  阮南星面色一冷,將他輕輕推開,走向琴邊,「皇上,臣女給你彈琴吧。」

  「嗯,朕批准了!」沈元老神在在地點頭。

  阮南星在琴邊坐下,看著仇人的臉,露出了燦爛又溫柔的笑容。

  今日,便是沈元的死期。

  琴聲響起,酒樓里的氣氛瞬間就變了。

  羅柄聽著屋內的琴聲,臉色愈發冷酷起來。

  他越聽越不對勁,轉身踹門進去,沈元剛巧被人刺了一劍,發出了一聲驚呼。

  「皇上!」看到羅柄踢門進來,阮南星大驚失色,抓著木劍就要同那個黑衣人搏鬥。

  被對方推了一下,撞在案几上,暈了過去。

  羅柄哪裡還會管她。

  此時皇帝受了重傷,這屋內也並不安全,他抱起皇帝就跑出去同御林軍匯合,接著就急急忙忙趕回宮宣太醫。

  「軟軟姑娘,他們走了。」歌妓推了下邊上裝暈的阮南星。

  阮南星坐直了身子,摸了摸額頭,低哼了一聲,「下手真重!」

  「也不知道剛剛那一劍能不能要了狗皇帝的命。」阮南星一邊念叨著一邊站起身來。

  「主子的劍法您還不知道嗎?向來是萬無一失。」

  「希望吧。」

  「要喊人送您回去嗎?」

  「嗯,我還得繼續裝暈,你派兩個人送我。」

  「好。」

  阮南星被人送回了攝政王府,還沒在床上躺下,就聽到冷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王爺嫌路途遙遠無人做伴,說要帶王妃一起去治理水患。」

  阮南星:「……」???

  她現在還暈著呢!

  來不及拒絕,她就感覺身下的擔架又動了起來,接著又穩步朝著某一個方向運去。

  阮南星:……

  狗男人昨天才凶完她,今天又奴役她這個傷患。

  被人扶著入了搖搖晃晃的轎子,阮南星一不留神就睡了過去。

  半睡半醒間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聞著熟悉安心的味道,她睡得更沉了。

  聿安看著她這副沒心沒肺的模樣,冷著臉咬了咬她的嘴。

  看到她額頭上的傷,又心有不忍,只好一邊鬱悶一邊又耐心地給她上藥。

  「疼……」小姑娘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小手習慣性地抓著他的衣襟。

  聿安真的想掐死她。

  明明這麼賴著他,為什麼還想不開要出牆?

  他哪裡不如那狗皇帝了?

  狗皇帝還沒他有權力!

  聿安越想越氣,手指沒個數地戳了她一下,不小心把人戳醒了。

  「唔!」阮南星眼淚汪汪地睜開眼,對上的就是一張陰沉沉的臉龐。

  他又生氣!

  小姑娘閉上眼睛,癟了癟嘴,埋頭靠在他懷裡繼續睡。

  ? ?修,晚安~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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